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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轰顶,就连声音也拔高了许多,“你是说这是障眼法?”
“不然呢?这如果真是个宝地,那在上京能随便就能打听出来吗?”虽然这么说,但段意之前得知这件事,也是给了侍应生一点小费,他才说出来的。
可现在仔细一想,连侍应生都知道的事情,那肯定就是有人想要故意制造舆论,将话题往这边引,那真正的宝地就会被人遗忘掉。慢慢地,也许人们真的就把这整个事儿都忘记了。
毕竟没有人会把精力浪费在虚无缥缈的地方上,没有真正的地图,就犹如大海捞针,地下基地的那些先进武器也都是纸上画的一场美丽的梦。
“这......这......”陈高紧紧地捏着地图,他的眼神不时地在地图上飘来飘去,试图再找些线索。
“回吧。”宁伯渊率先往前走。
“这件事,悬。”段意也跟了上去,两人的态度虽然不甚关心,但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第34章 骗人的把戏
秦伦审问了秀玲之后,还拉出了几条线索,一是何参谋上任之事尚有蹊跷,但因证据不足,他还没能力去审问他。二是南杭来的野秋身后似乎有一个巨大的商业链,而这根链子,正好为人神共愤的大不韪之事,但最终也因为只有人证没有物证,而无法将他抓拿归案。
况且,这次是要与整个野家作对,他一个小小的警备厅厅长恐怕还没有这个能力,但是他们家真的做出丧尽天良的事,秦伦就算丢了乌纱帽,也要替民众讨个公道。
这日,正当秦伦在想该如何联名请求彻查野家时,广播里传来一条惊人的消息。
“......他们供奉的方式不一样,有的是用自己的血,有的是用偷来抢来的婴儿......没有用,我们家这些其实都是骗人的把戏,信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打出名堂来了......人都是贪心的,他们许了十个愿望,成了一个,也算我们家的功劳,世界上难免有些巧合,每个人都有一个巧合,那就是真的了......供奉的人可多了,上京的话,我就知道何参谋经常给我们家送婴儿过来,他之前借此力量,给原本的参谋安上了一个‘卖国贼’的帽子,自己则拉拢各方关系,当上了现任参谋。听说,他最近要搞垮元帅,好取代他的位置......对了,元帅的夫人是不是暴毙了?......”
这段话,在短短半天内的时间里,传遍了大江南北,按理说,上京的广播传播速度不会这么快,这其中恐怕是有人动了手脚。
这段话一播出,全国都沸腾了起来,离得远的把这件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点,不时地讨论着南杭的野家是怎样的丧心病狂。离得近的,成日惶恐不安,既怕有人把自己的孩子偷走,又怕野家使出什么妖法殃及了自己。虽然野秋自己都说这些是骗人的把戏,但牛鬼蛇神听多了,心里自然会有点发怵。
因此,上京的人联名讨伐何桂,南杭的人则罢工抗议,要求把野家立地正法。
而元帅听闻这件事先是震惊了许久,听见何参谋下一个就要危害自己时,他更是坐不住了。不过由于夫人暴毙,他早已没了争斗的心,又见三儿子已经崛起,他干脆撒手不管了,上京的事,便全由宁伯渊做主。
经过群众大规模的一闹腾,何桂择日处死,野家满门抄斩,古参谋恢复清正廉洁的风声,并有许多人为他打抱不平,甚至给他重新修整碑契,天天都有人去拜访他。
看到这里,古今反倒不执念于认亲了,她与父亲的感情,就埋在春日的土里,任它肆意发芽。
事情告一段落后,宁伯渊邀古今上门喝茶,古今前来赴约。
“那‘噬心蛊’真有这么厉害?”宁伯渊亲自给古今沏茶,看着蓝白交接的杯子里飘逸着茶香,宁伯渊缓缓开了口。
古今端起杯子没有说话,而是深深地嗅了口,后答非所问地说:“三少爷请人喝茶也不拿些好茶叶,这去年的陈茶也敢拿出来给客人喝?”
见古今不接招,宁伯渊微微皱了眉头,他知道古今如此聪明,猜得到他找她来的目的,“锦囊呢?”
古今小抿了一口茶,缓慢地将茶水放下,“最近管得严,三少爷还敢提这个?”
古今知道宁伯渊的意思,现在上京查得严,他们在打击所有违背自然规律的事物,一经发现,必定严惩。宁伯渊是想帮她逃过这一关,可是她若承了宁伯渊的情,这心里又得差一截。思来想去,她决定自己保管,也许以后能用得上呢?
宁伯渊听见这话变了脸色,“你非要跟我硬碰硬?”
古今自顾自地喝着茶,“你当做没看见就是了。”
“古今!”宁伯渊气得牙痒痒,他直想拍桌子,可手抬了起来又缓缓地放下去,到最后,他干脆撒手不管了,“你不听劝,别以为我不知道为什么!”
宁伯渊知道古今现在一味地退缩,她不愿再承受当初分合之苦,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之间,她总是那个喜欢打退堂鼓的人,这种没定性的人,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