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祸的笑意。
    闻熙静静看了她一眼，然后她道：“赔我。”
    “什么？”陈小婷一怔。
    “我说。”闻熙将撕裂成两半的试卷卷起，指了指陈小婷桌上还没动笔的试卷。“换过来。”
    陈小婷脸色一僵，随即她轻嗤一声：“你自己撕坏试卷，我又凭什么要跟你换。”
    闻熙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下时钟，已经过去五分钟了，监考老师发了试卷就出了教室，在走廊上，教室里的动静不大，他也没往这里看。
    周围也有学生往这边看过来，但是他们也只敢偷偷旁观，谁也不敢去惹这个陈小玲。
    还有那个沈妄，他没有在写试卷，他转着笔，看着这边的动静，接触到闻熙的视线，似笑非笑地抬起眸，做了个嘴型：“喊哥哥。”
    喊我一声哥哥，就帮你。
    闻熙转开视线，直接站起来。
    “好，你不愿意我就去找老师说。”
    沈妄挑下眉。
    陈小玲闻言冷笑一声，站起来，去揪闻熙的衣领，她眯着眼：“你找死？”
    “嘭！”地一声，陈小玲的桌子连带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这一系列动作来的太突然，陈小玲坐在地上愣了一下，然后她抬起头，就看到沈妄懒懒插着手，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他道：“真吵。”
    周围偷偷旁观的学生们瑟瑟发抖。
    卧槽，大佬生气了。
    教室里的动静大了，监考老师也注意到了，走进教室，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喝了一声。
    “沈妄，你干什么呢？”
    监考老师又去扶陈小玲，他听了这个不良少年不少事迹，果然他不管在哪里，都不让人省心。
    监考老师对沈妄严厉道：“你不想考试，别人也要考试，既然你不想考，现在给我去教务处一趟。”
    沈妄盯着监考老师，这个老师和其他老师看他的眼神是一样的，毫不掩饰的厌恶。
    周围的同学也不敢吭声，沈妄抬起眼：“教务处？”
    他歪着头，不在乎地笑了一声：“你说去我就去？”
    “你!”监考老师被气的一噎，“你破坏考场纪律，又欺负同学，你当我没看到是吧！？”
    “欺负同学？”沈妄敲了陈小玲一眼，漫不经心道：“我哪里欺负她了？”
    “老师，你不看前后因果的吗？冲过来就嚷嚷着把我送教务处？”
    监考老师被气笑了：“然不成还能是她欺负你，都被我看到了，还辩解什么？”
    监考老师去扯沈妄的衣领：“走，跟我去教务处。”
    沈妄避开，他皱着眉，冷冷道：“不去，我今天就要在这考试了。”
    “你——”监考老师正要说什么，突然闻熙开口了。
    “老师，是陈小玲撕坏了我的试卷，所以沈同学才这样做的。”闻熙声音柔软，“沈同学是为了帮我。”
    “是吗？”监考老师将信将疑。
    陈小玲已经嚷嚷出声了：“谁撕坏你试卷了？”
    闻熙抿着唇，将手里碎成两半的试卷递给监考老师看：“老师，陈小玲趁我捡试卷，然后她踩着我试卷往后一拖，我试卷就被撕成两半了。”
    她给监考老师看试卷背面上的褶皱和被地面摩擦出来的痕迹。
    闻熙又道：“教室里有监控，老师不信可以去查。”
    监考老师不说话了，面前这个长相乖巧的女生，他是有耳闻的，听说是凭自己实力入学考试考进三班的，要不是没参加中考，也不会在这个考场。
    他又瞧了一眼打扮张扬的陈小玲，眉头皱的更深。
    “你好好考试，我等会去其他考场看看，有没有多余的试卷。”
    监考老师说完，又指了指沈妄和陈小玲。
    “你们两个，跟我出来。”
    陈小玲被点到名，恨恨看了一眼闻熙。
    沈妄则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就跟着监考老师出了门。
    等到五分钟后，监考老师又给她找到一张试卷过来，闻熙瞧了一眼前面的课桌，空荡荡的。
    沈妄还没有回来。
    她抿着唇，拔开笔帽开始做题。
    等她做完一半时，沈妄回来了。
    考试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了，监考老师自然也不在乎这群差生能做什么题，沈妄坐回去，也没做题，数学试卷上面什么奇函数什么偶函数，还有什么取值范围，他根本看不懂。
    接下来就是第二场语文考试。
    沈妄本来不打算做题，拿到试卷打算睡觉，结果他扫了一眼试卷，发现上面有些题目，他居然会写。
    就比如那几道古诗词填空题。
    他拿起笔开始做题。
    旁边的学生又开始窃窃私语。
    “哎，鹰击长空，鱼翔浅底，后面一句又是什么啊”
    “好像是啥自由来着。”那个男生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