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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
好吧,那就默认他不饿。
小姑娘瞅着明摆着拒绝交流的紧闭的房门,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喻思禾的话在耳边淡入淡出:“……明明就该他对你道歉,哪儿还有对你甩脸子的道理……”
林听抿起唇。
就是。
哪儿有这种道理。
当初话说那么狠的是他,害得她哭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成了能穿透物理防御的无差别魔法攻击。这么伤人,难不成现在还要她去哄他啊?
才不。
才!不!
林听杵在楼梯口越琢磨越硬气,连带着原本挺直的腰背都更直了些。
开门进房关门的动作甚至比池故还要流畅。
且自信。
回到宣城的第一夜,林听辗转许久才睡着。
她从小睡眠就浅,一点儿风吹草动就醒,现在刚换新环境,难免不适应。加上合租对象是池故,她一颗心脏就跟吊在悬崖边儿上似的。
半夜她被走廊的脚步声吵醒。
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多。
脚步声往楼下走。
然后是大门开合的声音。
池故出门了?这么晚?
楼下车灯亮起,林听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下床拉开窗帘,就看见车子从楼前开走。
池故车开得急,幸好半夜路上基本没有几辆车,畅通无阻,一路开进金岭花园,在一幢别墅前停下。
曲迎焦急地等在门口,远远看见他的车,跑过来给他打开前院的门:“池故哥,你终于来了!”
池故手里拎着急救药箱,淡淡嗯一声,大步往里走。
客厅里,老人怀里抱着只猫。猫儿被养得油光水滑,此时却蔫巴巴地窝在老人臂弯里。
见了他,韦玉珍忙道:“阿池,你快给老八看看,这是怎么了?”
老八只是加菲猫,池故给它做检查,韦玉珍在一边担忧道:“好像是从……昨天晚上开始的,它食欲不怎么好,饭量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一,我以为是它当时不饿,可是今天一整天它还是不怎么吃东西,还是迎迎注意到了告诉我说老八有些软便。”
“昨晚之前进食方面怎么样?”
“都和平常一样……”韦玉珍说到这儿想起什么,看向孙女儿曲迎,“迎迎昨天回来后给它加了餐,是个什么罐头?”
曲迎说:“就是很普通的鳕鱼罐头。”
给猫量完体温做完检查,池故直起身:“罐头还有么?”
“有有有。”曲迎跑去拿了份罐头回来,表情惴惴,怕是不是自己喂的东西出了问题。
池故接过来看了两眼,结合刚才的检查和情况,很快给出了结果,淡道:“罐头没什么问题,就是喂多了。”
曲迎眨眨眼:“啊,那老八……?”
“消化不良,”他边说边打开药箱,“问题不大,我先给它打个针,再开一些调理肠胃的药。老八肠胃原本就不是很好,之后控制食量,不要一次性再给它喂太多东西。”
池故这人惜字如金,平时难得听他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曲迎有些高兴,看着他给老八打针,继续搭话:“池故哥,那我这个罐头还很能多买点儿吗?我看老八很喜欢吃,你既然说罐头没问题,那能当主食吗?我在网上查说罐头的营养比例比猫粮要好。”
池故专注地忙着手上的事,没理她。
曲迎心下失望,仍不死心地想听他多说两句:“平时给老八喂食,还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呀?”
曲迎的声音不同于林听,声线偏高,很清亮的音色,叽叽喳喳说起话来整个屋子里就剩她一个人的声音。
池故心生烦意,皱了皱眉。
韦玉珍忙给孙女儿递了个眼色。
小姑娘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收了声。
池故动作很快,也不知道是真的这么利索,还是受不了曲迎在耳边说个没完,打完针开完药就打算走。
临走前韦玉珍叫住他。
他驻足回头,老八已经被曲迎抱走,韦玉珍起身,老人腰椎不太好,她锤了锤腰背,斟酌着开口:“阿池啊,你爸那边……”
“韦老师,”池故淡淡打断她,“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这么晚了,您也好好休息。”
韦玉珍打了几遍腹稿的话被他这一堵,不知如何进行下去,最终无奈地化为一腔叹息:“麻烦你跑这一趟了。”
“不麻烦。”
池故要走,曲迎赶忙放下老八,依依不舍送他出门,直到连他车灯都看不见才不高兴地噘着嘴回屋。
车子在洋房前停下。
熄了火,池故没有下车。
手机成为车厢里唯一的光源,将近凌晨三点。
池故从通讯记录里找到一个号码拨出去,响了许久才接通。
电话那头的人似是不满大半夜被一通电话吵醒,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