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不知为何令她觉得冷酷，手指毫无怜惜地插入。她在那一瞬间情不自禁地喘气，双腿够到地面，往上踮起脚尖。这是很疼很疼的。

    然而王子没有放过她，他握住她的腰肢，将她往前拖，让她充分地感受他的手指。

    他的声音沙哑，“这就是你要的吗？”

    小人鱼不住往下滑，不由自主弓起腰，仰头眯着眼捕捉王子的眼睛。他没有情绪地看着她，那样的角度，竟有一种俯视的意味，这令她觉得难过，想哭。然而身体被异物入侵，填满，又觉得好满足。

    生理和心理相互背离，她仿佛被分为了两半。

    王子的手指技巧性地抽动。小人鱼把头往后仰，往后仰，难耐地扭动腰肢。人鱼款摆腰肢的时候是最美的，因为她们天生知道如何摆动鱼尾，像是跳舞，又带着不知名诱惑。她紧致地包围着他的手指，王子却不为所动，缓慢地进出，残忍地抽动，让她在他指间失去自制。

    人鱼的眼神变得涣散，她扭动，挣扎，被他贴在腰上的手掌固定住，只能承受。他的手滚烫，让她觉得自己在燃烧，又像喝醉了，轻飘飘的。

    她双手握住他的肩膀，张口，喘息，想要求饶，但发不出声音。

    天呐，好无助。

    他欣赏着她的情动，手指重重地没入，逼问她，“这就是你要的吗？”

    啊，她伏在了他的肩膀上，真的想哭，然而人鱼是没有眼泪的。

    王子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扯离，注视着她。她又露出了那种既纯情又色情的眼神，还有一丝不解夹杂其中。为什么，即使是在做着这么亲密的事，她都感觉不到他的情绪？

    王子轻笑一声，抽出了手指，动作缓慢得接近色情。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手帕，把手指擦干净，然后帮她把裙摆拉好。

    人鱼的双手撑住床沿，整个人往后退。

    王子站起来，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她形状漂亮的睫毛在不安地闪动，扭过头，不，我要的不是这种。

    王子的拇指划过她的唇，“怎么，害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