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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我能不能上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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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展结束的当晚,秦越又组织大家聚在在肖褐家里烧烤,还叫上了这几天帮忙的画廊的员工。短短八天的展出时间,成交了近四十幅画作,在学生展里算是很好的业绩了。

    白棠没有来。正值大暑,仙茉堂每天被中暑的病人围得水泄不通。白妈妈却偏在这时候跟老姐妹们参团去泰国旅游了。白棠这几日都在医馆里帮忙到深夜。

    一群人边撸串边打牌,闹哄哄的。肖褐躺在旁边的敞椅上喝着啤酒。

    秦越走过来在他身边的草坪坐下,酒瓶递到他面前:“老肖,这次真谢谢你。”

    “客气。”肖褐举瓶跟他碰了一下。

    “好快啊,三年了。下学期就要开始申请国外的学校了吧。还是你厉害,这么早就提前收到巴黎那边的邀请了。”

    “我还没想好去不去。”

    “为什么?业界公认的天才画家,十年出不了一个,你不去谁去?”

    “在国内继续深造也可以,杜教授可以带我,不用非去巴黎。”

    “呵,为了小女朋友啊?不过你确实得看紧点,白棠长得那是真漂亮……”

    肖褐一记眼刀过去,秦越识趣地闭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喝的比说的多。大四的生活注定会是聚少离多,同吃共住得再久,终究还是要各奔前程。

    庄菲儿站在离他们不远的烤烧炉边,心不在焉的帮着丁一航翻肉刷汁。肉油滴到碳上,滋起一阵浓烟,熏得她两眼生疼。

    人潮散去,肖褐挪回房间,一头扎到被子里,今晚喝得有点多。

    夜像无边的潮水,悄无声息地蔓延。水面下潜伏的暗流,在黑暗中肆意生长。

    “肖褐。”

    有女人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是谁?他皱皱眉头,没有醒来。不是白棠,那就不重要。

    “肖褐?”女人的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确认什么,忐忑中还有一丝兴奋。

    有赤脚走在木地板上的摩擦声,接着他就感觉到身边的床被什么压到凹陷下去。

    他猛地睁开眼,用几秒钟适应了黑暗,就看清了坐在他身边的那人。

    是庄菲儿,她披散着头发,穿着丝质吊带睡裙,长度将将盖住屁股。她正双手撑床,歪头看着他。

    “出去!”肖褐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咬着牙道。

    “肖褐!”她开口,一股浓浓的酒气,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起来:“你不去巴黎了?为什么……我一直等着你一块去呢……”

    “你喝醉了。”他发现此时她不正常的眼神。

    “是不是为了那个女的?呵呵……那么喜欢她?因为她肯让你睡吗?”她轻笑起来,突然伸手剥下睡衣的肩带,露出了两颗乳房:“我也可以啊!”她爬上床,往肖褐的方向挪去。

    肖褐现在离床五步之外,不为所动:“把衣服穿好,现在出去,我当你今晚没来过。”

    她停下动作,甩了甩头,试图清醒一点,又哀求似的笑起来:“肖褐……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我……我不是要跟她抢,我不介意,不介意你们。她可以在这里陪着你,等你回学校了,我来陪你好吗?还有,我陪你一起去巴黎,我……”

    他不耐地打断她,一字一句在燥热的夜里,像一把冰冷的刀刃,割碎她的幻想:“我不管你现在能不能听进去,但话我只说一次。庄菲儿,不要作贱自己,我跟你永远没有可能。”

    说完他抓起床头的手机,绕过她大步走了出去。摔门声砰的一下,不大不小,却斩断了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全部勇气。

    她听到他匆匆下楼,开门出去的声响。

    哈哈,年少时的爱慕,这么多年的追逐,要这样放下了啊?她抱着身下满是他味道的被子,泣不成声。

    啪。手机从床头柜掉到地板上,白棠拧着眉睁开眼,闹钟?天还没亮啊。

    撑起上半身去捞,手机还在震动着,来电人是肖褐。她快速地撇了一眼右上角的时间,02:27。

    一接通,就传来他单刀直入的一句:“我在你家楼下。”

    她立刻起身开窗去看,肖褐就站在医馆对街的路灯下,看着她对手机说:“我能不能上去?”

    “过马路,医馆旁边的小巷子,走进来二十米左手边有个铁门,在那等我。”

    她蹑手蹑脚地下楼,肖褐已经现在铁门外。她今晚穿一身多啦a梦的睡裙,头上插着个猫耳发箍,长发有手指捋顺过的痕迹,看得出是匆匆收拾出来的。

    她开门拉起他的手,带他走进医馆后面的三层小楼,小声嘱咐道:“老中医住在二楼,轻点哈。”

    一进她房间,肖褐就反手锁上了门,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压在了床上。

    他的吻急切地落在她的脖子上,她下巴被他的额发须得发痒:“怎么啦,这时候来找我?”

    “想你了。”他眯着眼睛,在他脖子上边闻边亲:“好香。”

    “你好臭,一身酒气,喝醉了?”她假装嫌弃地推了推他。

    “没醉,臭你也不能嫌弃。”他捞起她的裙摆,直接从她头顶剥了出去,她没穿内衣,雪白的硕乳就跳了出来,周身只剩下一条粉色的蕾丝内裤。

    他起身迅速脱掉自己的衣裤,重新扑了上来。

    “湿了么?”一边吸着她的乳肉,一边伸手去摸她的内裤。薄弱的蕾丝经不起他稍微用力的一扯,裂了,他干脆直接撕开,丢到床下。

    “哥哥今天有点暴力。”她娇嗔着,手指伸下去捏他的乳头。

    “那棠棠喜不喜欢?”他摸到泥泞的穴口,手指揉了一把她的粘液,抹在自己肉棒快速上套弄了几下。

    “喜欢。”她挺胸把乳尖更深地送到他嘴里,“……还可以再暴力一点。”

    “插进去了,嗯?”说罢他直起上身,掰开她的大腿,扶着肉棒直接整根没入肉穴,没有任何停顿地大力鞭挞起来。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她想要尖叫。她咬着唇,只敢小声哼哼,隔音不好,她生怕把楼下的老中医给弄醒了。

    一紧张,穴肉就紧紧夹着肉棒,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艰难无比。

    “这么紧……嗯……咬死哥哥了。”他喘着气,大掌在她小腹上轻揉,试图让她放松下来。不料却激起她更大的反应,她双手捂住的嘴,才能保证不叫出声来。

    他俯下身压在她身上,扯过薄被把两人连头盖住。他掰开她的手,贪婪地咬她的唇:“小点声叫给我听。”

    言毕他劲腰加速挺动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她汁水飞溅,爱液顺着臀瓣滑到了她的床单。

    “啊……哥哥……插得……好舒服嗯……”她的呻吟一半吞没在他的吻里,支离破碎。

    被子里的温度在攀升,两人都被逼出了一层薄汗,年轻的身体不知疲倦地交合着。

    “能射在里面吗?”他粗着脖子,气息不稳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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