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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容发现后,他脸色淡淡耳根却微红。
“木容只想通过自己来养小姐。”
乍一听到这句话,她有些呆愣,反应过后,笑意怎么也止不住,自然也不继续准备钱财之物了。
再例如——
某日她卧在榻上,蹙眉沉思,该怎么让娘亲和爹爹不会因为自己的逃婚而担忧愁苦呢?思来想去,却一直没有一个可行的计划,倒是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被刚踏入屋内的木容瞧见了。
“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木容的手伸起又垂下,像是想要抚平她蹙起的眉头,却又因为某些未知的缘故而放下。
她懒洋洋地伸手索取他的抱抱,依偎在他的肩头,“我们私奔过后,娘亲和爹爹怎么办?我可是一点也不想让他们难受……”
木容为了安慰她而抚摸着她背部的动作很是僵硬不自然,但开口的话确实与之一点也不一样的淡定自然:“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只是那样的话怕会有些对不起墨公子。”
“只要能让娘亲和爹爹安心,怎样都行的。快说来听听!”
木容的声音带着某种心思得逞后几丝隐晦的愉悦:“小姐可提前修信一封,第二日时遣人告诉相爷和夫人……”
“……”突然变得腹黑的木容让她更加难以拒绝了。
再再例如——
晚间沐浴后的她,借着晕黄的烛光,拿着地图写写画画,想要找一个完美的路线。
“小姐……该歇息了。”木容的眼眸带着点熟悉的黑沉危险。
为了自己有些纵欲过度的身体和两人未来的幸福考虑,她果断拒绝了:“今晚不做了,我有大事要忙。”
“嗯?这个我准备过了,沿途有……”
为什么他计划的路线比她自己计划的更合她的心意呢?
总之,在全能型私奔对象的加持下,她的待嫁生活简直不要太清闲了。
……
不管是期待还是不愿,木卿卿穿上一身火红嫁衣的日子还是随着时间踏步而来。
倌起一头如墨青丝,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点绛唇,描黛眉,抹红妆。
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木卿卿盖着灼灼如火的大红盖头,坐在八抬大轿上,实在没有精力去细细体会作为新娘的喜悦忐忑,双腿间强烈的不适感,让她怀疑下轿后的自己能不能正常迈步。
耳边喜庆的鸣乐声喧闹不止,她却想起昨晚木容在她耳边一直重复的话。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昨晚始终在高潮中徘徊飘忽的意识使她无力去想他的这句话,今日她却参的明明白白:一场属于他和她的婚礼一定会有的。
心里想着已经潜在墨府的木容,这一路倒也快了许多。
花轿停下后,轿帘被撩起,她被人牵着走出花轿,一声温雅熟悉的低语声悦耳动听。“卿卿。”
是墨南山,听不出喜悦激动,只有平日里缠绵的温柔。太过水到渠成的一场婚礼轻易能让人褪去本该有的兴奋。
这样一个最是温润如水的男人,真的可以拥有一场同样平淡无波的长久爱情吗?
不可否认,对自己的小小青梅,他无疑是有情爱的。
两小无猜,总角之交,年少时懵懵懂懂的心动和对异性的幻想都寄托在一个既定的人身上。还不懂“妻子”的含义时,他便被所有人告知她是他的妻。这个被灌输在心里的不容置疑的肯定句,让他从来不用去深思他对于她的真实心思,从来不用去猜测她的真实想法。
这是多么真实的虚假!多么肯定的否定!
他会爱上左若云那个热情似火的女人再正常不过了,别说原世界中木卿卿早早去世了,就是她一直健健康康地活在世上,相敬如宾般的寡淡客气注定就是两人的结局,而左若云,依旧会是他紧抓不放的那团火。
“一拜天地——”
天地为证,愿世上真正有情人终成眷属。
“二拜高堂——”
父母在上,愿双亲谅解卿卿不孝之举。
“夫妻——”
据说,皇城有名的病西施在婚礼拜堂之时,又一次柔弱地晕倒了。
洞房花烛夜,大红色的龙凤蜡烛热情地燃烧着。白日的喧嚣过后,夜里的婚房内沉静得可怕。
墨南山竭力睁开自己的双眼,沉重无力的眼皮,脖颈处尖锐的疼痛,难以发声的咽喉……仍然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脑,努力地想要解析出如今这般状况是何时何地何事。
满眼都是大红色……
大婚……洞房夜……
他的记忆中断在自己踏入房门的瞬间,他是被人打晕了吗?
轻轻摇晃着沉重无力的头部,想要活动一下其他的部位,却根本没有办法动作。
一阵激烈的交欢呻吟声突然传入他的耳中,浸染在情欲中的淫叫声淫荡而糜乱,两道痴缠在一起的身影隔着纱状的屏风被墨南山尽收眼底。只是那声音……虽说一道稍显娇媚,一道粗犷厚实,但两道声音都明显是男声。
“唔啊……好爽……你插得好厉害!插、插到了……”
“屁股再给老子翘高点!快点!小骚狗!”
“嗯啊……小骚狗……屁眼被弄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