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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两个人又聊了会儿,终于那个老人过来,示意晓风该走了。
晓风看着穆郎紧紧的握了握他的手,说:“我走了,你自己小心啊。”
穆郎点点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晓风跟着老人出去了。
穆郎蹲下身,抚摸着“小馒头”说:“‘小馒头’你也想出去吗?”
连誉深夜回来的时候,穆郎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像个婴儿,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轻轻得,身体淹没在那张大床上,只占了一点点地方。他最近一直没有理发,头发长到了脖颈处,挺长,就那么软软的垂在额头,脸庞。月光森森的冷照在屋里,像被折断翅膀的天使。连誉脱了衣服躺下,将他拥在怀里,单薄的身体带着一丝寒气填满怀里的空隙。
早上,穆郎正在院子里逗着“小馒头”玩儿,忽然看见连誉和两个外国老头走进来,那两个外国老头看见穆郎,都吃惊的很,唧唧咕咕和连誉说英语。
连誉对老头说:“就是他。”
老头子说:“哇,看那身材,看那样貌,太美了。”
另一个怕好话给说尽了忙道:“如果交给我,他只要肯出来,我包准他在时尚界红的发紫啊。”
连誉面无表情说:“发紫,我看是发神经,赶紧干活儿吧。”
两个老头走到穆郎身边,将他拨过来转过去,然后打开包掏出卷尺来。
穆郎转头看着连誉,连誉笑笑说:“给你做几身衣服,做几双鞋。”
两个老头将穆郎量了个遍,连脚也没放过,还在模子上按了,然后欢天喜地的走了。
连誉走过来搂住他,在唇上轻轻啄了下,说:“差不多十多天就可以做好了。”
穆郎看着他说:“不是有好多吗?干吗还要做。”
连誉笑笑说:“等做好了带你出去玩儿。”
“出去吗?”穆郎欣喜的问。连誉点点头。穆郎开心极了。“不问我去哪儿吗?”连誉笑着说。穆郎扁扁嘴说:“问了,不喜欢可以不去吗?”连誉哈哈笑了:“小东西,马来西亚,你想不想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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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回马来西亚,是包机还是做头等舱啊?”
“头等舱吧,不想搞那么大动静。”连誉说
“是。”那人刚要退下。
“等等,还是包机吧,”连誉说,随后又嘟囔了一句:“恐怕还得带着‘小馒头’。”
“啊?是。”那人很奇怪,不理解“馒头”和是否包机有什么关系。
第八章、
(八、)
连誉和两个黑衣人走过来时,穆郎和“小馒头”整整齐齐的坐在那里。连誉说:“走吧,时间差不多了。”穆郎很开心站起来,连誉拉着他的手。“小馒头”好像知道主人要出去,跑过来一下一下的扒着穆郎的腿,穆郎看了看低头说:“‘小馒头’你乖乖听话,我出去几天,等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哈。”
“小馒头”不听,立起身来,直往穆郎身上扑,穆郎松开被连誉拉着的手,轻轻抚摸“小馒头”,“小馒头”嘴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紧紧的扒住穆郎,穆郎安抚了好久还是不行,无奈的看着“小馒头”说:“可是我去的这个地方很远,而且没办法带你去,我知道你很想出去,我也想带你去,可你没办法去啊。”
正说着,连誉拉起穆郎就往外走,“小馒头”紧紧跟着,连誉满脸黑线的对提行李的黑衣人说:“把它带着。”
穆郎又惊又喜,被连誉拽着走说:“真的吗?真的带‘小馒头’去吗?可是,可是我们不坐飞机吗?坐车马来西亚什么时候能到阿?”
连誉脑后好像滑下了一颗水珠。两个追随连誉多年的黑衣人吃惊的快把舌头吞掉了,看着自己以冷酷无情著称的老大拖着这个漂亮的男孩子,后面紧紧跟着一条金毛。
大门口停着几辆车,站着一排黑衣人,连誉把穆郎以及紧紧跟着穆郎的“小馒头”塞进第二辆加长的车子开往机场。
飞机上得有20多个人吧,这些人个个西装笔挺,看到穆郎都露出统一的睁大眼睛的表情,连誉心里很不爽。前一天,找了发型师回来,给穆郎剪了剪发,那个穿紧身衣的发型师一见到穆郎就惊为天人,及到剪完了头发,那个口水都快成河了,还拿出手机要拍照留念,让连誉拎着衣领扔了出去,把他那个拍照手机在脚底下碾碎了。
在连誉杀死人的眼光下,黑衣人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穆郎脸紧紧地贴在舷窗上,窗外飞机飞在云朵上,雪白的,厚厚的,波浪翻滚就这样堆在空中,阳光层层穿过,那天蓝得象宝石一样。梦里那美丽的景色就是这样吧。
连誉站在走道上,看着穆郎,他将头支在舷窗上,脸上出现梦幻的表情,分不清是快乐是忧伤,却分明有对那片天空的向往,一恍惚,连誉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