“好，以后都射你穴里。”席敬伸手将她抱起来，“别哭了，乖，都不弄你了。”
    阮未夏收了哭声才意识到，男朋友还没弄够。
    他们以前会一直做。
    玄关，沙发，餐桌，料理台……
    楼梯的扶手和落地窗。床和地毯，以及淋浴间和浴缸。还有书桌和他的车。
    “我们以前一直做吗？”阮未夏似乎记起了什么，“好像除了你的办公桌，哪里都做过？”
    席敬不动声色地抱紧她，将话题岔开：“那你在办公室脱衣服给我看，我在办公桌上操你。”
    “流氓！”阮未夏气呼呼地咬他肩膀：“你要好好工作，不许想这些。”
    “分明是你先说的……”
    嘶，咬得还挺疼。席敬将阮未夏抱进浴缸，拿起蓬松的浴球给她擦拭：“不许多想。“
    “我才没有多想呢！”阮未夏舒服得眯起眼，抖了抖肩膀：“左边痒痒，给我洗洗。”
    她是脚踝崴了又不是手断了。
    席敬轻笑着说好，用浴球将她洗的香香软软。罢了，谁让他的女朋友又软又娇，要小心宝贝呢。
    ***
    席敬：……就当她是在夸我。
    52.情人
    周五有全天课。
    早上出门前，席敬给了阮未夏一个玻璃瓶，里面有透白色的果肉。
    “冰糖雪梨。”席敬给她系上安全带说：“对你的嗓子好。”
    阮未夏赶紧打开抿一口。沁人心脾的梨香滑过喉咙，她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感激道：“谢谢，你对我最好了。”
    沙哑破碎的泣音。
    偏偏小舌还恋恋不舍地舔着瓶口。
    席敬轻咳一声，暗叹自己昨晚弄得过分，趁红灯时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的发：“别总谢我，不需要这么客气。”
    “可是你真的很好嘛~”阮未夏嘿嘿地笑，用力拧回盖子，“今天我下课晚，还要去公司上班吗？”
    “工作可以不做，但可以来等我下班。或者……”席敬眼眸含笑，嘴角渐渐挑高：“等我下班了来接你。”
    “不用不用，我去接你下班！”阮未夏受惊般缩了下，但笑得更开心了：“我今晚给你带学校门口的糯米团好不好？可好吃了，每个味道都买一份。”
    “好，都好。”趁红灯的最后五秒，席敬飞速靠近她，俯身亲了亲她的眼。
    他曾经很喜欢她眼神虚无暗淡，在他身下不住流泪的模样。
    但现在……
    “未夏，我喜欢你。”席敬踩下油门，车子启动时窗外的柔暖春风吹在脸上，微醺般的痒意，“你笑的时候很好看。”
    阮未夏傻笑着进了教室，坐在第一排的角落里，抱着玻璃瓶不住摩挲。
    不用问都知道，这是男朋友送的礼物。
    罗妙妙看见阮未夏状态很好，松了口气，正要替她开心，忽然震惊了。
    玻璃瓶是‘轻仙’家的特殊造型，小巧精致，喝完后还能当摆设。这一家是专门提供私人订制的养生营养品，这两年很火，一是好看，二是贵。
    “夏夏，你男朋友怎么突然对你那么大方了？”罗妙妙猜测这一瓶大概要一百多，抵阮未夏平时一周的饭钱。
    他男朋友送，她也不会收啊，至少不会这么理所当然。
    “他一直对我很好啊，以前工作太忙了，现在他知错就改，对我可照顾了！”阮未夏拧开盖子问：“要喝吗？超好喝哎，一点都不腻，对喉咙还好！”
    一开口就是嘶哑至极的声音。
    罗妙妙紧张问：“你感冒了？”
    阮未夏眼神闪躲，笑得更开心了。无意识捂嘴的动作被罗妙妙捉住。
    “等等……夏夏，你不对劲。”罗妙妙有一种可怕的想法，在二十岁这个初面世界，身边充斥各种真假难辨流言的年纪，她背后发寒：“你哪里来那么多钱？你的男朋友还是之前那个男朋友吗？之前两年都是你给他钱！”
    “怎么会！”
    阮未夏惊恐问：“妙妙，你有话直说。”
    “你该不会……是做了那种事吧？”罗妙妙问的尴尬，但她更怕阮未夏误入歧途。在阮未夏仅有的一个月住宿时光里，她因为债务偷偷躲到卫生间很多次。
    有一次小姑娘哭傻了，盯着白花花的胳膊说是不是只有卖身才能不被逼死。
    那时罗妙妙见阮未夏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