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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玉管雪樱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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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管细通岩溜,小峰重叠山光。
    熟悉的寸宽指长的字条,一句不明所以的诗句。
    段小姐想起上次做下的荒唐事,都是这厚脸皮的三少爷教唆。
    也不知,这次他又耍什么把戏。
    这回的匣子要比上次大了很多,有一支卷轴,并三个脂粉盒子样的东西,等再取出方盒内装的玉管笔时,段小姐才猜测这几盒大概是颜料,打开试了试,果然是容易溶开的彩色凝膏,细闻着还有淡淡花香。
    拆开卷轴,是一幅未完成的图画,微黄的纸张上,积雪压着枝头,露出细细的茎蒂吊着的一簇簇圆果,题字是:愿君多采撷。
    原来是一幅红豆映雪图。看来是要给这幅图上色了。
    看了看颜料,红色、褐色、白色,咦,怎么没有绿的,那这叶子怎么上色。
    段小姐疑心是不是遗漏了,再去看看红豆图,哎,这图里没画叶子,不,这不是红豆,这样有细枝吊着的,该是樱桃呀,冬天哪儿来的樱桃,还题了红豆的诗,真是胡闹。
    摇了摇头,段小姐取过玉管笔,这笔也很奇怪,粗细几乎需要一手握着,而毛刷处却很细,还是可以转动的,有个小机关,转动一下才能卡住,否则能推进笔管内,但却取不下来,简直处处透着怪异。
    说来这玉管上的花纹也很奇怪呢,段小姐笑了笑,握住笔管,准备去蘸取颜料,发现笔帽处竟是空的,再找了找匣子,果然还有个拆开的半圆的玉质笔帽。
    段小姐找准机关,将笔帽转动卡了进去,然后就愣住了。
    这哪儿是毛笔,这根本就是个,就是个少了两个囊袋的玉势,这个下流坯子。
    单看笔管与笔帽她竟毫无察觉,合上才惊觉那纹路,分明就是男子阴茎上的纹路,就连大小,也是仿照着那物做的,连顶端的马眼都有,方才她就是握着这种东西——
    这个唐三少爷,真真是,哎。
    那毛刷那里可活动的机关是——
    段小姐拨动毛刷,往里推进,可以想象若是里面装满水,不用说就是模拟男子射精了。
    她浑身都颤抖起来,此时再去看那句“翠管细通岩溜”,顿时目不忍视,那么这图也该另有深意。
    她嘴里反复念叨,多采撷,樱桃,雪,采樱与采雪(穴)。
    这竟是幅艳图。
    这分明是叫她以穴代手,涂抹艳色。
    段小姐只觉得手心的玉势在灼热发烫,而她私密之处,竟然也在发热,长裙下的双腿微微并拢,夹住了阴户。
    她双眼盯着极为逼真的玉势龟头处,终究耐不住内心的燥火,皱着眉舔了舔细细的马眼,而后张开嘴,含住了玉势头部,舌头清晰感觉到其上的纹理,鼻子发出细小的轻哼,胸部乳尖磕在桌沿,双腿紧紧夹着互相磨蹭。
    发觉穴内已经湿了,段小姐红着脸脱掉了衣衫,到底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想到那幅还待上色的艳画,段小姐将画铺到地上,颜料也一一摆放到地上,这画并不复杂,应该,也不难吧。
    仿真的玉势里已经装满了水。
    段小姐背对着窄长的画纸跪着,一手手肘撑在座椅上,拿着玉势舔弄湿润,一手去摸花穴。
    有玉势的刺激,花穴湿的很快,也扩张的很快,段小姐三指在下身浅浅抠挖着,而后还是一手撑在前面,一手握持玉势去插穴。
    只是单手确实不方便,而这玉势一端又是毛刷,不能抵在硬物上再撑开穴口顶入,段小姐有些急了,玉质的龟头在泥泞滑腻的穴口转动,却不得其门而入,于是又侧过身来,抬起一腿,从正面肉缝滑过去,借着腿张开微微扯开的穴口和阴液,顺利入了进去。
    玉势柱身也跟着被慢慢推进去,被塞满的感觉让段小姐几乎立刻就想要抽动玉柱,缓解情欲,可她身下还垫着一张待完成的画。
    想到这里,段小姐穴口紧锁着箍紧玉势,颤抖着臀部移到白色颜料上,然后小幅度的慢慢下沉,直到毛刷浸透在白色液体里,这么短短一个过程,段小姐就觉得累得不行。
    待到抬起毛刷,移到画纸上方,阴部收缩的简直快痉挛了,白色的颜料也滴落了一地,不少落在画纸上。
    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笔刷落在雪上就要涂抹,可是一划动毛刷,就有一股力道拖着毛刷管斜着拉扯扩张她的穴口,让她几乎夹不住玉管。
    衡量之下只好以点涂盖景物,毛刷每一次点在画纸上,都将玉势往里推一分,等到笔刷上颜料涂尽,整根笔管都要插进去了。
