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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伯渊竟然把自己绑在窗帘上!
“宁伯渊!”古今开始拉扯着,可是宁伯渊的速度更快,他双手一勾,就把古今绕在里面,打了结,又把打结的那头往上拉,一直拉到窗帘顶。古今看着遥遥挂在上面的结,气得牙痒痒,“宁伯渊,你放开我!”古今扭着身子,可是不知道宁伯渊怎么打的结,这绳子竟然越动越紧。
“这绳子,专治你这胆大包天,看看磨你几日,能不能把你胆子磨掉几分。”宁伯渊站在她面前,伸手拿出烟来点,又觉得味道太大,便开了窗户。
古今见他悠闲地抽着烟,气得直去踢他。越踢,这身上的绳子就勒得越紧,古今也不管,就拼命地踢!
过了一会儿,古今觉得身上微微发疼,可这也挡不住她!宁伯渊眼见着她身上泛起了紫,便将她抱在怀里,控制住她。
“你别发疯!”宁伯渊将烟头拿得远远地,一只手将她抵在自己与玻璃之间。
“我发疯?”古今声音拔高,“我疯得过你嘛!”
宁伯渊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古今的脖子,那里的紫痕已经彻底消失,宁伯渊却抬手在她脖子上测量了一会儿。接着,他低头,吮吸,古今的脖子再次出现一道紫痕。
古今挣扎着,道:“我不喜欢烟味儿!”
“那就让你喜欢喜欢。”宁伯渊作势贴上去,眼神却瞥见了窗外那个身影。
他吸了口烟,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可是当烟吐完了之后,他又低头亲了亲古今。
“喜欢吗?”宁伯渊说着抬头,随即又低头。
“喜欢吗?”他重复着这个动作。
......
直到,古今主动张开了嘴,宁伯渊顿了顿,随即贴了上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古今微微喘了口气,娇声道:“我想抱你。”
宁伯渊闻言想把她的手拉出来,可是转念却笑了起来,“小东西,又给我下套子。”宁伯渊捏了捏她的脸,“我不是每次都上当的。”宁伯渊说完把窗帘拉起来,把古今身上的绳子松了松后,又把太妃椅搬过来,让她躺着。一切都办好之后,宁伯渊便转身准备走出去,可到了门前他又顿了顿,“你乖乖的,我晚上过来。”
古今气得转过身去不理他。
等门关上之后,奶糖从桌底下探出头来,“喵喵”地叫着,古今见它此时才出来,不禁轻哼了一声,“你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的,偏偏在他面前吓得打哆嗦,现在才知道过来,你刚刚干嘛去了?”
奶糖只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亲昵地蹭着古今的腿,古今转过身去不理它,奶糖又跟上去,窝在她的怀里。古今感受着怀里暖暖的,倒也没那么生气了。
何德华一直站在窗外,他将所有情景都看在眼里,手里那段用来遮身子的、不小心被扯断的树枝,早已掉在了地上。
何德华回过神后,有些恐慌,离开了树枝的遮掩,他很容易暴露身份。可是又见窗帘已经拉上,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正在这时,旁边响起了喇叭声,他一惊,转过头看着宁伯渊坐在车里,他吓得浑身都抖了抖。
可是宁伯渊既然把车停在他面前,说明无处可躲,而且他自己没有开车过来,如果不上宁伯渊的车,又显得心里不坦荡,思索间,他还是转身走了过去。
上了车,两人没有说话,宁伯渊踩着油门往外开,何德华则从后视镜里看着那幢离他越来越远的房子。
他想,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它了。
想来有点可惜,他只知道古今住在哪儿,连门都还没进去过,又要退回原点了。这样一来,心里多少有些惆怅。
又想到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宁伯渊竟然还在这里悠闲地待着,他心里不禁来了气,便开口道:“父亲的死对我们家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妹妹尤其脆弱,你再怎么样,也不该到这儿来吧。”
前面遇到了分岔路口,宁伯渊将方向盘往左边一打,待车子完全转过来,他道:“大哥不是也过来了吗?”
何德华被他这么一说,脸上有点挂不住,可是还是找了借口,说:“德兰是你太太,理应由你来安慰。”
何德华本想着宁伯渊还会说出点什么话来搪塞他,他在心里紧张地搜寻回话,可没想到宁伯渊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何德华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深深地怨恨着,宁伯渊怎么能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宁伯渊把何德华放在何公馆,自己则驱车离开了,他甚至都没有进去看看梁宛怎么样了。这对何德华来说,又是沉重的打击。他知道父母做的事不对,可连自家人都看不起,那日子更是不好过。
这样想着,何德华突然有种想逃离的冲动,他一刻也不想在上京待了!
宁伯渊没有回大院,他知道何德兰此时最需要的不是自己,便去津州找了金川贵。
津州与上京离得近,金川贵自然也知道何桂今日行刑的消息,因此一见宁伯渊来,他就轻松地说:“古今的心头恨算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