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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的吟哦,对他来说也是种折磨,手指敏感地传送着藕花深处的诱惑,恨不得用身上另一处代替,终究是舍不得。
她呜呜咽咽着,粉面潮红,他的唇落在耳边,滚烫灼热。却没有再多的动作了,小心翼翼地为她清洗着,又亲密又绮丽。手掌过处,浑身冰肌玉肤都欢快地战栗起来,一分分地酥软下去。她害羞得哭起来,夫郎有伤她还缠着,真是太浪荡了。
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只吻着她的眼皮,低声地一遍遍说没事,养几天就好。她望着他,不再想他究竟喜欢哪个博珍,只放纵自己沉溺在这一腔柔情当中。
画屏云锁潇湘。夜寒微透薄罗裳,无限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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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其实再来两回某也是可以的。
渣露娜:我累了,肾虚了,写不动……
长歌:(╰_╯)没见过你这样的妈!
23333露娜真的是亲妈啊,诸君想看浴室啪啪啪就赶快投喂露娜噢~~
画堂春 12 (微H)
“公主……”一声称呼,含着太多她不明白的东西。其实公主这个称呼,是很生疏的。还在凤城之时,几乎所有人,都用更亲近的“贵主”叫她。
然而沈长歌那一声声,幽深绵长的公主,并不会让她感觉到生疏。分明是她不敢直面的,满满的情意。耳畔仿佛栖了一双玉蝴蝶,幽蓝色的翅膀轻轻翕动着,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唯恐惊动了。而那蝴蝶,却又悠悠地飞向她的心尖,霎时春芽破土,一片草长莺飞的温软。
可是,他们之间,又卡在了瓶颈一般。进退两难。也许这样的平静也很好,就像书上说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可是,总是还有缺憾一般,不够圆满,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填充。
也许,自己该放下身段,像那些平常人家的贤惠娘子一般,将他的衣食住行,起居日常照顾得妥妥帖帖的。但是,似乎最近局势又紧张了起来,他忙得脚不沾地,时常在城郊大营练兵,极少在府里露面。
只是那么些个辗转难眠的深夜,窗边红泥小炉上的梅子酒,羊肉汤热了又热,始终不见那人归来。心中满满牵挂,不知如何倾诉。只能默默盼着一切均安,逃脱不羁的性子也收敛了许多,也不再策马驰骋了。夜寒雪重,她被婢女几番劝阻也还是满怀心绪地躺下了。锦被似乎也变得厚重冰冷了起来,蜷缩成一团揪着被角,怎么都睡不沉。
还有那么几次,都快到四更天了,他修长俊伟的身影才投到幔帐上。半睡半醒间似乎看着他叹息一声,面颊上已经感受到他指尖残留的寒意,却迟迟不落下来。她怯生生地伸出手抓取他的袍角,他呵着气,又是一声幽深的叹息,隔着被子抱住她。奇异的温柔酸软,珠泪纷纷从眼眶落下,雨打梨花一般。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酸疼,睁着眼在黑暗中看他。他凉凉的薄唇轻柔地落在她的眼皮上,“公主,别哭……没事的……”
这个冬天并不好过,东突厥部因着霜冻天气死伤了不少牛羊,便屡屡犯边。但奇怪的是,一向剽悍凶残的东突厥铁骑,竟然也学会了些虚实之道,措手不及之下,灵州边陲一个小镇已被劫掠一空。
消息上达天听,无不哗然。因着周本的细柳营大军,近年又来了个玉面阎罗沈都指挥使,西北已经平静了两三个年头。此刻东突厥的行为,引得永文帝龙颜震怒,当下便颁布下旨意,责令西北军杀入突厥内部,好好挫一挫胡虏的锐气。
平宛城地处交接带,自然也是不平静的。巡视的军士一天比一天多了起来,对进城行商的西域商人的盘查,自然也是越发严苛仔细了。
晨光熹微,平宛城城中心两扇厚重坊门被缓缓推开,外头早已聚集了十几支骆驼队。看到城门开了,便纷纷起身,点数货箱,吆喝着卧倒在地上休息的骆驼起身,一时间叫嚷此起彼伏,夹杂着异国口音的生硬汉语,颇为怪异艰涩。
西市署的署吏早已换成军士,面无表情地一个一个查验通关文牒和货物。
一个金发碧眼的胡商走上前来,自称蒙力查,都摩叶城人。这次来到平宛一共带了八个伙计,十峰骆驼一匹马,此次前来,携带了各色皮毛四十张并琉璃珠宝一匣子,一路都有守官的同行签押。
此前来充当官吏的都是大营中的参谋兵,仔细翻检了货物,不由得心生疑惑。
皱起眉头,仔细打量眼前这位胡商。约三十岁,高鼻深目,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他一一回答,脸上的笑容也是不自然地颤动着。
九个人,噢,如果算上旁边那位一直娇笑不已的胡人艳妇的话,十个人。却只有四十张皮毛,尽管那是不错的货色,天寒地冻,应该也能出手很快。可是那一匣子琉璃珠,却算不得什么奇异的珠宝,平宛城里普通人家的姑娘都能随意买上一两串的小玩意。
况且,都摩叶城离平宛极为遥远,这到底是多有自信,才千里迢迢地来卖这些皮毛?
心中疑惑,却若无其事的样子将他们放行。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