    于是又伸手将玉管拔出一些,贪婪的穴肉却紧咬不放,等转动着抽出半截玉管,阴道都快到了高潮。
    颜色才涂了一块。
    忍住情动,小穴又夹着毛笔蘸了蘸颜料,继续涂抹,反复几次,穴内一直被抽插,也一直紧绷,终于是没忍住,在笔头再次戳下时,一个脱力,坐了下去。
    段小姐仰起头,张了张嘴,咬住了手臂,堵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
    长长的玉势与活动的笔头都沉了进去,她穴口甚至夹住了饱蘸颜料的毛刷,阴唇贴在了刚涂的差不多的雪景上,即便这颜料干的很快,也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一滩可疑的痕迹。
    段小姐想抬起酸软的臀部,也是徒劳无功,尝试几下也只是在画纸上又多印出几滩印记,便用手扶住座椅把手翻转过来,摊开着私处倚靠在椅子上。
    这样坐着,能够看见夹着毛刷挤弄的穴口已经染上了白色,一眼错去竟像是一滩精液射在穴口,她已经无力坐正,歪倒着身子,去摸那笔刷,捏住就想往外拔,但是玉势陷得很深,一时拔不出,又去尝试转动旋着滑出来,没想里边咬的紧,没扭动玉柱,倒转开了机关,一点水液喷出玉质马眼,射在内壁,她被激的浑身一震,忍不住将笔刷一推到底。
    大量水液喷射出来,持续击打在她敏感点附近,塞进穴内推笔刷的手顺势揉搓阴户、阴蒂。迅速攀上了顶点。
    这下甬道被热流冲刷的松软开来,再去抽拔玉势,也没有了太大阻碍。
    圆润硕大的龟头被拔出时,穴口发出轻轻一声响,随之爱液混着射入穴内的清水流淌出来,浸湿了大片画纸,她也无力去管了。
    冷静过来,摸了摸脸颊,原来是眼泪,她被刺激的,流出了眼泪。
    还差枝干与樱桃空着。
    段小姐又拿起玉势,熟练地侧贴着肉缝摩擦,下体也偶尔配合着向前挺动,很快再次湿润起来,连穴口干涸的颜料也被润湿,鲜活起来,玉质龟头蹭上了白色,场面顿时更加淫靡。
    照旧夹了一半进去,一半挪动着去够颜料,这回是嫣红的樱桃色。
    涂满樱桃要容易许多。
    只需轻轻碰触画纸,让颜料自然染开即可。
    而树枝要难很多,又细又弯,很难控制玉管落笔。
    段小姐不由将玉势往里推进一些,夹得越是多,笔触越是平稳。
    一次次推进,颜料还是涂得歪曲难看,最后玉管都被全部推了进去,卡在穴内一点,穴肉一圈包着柱身,还是没有合上,每次蘸取颜料,私处都要贴到颜料盒上去,几次下来私处就斑斑驳驳都是褐色的凝块了。
    不过,树枝也涂满了。
    段小姐略微狼狈的半边身子趴卧在座椅上,一腿翘在椅子扶手上,一腿弯曲着磕在地面。
    玉势还嵌在体内,她整个人就像渴望水的鱼一样渴望去抽动玉势,可是她实在累的手抬也不想抬,何况现在这个姿势也不方面动作,她调整着身体,试图让自己舒服点,还翘着的笔刷却顶到了椅子弯曲的扶手,猝不及防的插入让她有点受惊,但是更多还是惊喜,惊喜中又带着点羞耻。
    这可是椅子扶手,是三少爷平日里常常使用的椅子,是在三少爷日常处理公事的书房里。
    然而下体还是一下下往扶手上撞去,慢慢吞噬了毛刷,穴肉又撞在扶手上,扶手是有些弯曲的扁平圆柱,她在边角蹭了蹭,就重新蹭开了花穴,带着刺激感包住了木质的扶手,大概是这种非常规物体的不同触感,又扶手顶着玉势插得比上次还深,欲潮也很快冲涌而来,当热流一遍遍冲刷内壁时,她还有些贪恋的在扶手上转动,简直像沉沦在了陌生汹涌的欲望里。
    她下体包着让她快感高涨的扶手,旁边还摊开着靡丽香艳的一幅画作,作画工具甚至还在她身体里没有取出。
    这样的大胆的自己,这样放纵欲望的自己,不过是因为他不在,只是因为他不在,她就变得不太像自己了。
    段小姐眨了眨眼,眨去眼里骤然悲伤上涌的泪珠。
    浑身情欲也一瞬褪去,她弓着身子贴着椅子轮廓借力取出深埋的玉势,刚刚发泄过两次还是空虚。
    脊背架在扶手上,一双腿略略交叠伸展出去。
    胸部高耸,小腹平坦,双腿修长,脸旁,手臂,无一处生的不美,私处也是少有的紧窄幽长,这样的女人躺在这里,却没有人来欣赏,疼惜。
    段小姐苦笑一下,就只有唐三那个傻子,这么热的天,还跑去巡视产业,一去就是月余,还总拿些腌臜物事来戏弄她。
    可是这念头一过,她又忍不住担心起来,这么久在外奔波,身体吃得消么,吃穿还妥帖么。
    四肢又有了力气,就起身将一地东西都收拾了,胡乱披了衣服坐在桌前,慢慢磨墨。
    纸上落了一笔两笔又揉掉,重取一张。
    揉了满地废纸,沉思良久,也不过写下一句:你送的月光花开了。
    而后就是守着匣子,等天黑,等天亮,等信走,等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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