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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不见了,此时,她只能炸一炸沈远宜,先把这几人之间的关系理清楚再说。
沈远宜一听果然吓了一跳,想到后果她更是脸色白了白。沉思了好久,她才清了清嗓子,准备把这些陈年旧事拿出来说道说道。
沈远宜一开口,便是浓浓的叹息声,“我就没见过那么狠心的姐姐。”
古今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但直觉当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否则,不可能连宁夫人的丧礼她都没参加。
“我年轻时也有个相好的,我们情投意合,相处甚欢,原本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可是——”沈远宜顿住了声,仿佛陷入了回忆中。
多年前,沈远宜与宁夫人沈清娟可是上京出名的姐妹花,那时上门提亲的人数不胜数,沈远宜就相上了其中一个。
那个男人叫高政,他身材高大,长相英俊,尤其是那肩膀,雄厚又宽广,沈远宜正是见他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便决定与他交往试试看。
高政也喜欢沈远宜这种大家闺秀,没多久,两人便瞒着家里人交往起来。
沈远宜之所以没敢告诉父母,是因为高政出身不好,那日也是被媒婆催着过来的,否则他连沈家的大门都不赶进,可没想到,这两人一见面就看对了眼,一投入爱河,便一发不可收拾。
沈清娟见自家妹妹最近一改往日的沉默寡言,变得活泼爱笑起来,她便觉得其中有些蹊跷。于是有一天,她跟踪沈远宜,便知道了她与高政之间的事儿。
沈清娟未出嫁之前是个爱管闲事儿的主儿,尤其在看到高政出众的样貌的时候,她更是想要横插一脚。
一日,沈远宜又跟高政出去玩儿,沈清娟便把这事儿告诉了母亲,她们的母亲没有文化,一味地封建思想,知道后大发雷霆,觉得这样的女儿有失姑娘家的颜面,一气之下,竟将沈远宜锁了起来。
沈远宜整日窝在房间里,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恍惚起来。一开始她以绝食相逼,她母亲见了于心不忍,便给她盛了饭过来。可她姐姐沈清娟竟然当着她的面把饭扔在地上。饿了很久的沈远宜看见香喷喷的饭菜躺在自己的脚下,一时间崩溃起来。
她知道姐姐就是想撮一撮自己的傲气,将自己折磨得不像样子,她倒是舒心好过了。
沈远宜望着脚底下的饭,拼命地踩了起来!
踩到了汤汁,不小心滑了一跤,她也不停顿,坐在地上,抬脚用力地朝饭菜砸去!
沈清娟见了连忙将自己的母亲拉远一点,还跟母亲吹耳边风,“我看看妹妹怕不是疯了吧?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难不成他留下了什么扔不掉的东西?”沈清娟说着还朝沈远宜的肚子看了一眼。母亲看见大女儿的暗示,也不由得怀疑起来。
小女儿原本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到底是什么让她宁愿绝食也一定要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呢?
她母亲不能细想,这细想便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抬脚朝沈远宜的肚子上踹去。
“我踹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大姑娘家的皮子里子都不要了,净往那野男人身上靠!”她母亲边踹边朝沈远宜身上吐口水,“早知道你生出来这么不争气,一落地我就应该把你掐死,省得活这么大丢我的人!”
沈远宜见母亲与姐姐这样看轻自己,她放声痛哭,哭声越来越大,快嘶喊破了喉咙。
这时,沈清娟出来劝说,她抚着老母亲的背,轻声道:“看来这里面没什么东西,那就怪了,怎么就离不开男人了,莫不成,妹妹跟他在一起和跟我们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也是,他能给你的,我们可不能。”
听着沈清娟这带有暗示性的话,沈远宜疯了似的搬起椅子就朝她身上砸,一次两次没砸中,沈远宜也丧失了理智,她竟然将靠在门口的长镜子推倒,从地上捡起玻璃碎渣子朝沈清娟刺去。
沈清娟见状连忙吓得跑了出去,她母亲见她发了疯,也跌跌撞撞出去了。
沈远宜就在房间里砸东西,东砸西砸,将房间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最后,她用力推倒半人高的桌子,可不成想桌子倒下了,上面的热水壶也直直地砸了下来。
沈远宜连忙躲闪,可是一只手被压在了桌子底下,滚烫的热水洒了下来,她抽不开手,便硬生生地被烫伤了。
伤疤好了之后,沈远宜的手腕上却永远留下了疤痕,那似皱褶的纸一样的疤,成了她心里永远的痛。
被烫伤之后的沈远宜像失了灵魂一般,终日闷在家里,连最基本的交际都荒废了。
一日,她母亲站在门口,冷漠地往里面看,“难受吗?”
沈远宜只闭着眼睛不回答。
她母亲又道:“难受就抽两口。”
沈远宜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的双眼像被缝起来似的,半眯着,不似以前那么灵动。
沈远宜见着母亲嘴里吞云吐雾地,她被那缭绕的烟雾吸引了,仿佛那些烟能遮住她手腕上丑陋的疤,亦能将她带入一个没有悲痛的世界。
从那以后,沈远宜便迷上了鸦片烟,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