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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金纹路与金边,披上白纱外衣后中衣颜色就更淡了,倒是衬出了外衣上的纹路,层峦的云层一般,铺在衣摆与袖口。
林听的这几套衣服,是最要小心不能弄脏和弄坏的。
排练室每天都打扫得很干净,地板一尘不染,所以就算穿着衣服做地板动作也没关系,张念媛也不允许他们穿着衣服出去吃饭或做其它的事,至于上厕所,那就在排练开始之前解决,一旦穿上衣服开始排练,活动范围就限定在排练室之内。
而跳舞出汗不可避免,所以张念媛会定期将服装统一再收回送去干洗店清洗,以保证服装的整洁和大家不会长时间地穿着脏衣服。
所以真正要注意的就是不能弄坏。
这点张念媛远比他们想得多,舞蹈服装用的布料就是比较结实的,毕竟《瑶姬》之后还有各地巡演,演员也不止这一代。就像赵其华还是宣芭团长时编排制作的一部舞剧《诗人》,下半年都要准备找第三代演员来排演了。
舞剧演员多,发衣服都发了很久。
服装分发下去后还得试。
等服装该确认的确认、有问题该报备的报备完,一上午的时间基本上就过去了。
张念媛也不允许大家把服装带走,大家在更衣室其实都有自己的柜子,每个柜子一把锁,换下的服装就套好防尘袋挂在衣柜里。
忙碌的上午过去,中午江深和江致找地儿自己浪去了,林听就周六下午半天的假,饭后和兄弟俩碰头,带着他们去宣城比较有名的几个地方转。
傍晚,林听带着弟弟去订好的餐厅。
江有梨有拍摄任务,没法赶过来。
盛向礼是拖着行李箱来的。
晚上八点半,宣城飞帝都。
时隔几日,自从话说开,林听现在再见到盛向礼,发现自己心情很平静了。
抗拒残留着淡淡的影子,但恐惧、退缩……这类怯懦的情绪,已经不会再牵动她的心神了。
男人儒雅清冷如旧。
林听和他之间的暗流涌动,从来无人知晓。
对她而言这餐饯行饭饯的是往后很长的岁月,但对于江深和江致来说只是短暂的分别。
“还好向礼哥你没急着走,不然我俩今天都见不着你了,”江致勾着江深的肩,“可惜我俩大学都不在帝都,不然还能经常去找你,可惜了。”
盛向礼:“怎么没报帝都的学校,分数线不是够么?”
“也没什么原因,就有更想去的呗,”江致说,“不过到时候放假什么的,我们去帝玩也一样。”
盛向礼对两个少年还会笑笑:“别来找我就行,忙。”
“向礼哥你这话说的,太伤人了。”
江深现在觉得这都是小场面了:“总比昨晚上好。”
江致想想:“……那倒也是。”
盛向礼:“昨晚上?”
江深看了一眼或许并不知道昨晚上是怎么把狗杀了又杀的姐姐,随口道:“没什么,打游戏的一点事。”
兄弟俩爱打游戏,盛向礼也是知道的,注意到江深看过去的那一眼,没再多问什么。
这餐饭全程几乎是江深江致在和盛向礼说话,林听没怎么参与。她本就寡言,兄弟俩便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结了账,四人走出餐厅,林听手机震了震。
emoji猪头:【抬头。】
她抬头,池故的车停在马路对面,驾驶座车窗开着,他放下手机侧眸看过来。
江致眼尖:“姐夫怎么来了?”
他说着,朝对面抬手挥了挥。
池故坐在车里抬了抬手以作回应。
目光往旁边一滑,和盛向礼打了个照面。
他淡淡地收回视线。
“姐夫?”盛向礼清冷的嗓音低低重复了一遍。
江致没听见,江深顿了顿,看向他,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两秒,“嗯”了声:“姐的男朋友。”
“你们关系很好?”
“挺好的,”江深说,“他和我姐也处得挺好的。”
盛向礼侧头看过来。
江深说:“向礼哥,祝你一路平安。”
盛向礼敛了眸,街对面的霓虹光打过来,在他眼底留下一片虚影,模糊掉情绪,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嗯,谢谢。”
从宣城到帝都路途远,盛向礼的车像来时一样办了托运,现在只能拦一辆出租车去机场。
林听忽然想起他捡的那只猫。
“向礼哥,”男人上车前,她出声叫住他,“那只猫呢?”
出租车后座车门打开,盛向礼正要上车,闻言动作停顿下来。
他扶着车门,转头深深地看着她,片刻后说:“办了宠物托运,带去帝都。”
林听没有避开他的视线。
她点点头:“知道了。”
出租车驶离视线。
一路上街景不断倒退。
出租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