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面的，你们不至于吧，这女生挺漂亮的啊。我觉得脸要是再瘦一点，比校花还漂亮一些诶。”
    “楼上瞎了？她哪里比得上校花？”
    吕小兰没想到有一天吃瓜能吃到自己朋友身上，自己的朋友还被别人这么辱骂，她气得火冒冒的，扔下筷子就骂回去。
    吕小兰：“哪里丑了？人家明明顶顶漂亮的好吗？说人家丑，你们有本事把自己的照片发出来，看你们自己有多漂亮。”
    “哟，楼上的不会是本人下场了吧？”
    吕小兰：“我不是本人，我只是觉得你们太过分了。”
    “是不是本人查ip地址不就知道了。”
    吕小兰：“你们有本事就查，我是本人我被雷劈。”
    桂圆圆注意到吕小兰在义愤填膺地打字，她凑过去，吕小兰连忙盖住屏幕，不让她看到那些污言秽语。
    然而桂圆圆已经看到了。她说：“链接给我。”
    “圆圆，别看了吧，看了脏眼睛，她们就是酸你长得比她们好看，”
    桂圆圆直接去论坛，根本不用找，首页论坛热帖就是她要找的帖子。她正准备一句一句骂回去，忽然觉得没意思。
    随她们怎么骂，反正只是网上逼逼几句，又影响不了她。她骂回去，反倒是浪费她精力。她对吕小兰说：“你别管了，随在她们怎么说。”
    “在意她们干什么？越在意她们跳的越高。”
    “也是，哼，一群酸鸡柠檬精。”
    另一头，在西餐厅里吃饭的冯初成惊掉了下巴。他把手机拿过去，对霍亥说：“老霍，这是你吧？”
    切着牛排的霍亥随意一瞥，继而拧眉。
    “你别否认，这绝对是你。”冯初成如同发现新大陆，“你是不是有情况了？嘶，这女的不就是那个牙尖嘴利的小妞吗？老霍，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跟人家好了？”
    “没有。”
    “没有你跟她坐一桌，没有你还对她笑？”
    “首先，我没有特意和她坐一桌，只是随便找的位置。其次，我没有对她笑，我笑的是别的事情，正好被拍到了而已。”
    “这是不是太巧了？”冯初成不信。
    “哦，就有这么巧。”
    他不似撒谎，冯初成的兴奋劲儿登时被抽走，他放大照片，“我发现这小妞长得还真不错，属于越看越耐看的类型，清纯又水灵，每见一次都觉得比上一次更漂亮。要不是我不好这口，我就去泡她了。”
    闻言，霍亥切牛排的动作一滞。继而又听他说道：“啧，这小妞被骂得够惨呐。”
    “骂？”霍亥放下刀叉。
    “喏，你自己瞧。”
    霍亥扫视论坛里的高楼回复。
    “人因为你被骂得够惨。”冯初成道。
    “不关我事。”霍亥语气冷淡。
    出了餐厅，霍亥径直回了公寓。洗过澡，他打开电脑。
    把数据分析表制作好，压缩打包发给老师后，他食指动了动，找到学校论坛。
    吕小兰颠颠还剩下的传单，对桂圆圆说：“歇歇？”
    “嗯，好。”
    她俩坐到路边长椅上，桂圆圆喝水，吕小兰掏手机。
    “圆圆！”
    “你这一惊一乍的，怎么了。”
    “圆圆，骂你的那个高楼被删帖了。”
    “被删了？为什么？”
    “是自删的。”
    “自删？”
    “嗯嗯，霍亥他在论坛里发贴了，说谁再偷拍他照片，贴他照片，侵犯他肖像权，直接律师函警告。吓得现在所有关于他的图楼都删除了，当然骂你的那栋楼因为也有图，所以也删了。”
    桂圆圆若有所思。
    “现在别人都没空骂你了，注意力全都转移到霍亥身上去了。他倒是碰巧帮了你。”
    ……
    桂圆圆提着苹果和外卖进屋。把东西放好，她先去洗手换衣服，然后再吃东西。
    没吃多久，霍亥拿着杯子出了房门。目视他接水，桂圆圆沉思。
    他不会平白无故帮她。
    借他钱，要等价交换三个晚上不关灯，给她买药，是因为她因他受伤，这也可能就是他最大的良心发现了。
    论坛那一出，估计是他被侵犯到肖像权动了怒。与自己没有任何干系。
    作什么都好，千万别自作多情，尤其是面对他这样的人。
    手机内存告急，桂圆圆一边吃东一边清理手机垃圾，删除短信时，发觉她这个月发短信发的太费钱。
    这马上就月初，又要交话费，她头疼。之前问霍亥有没有微信或者企鹅号，他说没有。
    她也不傻，直接在微信里搜手机号，也的确没搜到。
    但是不是有隐私设置，用手机号搜微信账号不到的那种？所以他也不一定没微信。
    心思转了转，桂圆圆心下有了番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