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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烫,“朱总,我……”
“哎,要你改口直呼我的名字,真堪比攀登珠穆朗玛峰一样困难呢。”他状似抱怨道,“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瞧你这拘束得。我现在要你来一个旋转,听我歌声我骑在马上,箭一样地飞翔。飞呀飞呀我的马,朝着它去的方向……”
静宜:“……”
他已松开了她的腰肢,拎着她的右手臂在半空里画一个圈儿。
静宜就没办法地,只能在他身前笨拙地转了一圈儿。
完全不按外界的音乐节奏来,这就搞得二人成了舞池里最特别的一对。
特别到周遭的一切好似都不存在了,他们两个人沉浸在只有彼此的世界里那种特别。
所以,这暧昧的小情况,在场的人哪个目光不会被吸引过去?
眼望着舞池里那越来越辣眼睛的一对儿,谢阑问爷爷:“你为什么会器重她?在我看来,她除了蠢,还是蠢。”
谢艇正郁闷。
他连唱四首歌曲,已经完成了热场子的任务。看嘉宾们抛开身份各自尽情欢愉,他就愈发想去找向紫萸。
他都“冷落”了她大半个晚上了。
人为了给他准备今晚的生辰宴费心了一个多月,临到头了却被踢开,肯定伤心死了。
谢艇心系向紫萸,奈何孙子却一直坐在他身旁防贼一样不松懈。
谢阑他不去唱歌,也不去跳舞,更不同客人员工喝酒猜拳玩游戏,同自己也不怎么说话,无趣得很。
谢艇唯有隔着人丛同向紫萸眉来眼去,以慰相思之情。
突听到这么一句,谢艇递到唇边的清酒一顿,“谁?”
扭头看谢阑,发现他幽幽地眼望舞池。
遂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舞池边缘,静宜和朱磊遗世独立地跳着自己的舞,一壁厢还在喁喁私语。
似乎交谈甚欢,静宜的舞步都有些凌乱。
谢艇远远看着她老是慢一拍的步调,像个稚拙的小女孩儿追着朱磊的步伐跑,忍不住莞尔:“呵呵。”
说起静宜,谢董事长有话要说。
“当初我遇到她的时候,她正在会计师事务所里做一个小小的项目经理。年纪轻,业务能力尚可。当然不是最优秀的,不过我敢说是最有潜质的人才之一。但是看一个人呢,除了目光要放长远,首重对方的品质。似小庄这样的人,最吸引我的就是她的品质,而非业务能力。一个人业务能力再突出,也不若一个团队的能力强悍。正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
“品质?”谢阑不敢苟同,“她能有什么吸引你的品质?”
他一点没看出来。
印象最深的只两样,一是她居然说他的名字是“阑尾炎”的“阑”。
这还是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哦,脱口而出,她好优秀哦。
当时听到,他差点没突发心肌梗塞。
他的“阑”,明明就是“夜阑人静”的“阑”,是“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的“阑”,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阑”!
好了,谢谢不客气您呐,可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
真是,第一次听说自己的名字居然是“阑尾炎”的“阑”!
这感觉就像是被蒙着眼睛牵入一个房间,睁眼看见烛光、红酒、红玫瑰,以为是顿浪漫的烛光晚餐,还期待再来点小提琴助兴,结果给他上了一盘没有加葱的炒糊了的蛋炒饭,耳畔伴着唢呐锣鼓喧天,仿佛在嘶吼《死了都要爱》的感觉!
啊,不能再回首了,血压在飙升!
总之,他会记得这件事情一辈子!
二是她的着装真是槽点满满。
好比今晚,可谓星光熠熠的酒会,女人们都打扮得很漂亮前来赴约,她居然还是一身职业装。
尽管是裙装,颜色也是粉粉嫩嫩的桃粉色,可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职场上才会穿的那种包臀窄裙好吧?
谢阑是艺术生。
随性不羁孤傲的艺术家,同那些严肃呆板正经、凡事讲究框框条条各种数据计划预算等的职场精英天生犯冲的好不?
她囿于规则,而他一直在强忍着想去打破规则的冲动,指不定哪天就爆发了。
忘了说,他有强迫症。
“懂得知恩图报啊。”谢艇说,“挑选手下时,尤其是挑选与你并肩作战的人,懂得知恩图报的人才值得信任。而小庄,她就是这样一个知恩必报的人。”
“想当初若不是我将她从事务所叫过来,一夕之间让她成了年薪百万的财务总监,这几年她应该还在事务所挣扎。工作又苦又累不说,一年最多也就拿个二十万吧。除了薪酬待遇,眼界、阅历,我也让她提高增长了不少。为此,她对我心存感激。做宏源财务总监的这几年,她一直用兢兢业业和克己奉公回报我,真是让我省了不少心。”
谢艇叹一口气。
“小阑啊,你知道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