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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笑道:“别装模作样了,别的女人看见不是红着脸扭过头去,就是强撑着陪我欣赏,而你的眼睛却在说,你是喜欢它们的,你懂它们。”
“其……其实我也不太懂,只觉得画得挺像的,颜色也很漂亮。”我本想死活不认,又想起小丫鬟对我的苦心嘱咐,改口道,“大概……也挺喜欢的。
龙禽兽放开手,玩味地看了我一会,没有为这个问题纠缠下去。而是快步走回他的画板前,拿出笔,冲着我抬抬下巴,兴致勃勃道:“脱。”
我站着发呆,一时没理解话中含义。
龙禽兽再次命令:“把衣服都脱了!站在那里。”
我理解过来了,继续抱着衣服一动不动。
别管我有多喜欢西方绘画!我骨子里还是保守的纯粹中国人,没有西方美女们为艺术献身的伟大精神!实在做不了裸模啊!更别提是给禽兽做裸模!
龙禽兽皱皱眉,随手从旁边抽屉里拿出根细鞭,甩了甩,驯兽似地狠狠一鞭抽来。
鞭稍入肉,痛感入骨。
我老实了……
模特
后花园、清泉、树林。
我脱光光被禽兽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换了无数造型。最后裸着身子,趴在岸上,右腿轻轻搁入水中,左腿放在岸上,每次有风吹过,摇得铃铛微响,人也冷得瑟瑟发抖。
黑豹卧在旁边监视,它脖子上挂着金锁,獠牙尖尖,时不时往我这边扫上一眼,仿佛在说:“主人啊,这块肉已经脱光上碟了,什么时候拿来做晚餐?”
龙禽兽还在画板处一个劲地安慰:“不要紧张,拿镜子看看你的表情,都僵硬了!放松点!再放松点!来,给大爷笑个。”
第一次做裸模,我能不紧张吗?我笑得出吗?
我今天想哭的次数比一辈子加起来还多!
龙禽兽郁闷,嫌我不够敬业,不够给力,想用鞭子再加把劲。可表情这玩意实在不能用驯兽方式调\教出来,他只好作罢,先开始动手画身子。
炭条开始在布上飞速舞动,龙昭堂的脸从吊儿郎当渐渐变得严肃,他看着我的眼慢慢变得清澈,没有猥琐,没有情\欲,只有源源不断的痴迷。就好像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再也舍不得离开半步。
从早上到中午到傍晚,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没有人来打扰我们,周围很安静,龙昭堂在不停地疯狂画画,仿佛除了手中画笔和眼前的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入他心里。他甚至忘记了吃饭,忘记了休息,忘记了一切……
肚子好饿……
我的身子终于渐渐放松下来,只是趴得难受,便时不时用水中的脚丫玩玩水消遣,微微挪动一下僵硬的肢体。
最后,我因太久没休息,眼皮打了很久的架,终于撑不住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时,已繁星密布,身上盖着件黑狐皮裘,龙昭堂坐在旁边,身上大部分的华丽装饰已取下,只随意披着件素白锦袍,散着湿漉漉的长发,正在喂黑豹吃鲜嫩多汁的肉块。他见我醒来,又从身边拿出个三层的金丝楠木食盒,打开里面是精致的江南糕点和各色肉脯,还有一碗甜甜燕窝粥,很温和地命令:“吃。”
我看看他,又看看他随身携带的鞭子,急忙拉紧狐裘,扑上去端起粥,拼命喝起来。
喝粥太快会呛到,我又倒霉了。
龙昭堂皱了皱漂亮的眉毛,终于纡尊降贵地伸出白皙的手指,在我背上笨拙地拍了拍。
然后他牵着我的手,带着黑豹,默默地回了寝宫。
禽兽寝宫有得是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总管殷勤地送上花牌,又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问:“侯爷,今夜召谁侍寝?”
我抖了一下。
龙昭堂看着花牌想了很久,久到总管额上冒冷汗后,才慢慢松开我的手,随意点了两个。然后让人将我安置去旁边的小暖阁,好生侍候。没过一会,他又让总管来将我带回去,重新安置在他寝室内的贵妃榻上,不准离开视线范围。
一对十四五岁的双胞胎少女被带来,身软骨酥,媚功了得,让禽兽帐内春\色连绵,浪语不绝。
龙禽兽的眼睛只盯着我。
我缩在被子里尽可能装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少女终于被送走了,房间恢复安静。
我估摸龙禽兽已经睡着,便蹑手蹑脚地爬起来,用布条包着脚上铃铛,小心翼翼在寝室内东翻西找。我知道龙禽兽屋里有好东西,而且床下有密道,却不记得机关究竟在何方。
好像玩RPG游戏似地找了一会,那头死豹子醒了,很不给面子的低低吼了一声,扯得金铃作响。我怕龙禽兽要醒,只好蹑手蹑脚地重新爬回床上装睡。
第二天早饭时,龙禽兽漫不经心地对我说:“洛儿,以前我也有几个脑子不清醒的姬妾,你知道她们现在怎样了吗?”
我满脸纯良,拼命摇头。
“黑儿乖乖,”龙禽兽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