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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机就响了。
“陶老师,总算打通你电话了。”陈珏说,“你是不是到馆外了?”
“对。”陶函说,“你们怎么样啊?”
“嗯,我们需要你。”陈珏说,“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陈珏这句话一说,陶函就好奇起来。
为啥需要我,需要我什么?
他莫名其妙地看了眼手表,晚上接近九点四十了。又过了十分钟,陈珏找到了他。
“怎么了?”陶函问,“徐以青他……”
“哦不是不是。”陈珏说,“这样,一会徐老师和白总会在休息室里,我和另外几个工作人员要去拖住高高姐,还有人去布置,但是没有人帮忙取花送花了,所以麻烦你要……”
“等、等等?”陶函一张黑人问号脸,“我能先知道什么情况吗?”
“……徐老师没和你通过气吗。”陈珏说,“今天说好演唱会圆满结束,棋哥就求婚!”
陶函反应了三秒棋哥是谁后,激动道:“我靠!不早点告诉我!差点我就开车回家了!”
“那可能……徐老师也刚刚知道吧。”陈珏推了他一把,“不管了,老师快点,我先走了,地址我发在你手机上了!”
陶函看了眼花店地址,在一公里外,不过是和停车场的反方向。
走过去还得花点时间,索性陶函今天穿的不算束手束脚,他脚下跑了两步看见旁边有共享单车,赶紧扫了一辆。
我真的太难了。他想。
到了店里,店家看了看订单说确实有,给他马上捧出了他要的花。
“……”陶函看了一眼,差点没叫出声。
“就你一个人吗?你一个人捧不了的呀,人家都是放后备箱里的。”花店老板说,“你车开来了吗?”
“……开来了。”陶函拇指竖起指指门口,“看见没,小黄车。”
花店老板笑出了声:“您很幽默啊。”
陶函看了眼手表,无奈地捧起那束花来,他体格不矮力气也不小,生生还要两个手捧着,鼻子对着花只露出一双眼睛看路。
“你这骑不回去吧。”花店老板说,“你小心刺!”
“没事。”陶函摇头道,“我先走了,谢谢老板。”
和老板道了别,陶函走到门口就喘了口气。
我太难了。
他灵机一动把花放到了篮筐里,自己扶着自行车推着走。
和刚看完演唱会散场的人分了几波,从场馆内这一波人迎面向他走来,几乎每个人都看见这推着共享单车载着一大车鲜艳玫瑰花束的大帅哥,这场面还挺浪漫。周围还有些小姑娘给他拍照,他又不敢怒又不敢吼的,只能默默低下点头让别人别去拍他。
只有陶函自己知道他简直要崩溃了,这么走了一大段路后,他终于到达了后门和来接应他的陈珏。
“辛苦了陶老师!”陈珏看见这一车也吓一跳,赶忙帮他两个人一起抬,“这么一大束你怎么抬来的啊……”
“……你刚看见我怎么样我就是怎么抬来的。”陶函脸上发痒,才察觉到自己额头已经都是汗。
“快快……”陈珏招呼他,“我们进去。”
陈棋的求婚现场,被安排在了后台的一个休息室内。陶函把花抬进去后终于擦了擦汗,舒了口气。
一瓶香槟一堆杯子和一束花,背后的墙面上是用气球装点的“Marry Me”和一墙面他们两人的合照。陶函走过去看,甜甜蜜蜜的一对。
他印象中,白凡那个助理陈棋好像是个不苟言笑但相当靠谱的人,但他不知道陈棋早年也是个冒失怯懦的小伙,慢慢成长为了白凡身边最得力和能独当一面的助手。
“准备好了?”
想到谁谁出现,白凡从外面探头进来,他身后跟着陈棋,目光从桌上到墙上走了一圈,满意道:“真不错啊,这花……陶老师你一个人搬来的?”
“是啊。”陶函笑起来。
“辛苦你了,一会你得让陈棋请你吃饭。”白凡看了眼表,“差不多了,高高马上就到隔壁了。”
“麻烦了陶老师。”陈棋看起来有点紧张,“一会如果我有什么纰漏……”
“我们都在呢。”白凡说,“加油。”
过了会,高高和徐以青从走廊尽头过来,陶函几乎是第一时间听见了徐以青的声音,还挺大。
“我说了一会我要用,怎么回事?”徐以青脚步很急,“第一场演唱会结束就松懈了吗?”
“是……可我发誓您真的没事先和我说过……”高高说,“你等着,我已经和陈珏说了,哎那孩子跑哪里去了不接我电话。”
陶函走过去开了门,看见了正准备走入隔壁房间的徐以青和高高。
高高仿佛见到了救星,对着陶函叫了一声:“陶老师……”
“怎么了,那么远就听见你发脾气。”陶函靠在门上也演上了。
徐以青不耐道:“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