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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又在他的手里泻了一次(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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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妈妈从厨房里走出来:“饺子包好了,你们要吃什么馅的,我们先下锅。”

    “我不挑,无所谓。”陆与辞最年长,当然是首先发话,然后他就低头问在自己怀里的明月,“你吃什么的?”

    “我想吃鲅鱼和蟹黄的。”明月想了想回答。

    “啊?可是我想吃海胆的诶……”陈槐纠结地说。

    “反正蟹黄是蒸饺,那我们先蒸一锅蟹黄,煮一锅海胆的。”陆妈妈找了个折中的办法,“我记得淮哥不吃海鲜是吧,再给你弄锅牛肉马蹄蒸饺吧。”

    “我靠你们要不要都这么高大上啊。”陆与修伸了个懒腰,朝着沙发一边歪下去,“又是蟹黄又是海胆的,我就只想吃碗猪肉三鲜!”

    大家听他这话倒是都笑了:“你倒是好养活。”

    这话听着不像什么夸奖,但陆与修还是抬抬眉毛收下。

    因为开饭之前陆与修和淮哥槐妹都有帮忙拿碗筷端蘸料之类的,所以餐后洗碗就被陆与辞主动包揽,本来保姆们还抢着要干活,却被大人拦下。

    “也让他们做点事,这么大个人了家务都不会做,像个什么样子。”

    明月听完,寻思着也是这个道理,主动提出来一起洗碗。

    可对她大家倒是不同的,直说让她歇着就好,只有陆与辞反倒是说:“让她来吧,虽然平时也不要她干活,但是总不能碗都不会洗。”

    于是明月就跟着陆与辞进了厨房,关上门隔绝其他人在客厅的喧哗声。

    陆与辞到底是独自在国外生活过的人,虽然是个公子哥儿,但洗碗却十分利索,全程明月就只负责给他往水池子里挤了点洗涤灵。

    全都清过以后,陆与辞用下巴示意明月拿墙上挂的那块布:“擦干了放进消毒柜里。”

    明月应下,乖乖地拿布把所有碗上的水渍擦干,一个一个整齐地码好往消毒柜里摆。摆完最后一只碗,她合上柜门,回身想要告诉陆与辞自己干完了,却直接撞进他的胸膛。

    他二话不说,架着明月把她放到洗手台上,就亲了上来。

    比起上次的强势,这次陆与辞温柔了许多。

    他将明月的下唇轻柔地含在嘴里吸了下,发出些令人脸红的嘬弄声响,舌头才缓缓地伸进去,勾着明月的搅弄。他手掌捧着她的脸,浑身的荷尔蒙全都扑到明月身上,令她感觉与他接吻都像是走在云端。

    陆与辞的舌仍旧灵巧地在她的口腔中探索舔舐,汲取着她的津液,动作轻缓却又不容抗拒。他拉着明月的两手搂住自己的脖子,身子向前压下,手掌又托着她的背,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她那绵软的两团正压在他的肌肉上。

    明月的回应仍旧生涩却乖巧,小舌头捉迷藏般地招惹着他,但陆与辞稍有进攻的打算她便又缩了回去。可口腔里的空间一共就那么大,她又能躲到哪去,被他抓住以后又是一阵吮吸,惹得明月止不住地发出些嘤咛。

    但陆与辞并不满足于此,他的手掌早就伸进了明月的衣服里,正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感受她温热顺滑的皮肤,怎么都摸不腻。

    “哼嗯……”明月轻轻地出声,他掀开了她左胸的乳罩,揉弄着正在发育的少女乳房,食指按在乳尖上旋转,没一会就觉得那粒小东西变硬了些,“别……外面,还有人……”

    “嘘——”陆与辞把她的柔腔都吞了下去,她根本不知道现在她的声音有多勾人,“只要你不大声喊,他们不会进来的。”

    她的腿正朝两边打开着,陆与辞从明月宽松的裤腰里伸进去另一只手,揉捏起她下身的软肉。指尖在花瓣上上下按压搓弄,偶尔碰到阴蒂便屈指轻刮两下,没一会里面就流出黏糊糊的水来,沾了他满手。

    “唔……嗯……”明月把头埋在陆与辞胸口,又怕又惊地呻吟,唯恐让外面的人听见。

    他的手指就像是有魔力一样,让她止不住地想要被爱抚,小腹的灼热感不停地涌,湿哒哒的浪潮一股接着一股,屁股甚至有些无意识地扭弄着应和起他的抚摸来。

    这样的反应让陆与辞悄悄地勾起唇角,并指朝花穴里伸进去了一个指节,发现她并没有惊慌失措地抗拒,便又往里探入几分。这点突然的侵占并没有让明月觉得抵触,反而有种被填充了的感觉,她的甬道不自觉地收缩,夹紧插入她身体里的两根指头。

    “看来我的明月很喜欢这样,那我就放心了。”陆与辞歪头舔弄起她耳根到脖子的一片肌肤,激得她心跳得飞快,下身莫名流出更多水,“刚才光是吻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硬得不行。”

    “讨厌……”明月原本就潮红的脸变得更深,撒娇地捶他一下,毫无震慑力。

    陆与辞接着又往里添了一根指头,发现进入得并不困难,紧接着手就前前后后抽插起来。

    明月已经双眼迷蒙,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只知道随着他的动作轻哼:“哼啊……”

    乳尖被他似掐似搓地弄,花穴更是被手指撑开插入,未经人事的明月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陆与辞娴熟的技巧下,很快就捂着嘴巴发颤。

    门外的人们似乎说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大家正闹哄哄地笑得大声。

    可此时那些吵嚷在明月耳边都化为泡沫,她只觉得花芯猛地发酸,两眼发昏,脑子里什么也装不下。接着一大股水流从小穴里面喷出来,陆与辞的手根本接不住,底裤的布料也被打湿。

    又在他的手里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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