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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身边的自小跟随的几个人都像亲人般关心,金波和小谭要帮他打理毒品的生意,连誉怕他们太年轻一度不同意,后来被他们磨了很久,而且也确实缺人手才放他们出去,没想到真的出了事。
晚上,莫言躺在沙发上,手垂着,“小馒头”吃得肚饱,一下一下的舔着莫言的手心,痒痒的,手机响了。莫言忙接起来笑说:“开完会了?做几点飞机回来?我去接你吧。”
电话里连誉性感的声音说:“临时又决定要搞什么高层培训,得再待几天了。”
莫言愣了下:“啊?!那得几天呀?”
连誉轻笑:“五天吧大约,你放心,一结束我马上回去。”
“哦,没事,工作要紧。”莫言的声音有些失落。
“你没事在家上上网,翻翻书,看看去西藏之后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我也没去过。”连誉哄着说。
“哦。”莫言答。
“今天晚上吃得什么?”连誉问。
“煮面。”莫言答。
“又煮面?昨天晚上吃的面,今天还吃啊?”连誉皱着眉头。
“嗯,一个人做别的吃不了。”莫言说。
“听什么音乐啊,下午买的CD吗?”连誉听到有音乐的声音,旋律听不太清楚。
“嗯,下午走在街上听商店里放的很好听,一首老歌了,〈Take me to your heat〉。”莫言说。
连誉愣了,眼前出现穆郎弹奏钢琴,在点点烛光中唱着这首歌的身影,声音有些颤抖:“你……喜欢这首歌吗?”
莫言想了想说:“很好听,可是这个歌的中文名字叫〈吻别〉,不好。”
连誉又一愣,这是当时自己对穆郎说的话,心潮起伏,强笑着说:“听听歌挺好,自己一个人别闷坏了,我还有好几天才能回来,那,我可不想再听你说吃煮面了,昨晚睡的好不好?”
“嗯,挺好的,不过忘记拉窗帘了,一早就醒了,嘿嘿。”莫言笑说。
“告诉你记得拉窗帘的,晚上睡得晚,早上又早早醒了,别顶着两个熊猫眼见我,挂了电话之后就早点睡吧。”连誉说。
“嗯,就等你电话呢,挂了我就睡。”莫言站起来往楼上走。
连誉知道他一直在等自己的电话,心里很开心,犹豫着说:“这次培训是封闭式的了,手机都要收起来,恐怕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一结束我就告诉你哈。”
“嗯,知道了,那我等你电话吧。”莫言说。
挂了电话,莫言坐在楼梯上,看着跟上来的“小馒头”说:“他说还要一个星期,怎么搞的,那些人,没事培什么训,哼。”
一个星期过去了,连誉一个电话也没打来,莫言心里空荡荡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白天一睁眼就缠着李欣,晚上就把四个人叫到一起,折腾到深夜,听他们嬉笑胡扯,不敢给自己一点点空闲,一闲下来,就抑制不住地想他,如影随形,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整个房间都充满连誉的气息,满满的,满满的。从来不知道对一个人的想念会这么重,压在胸口上,压得心里酸酸的,压得闭不上眼睛。
深夜把他们送走了,房间顿时安静了,只剩下空调放冷气的声音,“小馒头”舒服的卧在沙发上,莫言垂着头,一晃一晃得进了浴室,把水流拧到最大,用凉水狠狠地冲着脑袋……架上的浴巾和毛巾,淡蓝色的是自己的,墨蓝色的是连誉的。莫言轻轻的抽下那条墨蓝色的擦干脸上的水,将脸埋在毛巾里,毛巾上残留着连誉常用的须后水的味道,淡淡的松香充斥着鼻腔,像被他紧抱在怀中……又扯下那条墨蓝色的浴巾,在身上蹭来蹭去,柔软的擦在身上,像连誉温柔的手……莫言学连誉的样子将浴巾围在腰间,站在镜子前,镜子里却忽的闪出那天连誉的脸,那眼睛里含着许多许多,却只问自己要还是不要,莫言的脸绯红,三把两把扯下毛巾扔了,逃回房间。
又过了两天,莫言有些急了,陈硕他们也感觉出来了,和他说话,他常常走神,有时候说好了几点钟见面,他却不到,等打电话过去,原来是已经忘了。
这天下午,李欣被莫言拽着在海边钓鱼,两人支了四根杆,李欣不时地拽起来,却总没有鱼,看看莫言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眼睛却根本不看浮漂,傻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的莫言身上的手机响,莫言蹭的跳起来,拿出来一看,说:“喂?”声音有些恼,接着说,“真的?这就回来啦?几点飞机?好,好,我去机场接你,没事,你等我。”转身就跑,李欣翻翻白眼喊他:“老五,我还在这儿哪。”莫言跑回来笑笑说:“不好意思,四哥我有事先走了,东西你收吧,还有,帮我跟他们说,今晚不用过来了。”跑得像一阵烟。
“唉,好歹上条鱼吧,晚上攒个汤,也对得起我早上六点多就被这个小子叫出来。”李欣无奈的对着大海嘟囔。
莫言在接站口张望,蹭着蹭着,就挪到里面去了,一个地勤的女孩冲他喊:“请不要往里走了,就在这里借机就可以了。”莫言伸伸舌头笑笑,回来站在栏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