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等一下，你就这样去？”
    “我这样不行？”桂圆圆疑惑。
    “你去找小醉儿，给我打扮漂亮点，万一他和你瞧对眼了呢。”
    “……”
    “妈我不跟扯了，我去了啊。”
    王女士风风火火地将她拉到化妆镜前，“给我坐下！”
    屈服于王女士的淫威，桂圆圆怂了。王女士拢拢她头发，“头发披着干嘛？脸都遮完了。”
    “降温了，脖子冷。”
    “年轻人，冷什么冷。”
    王女士给她夹了很细的小卷卷，然后扎成丸子头，两鬓露着小卷卷发丝，又元气又洋气，跟芭比娃娃似的。
    桂圆圆擦了唇釉，说：“行了吧？”
    “去吧去吧。”
    桂圆圆揣着兜下楼，没一会儿就等到了霍亥的车。
    霍亥瞥了瞥她的小卷毛。
    到达商业中心闻名的俱乐部，桂圆圆暗叹。这种俱乐部据说会员资格费都要上千万。能进去的人都是土豪啊。
    霍亥敲敲发怔的桂圆圆，“过来。”
    “喔喔。”桂圆圆才过去，就被他搂住了腰。她扭扭腰。
    “自然点，别露出破绽。”霍亥在她耳边低语。她亲亲密密地靠在他胸前。
    由侍应生一路领着走到一个宽敞奢华的包厢。包厢非常大，里面各项设施齐全，金碧辉煌，富丽堂皇。
    “老霍来了？”冯初成从一群人围着的桌子后面探过脑袋，“哟，圆圆儿今天真漂亮。”
    有人出声，“圆圆儿是？”
    霍亥淡淡道：“我女朋友，桂圆圆。”
    “原来是霍少女朋友，真是漂亮啊。”众人起哄。
    桂圆圆低声跟霍亥说话：“这怎么这么多人？”
    霍亥说：“让他们认识认识你。”
    “有什么好认识的，反正我们又不是真情侣。”
    霍亥没搭腔，只牵着她往沙发走。桂圆圆精准地在沙发右边搜索到肖醉。她松开霍亥的手，凑到肖醉身边，“肖大哥。”
    肖醉微微一笑。
    “肖大哥，你能给我签几个名吗？”
    “可以。”
    桂圆圆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明信片。肖琛唰唰唰地签好名。
    “还要合影吗？”
    “要！”
    桂圆圆不仅合了影，还给他单独照了好几张帅照。她开开心心地把照片发给了王女士，然后开始欣赏起肖醉的单人照。
    她这摄影技术真是棒，瞧她这照的，把肖琛照得都俊了很多。还在自我赞叹着，手机一下子被夺走。
    她转向霍亥，“干嘛？”
    “宝贝，当着我的面，看其他男人照片看得这么起劲？”
    桂圆圆不着痕迹地环顾众人，随之道：“没有啦，你别生气。”
    霍亥把肖醉的照片删得一干二净，才把手机还给她，“不许再照别的男人。”
    还演得挺像那么一回事儿。桂圆圆挨近他，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去奥斯卡竞选影帝，绝对能获奖，这人物心理和神态反应揣摩得妥妥的。”
    霍亥拍拍她的背，“你也不错。”
    “老霍，老肖，过来打牌，干坐那儿干嘛？”冯初成叼着烟大喊。
    “你去，我坐这儿玩会儿。”桂圆圆推他。霍亥撩撩她的小卷毛，去了牌桌。
    手贱。
    桂圆圆咬着牙把他弄乱的卷毛捋好。
    旁边有女生问：“你叫桂圆圆吗？你好，我叫阮甜。”
    “你好。”
    阮甜说：“你好幸福呀，居然能成为霍少女朋友。”
    “有什么幸福的？”
    不仅嘴贱，手还贱，除了一张皮囊，还有啥？
    “你不觉得幸福吗？”
    桂圆圆干巴巴地笑，“啊，幸福。”
    牌桌上，冯初成见霍亥时不时地偏头望向桂圆圆，他咂咂嘴：“老霍，打牌能不能专注点？她又不会跑。”
    霍亥笑了下，出了张牌。等他再转过头时，桂圆圆消失了。
    “她人呢？”霍亥问站在一旁的侍应生。
    “去卫生间了。”
    桂圆圆在侍应生的带领下去往卫生间。洗净手，刚转进走廊，就听到有人说：“也不知是怎么勾到霍少的。”
    另一人道：“瞧她那狐媚样儿，呸！”
    “能勾到霍少，床上功夫肯定很好，也不知道是有过多少男人才练出来的。”
    “对对对，也就一烂逼，霍少真是瞎了眼。”
    她们骂得越来越不堪入耳，桂圆圆从阴影里走出来。
    她抱臂站在她们面前，“霍亥就算是瞎了眼也看不上你们这种只会乱嚼舌根的贱人，啊，说你们是贱人好像侮辱了贱人这两个字。”
    “你！”浓妆艳抹的两个女人异口同声道。
    桂圆圆冷哼，抬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