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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說幫兩人幾天低迷解圍。
聽聞卓常玉說燙著了,仲孫青陶心一緊,跨前一步,拉起她手瞧,簷廊只有月光朦朦朧朧看不清,他連忙道,「回房去,我瞧瞧,找找房裡有沒燙傷藥。」
見仲孫青陶緊張貌,卓常玉幾日陰霾沒了。他仍舊這麼關心自己,這麼晚了不去他新婦那?
仲孫青陶拖著她往東廂房去,心裡本要說剛才聽見的事,可想想,假如真是她聽錯,不就變成她在製造是非了。
她被拉進房,焦急的仲孫青陶一瞧手都紅了,心疼的在房裡到處找藥,終於在櫃子抽屜找著了。
走回去桌邊,抓起卓常玉被燙紅的手擦上藥。卓常玉看他這麼緊張說:「不打緊,我皮粗繭厚,不礙事的。」
「都紅成這樣了,怎還不礙事,擦藥,別讓皮破了。」
仲孫青陶仍然這麼關心自己,卓常玉為自己這些日子的脾氣感到不應該。
他心裡明明還有她,她卻胡思亂想,想他左右逢源,不想他是否無奈家規如此不能忤逆。
「好了。」仲孫青陶用布巾將裹上藥的手包起來。「成大夫這藥擦了,明兒就好了。」
卓常玉感動。想想自己這輩子,出生懂事就幫忙照顧弟妹,幫爹娘下田,十歲就去嚴家當丫鬟,嫁給仲孫青陶之前都在侍候他人,可嫁他後,她並沒吃什苦。
她在忸怩什麼脾氣,想想,她這樣的出身,有個男人疼已經萬幸,還爭什麼名份呢?
仲孫青陶都收拾好,突然想到,「怎忘了先洗澡……」
「怎了?」卓常玉不懂他意思。
「應該先去洗澡再擦藥。」仲孫青陶覺得。
「不洗了,這麼晚,廚房沒熱水了。」
「說的也是。」仲孫傻笑,希望她別再不理他。
被這麼一燙卓常玉心情想好也好不了,脫了外衣,她爬床,看仲孫青陶往後面去不知做什問:「你不去西廂房那。」她試探。
仲孫青陶擰了條濕巾走出來不悅道:「為何提這事兒,本心情好好的,又弄糟了。」
「怎了?」她以為鄒孟伶哪惹惱了仲孫青陶。
「沒有。」他覺得沒什麼好說,卓常玉也不會喜歡他提那話題。他爬上床,希望趕快撥雲見日,夫妻兩別再鬧脾氣了。
天亮不久,想了一晚上,卓常玉要家丁去找成大夫來,是不是,找成大夫不就知道了。
49 真沒有進門前就上她啊
(简)
家丁去将成大夫找来,成大夫以为卓常玉怎了,到她房里要帮她诊断卓常玉才说:「是大二少奶奶。」
卓常玉特地带成大夫过去西厢房那边。
她们小姐丫鬟俩好像准备要出门去,卓常玉早来一步,晚了她们就出去了。昨晚听见她们今儿要出去找医馆,可能这时候要出去吧。?
卓常玉在门前喊:「妹妹在吗?」
青素早看见她,她身边带了个老人不知来做什,问:「大少奶奶有何事?」
卓常玉瞧青素,她脸色红润,一点都不像害喜或身体不舒服,没有病容。
「妳家小姐呢?」
卓常玉跨步进去,看见邹孟伶正出来,她赶快趋前问:「妹妹看似身体不适,成大夫来了,顺道帮妳看看吧。」
「我没事啊。」邹孟伶这确认,卓常玉昨晚确实偷听她们对话。这人真厉害,看来善良好心,其实心里一把刀。
卓常玉才不管,成大夫都来一趟了,硬要邹孟伶躺回床上,邹孟伶硬要下床,成大夫上前一看,发觉邹孟伶脸色极差道:「大二少奶奶面色苍白,老夫看看。」
邹孟伶瞪向卓常玉,现总知道卓常玉不安好心了,硬要拆穿她。
成大夫要她伸手把脉,她只好伸手,看招接招了。
被知道就被知道,她自己想办法走下面一步。
他人要堵她去路,她不能就这样直接走上绝路。
成大夫仔细把脉,又看看邹孟伶手心,不一会儿跟卓常玉说:「恭喜大少奶奶,大少爷又要当爹了。」
成大夫这一说,邹孟伶脸色更白,卓常玉却笑着回:「谢成大夫。」
成大夫收拾好,卓常玉要家丁送成大夫出去,邹孟伶想逃走,卓常玉不走她也走不了。
卓常玉送走成大夫返回,邹孟伶看她仍装和善,想拆穿她面具说:「怎了?姐姐忌妒相公早已和我焉好?」
卓常玉不知邹孟伶会这么说,刚送成大夫走,成大夫说看脉象有三个月……
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