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捏她的腰侧，“抱你出中厨的时候就顺手关了。”
    “你……”
    阮未夏一阵酥麻激颤，水汪汪的眸子嗔怪地看他，一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惊讶模样：“你就想操我，根本不想吃饭。”
    席敬不可置否，沉默不言。
    “不可以噢。”阮未夏想戳他胸口，但手指头软绵绵的没力气，只能勉强画着圈：“人要吃饭才能有力气。”
    “嗯，有力气了还操你。”席敬喉头发干。
    要是以前，她敢在他胸膛撩拨，他能立刻把她按在墙上从身后狠狠地操进去。
    “呜。”阮未夏害怕地哼一声，这才乖了不敢动了。
    席敬将阮未夏放进浴缸，颈侧的吻痕斑驳一片，仿佛被野兽啃咬蹂躏，难以挪开视线。
    他伸指轻抚，小姑娘不自觉咬住了唇。
    “很痛吗？”席敬心下低叹，勉强控制住心中某些残暴凌虐的想法，收回手说：“待会给你抹点药。”
    “不是很痛。”我还受得住。
    后半句不敢说，阮未夏抱着膝盖闷在水里，咕嘟咕嘟地吐泡泡。
    席敬看她这幅样子，越看越像她在骂他混蛋。
    第二天周一，早上八点半的大课。
    阮未夏特意早早到教室，反常地挑了最后边角落的座位。
    八点二十分，罗妙妙在前三排没找到人，立刻打电话问：“夏夏，你今天身体还好吗？要不要帮你请病假？”
    “我在最后面。”阮未夏说着冲罗妙妙招了招手。
    罗妙妙看见她正兴奋，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凝滞。
    “你被打了？”罗妙妙立刻坐到阮未夏的身侧，急忙拨开她的头发。
    昨天的吻痕已然成了青紫色，斑驳一片的惨烈骇人。
    “没……”阮未夏尴尬得捂住脖子，“男朋友亲的。”
    “亲的？”罗妙妙不敢置信，凑近看才找到齿印，她更加震惊：“你男朋友是不是想咬死你？他真的不是家暴你吗？”
    “没有没有！”
    “那他有没有打过你？”罗妙妙觉得这事需要认真对待，按住阮未夏的肩膀愤声说：“夏夏，你脾气那么软性子又好，有些男的人面兽心，最爱欺负像你这样的美人。你一定不能顺着他，只会变本加厉！”
    打……
    阮未夏想起自己被席敬抽红的屁股，害羞地低下头。
    “真的没有。别问了，好好上课吧。”
    “没打你你躲什么！”罗妙妙看她这副模样更担心了，“他只动了手吗？”
    “嗯……没打我的……”
    阮未夏想起席敬巴掌落在臀肉上的啪啪声，很响也很丢人。
    但阮未夏又想起男朋友拿来的小木拍，打在她屁股上声音更清脆，更痛，红印更难消，椅子都坐不住。
    还有那条漆黑的鞭子，会留下一道道红肿的印子，偶尔还会渗出点点血花。若是抽在她的穴口，她会疼得下不了床。
    “夏夏，夏夏？你没事吧，怎么脸都白了？”罗妙妙发现阮未夏在发抖，伸手去握，阮未夏害怕得躲开，又怯怯地回握。
    “我没事……”
    阮未夏脑袋针扎似的痛，视线不清，握着罗妙妙的手不敢放，喘息急促：“我就是有点痛，没事，一会儿就好。”
    席敬正在和分公司的经理开会，突然接到院长的电话。
    “上次你带来的小姑娘送急救室了，在吸氧。”那边问的讨好：“待会是安排她住院还是送她回学校？”
    “我就到。”
    席敬将笔记本推给秘书，起身就走，留下面面相觑的经理们一阵忐忑。
    席敬开车赶到医院，打阮未夏的电话没人接。
    护士台说她正在观察室吸氧，检查报告正在加急，暂时看着没大事，只是突然昏厥。
    “在学校突然晕厥？”席敬不知道这是什么问题，只想立刻用肉眼确定她的情况。
    观察室外，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正对医生解释：“她可能是被男朋友打了！脖子侧边那么明显的淤痕，身上说不定还有！而且她现在失忆了，今早我问她男朋友真的没动过手吗，就晕了！医生，你说这会不会触及到她失忆的病灶了？”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医生客观道：“更大的可能是低血糖，我们等检查结果出来了再看。”
    “医生，如果她真的被家暴了，能出鉴定吗？”罗妙妙认真说：“我想替她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