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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严肃。宁伯渊见了,便知她遇到了问题。
“情况如何?”
宁伯渊让佣人断了两杯茶上来,可洪柳手摸着杯子,却一口不喝,“有点棘手。”
“怎么说?”宁伯渊知道洪柳这关是重中之重,如果跨不过去,那很难理清其中的来龙去脉。
“他一开始对我挺有兴趣的,可是我发现我根本栓不牢他,我......”洪柳握紧了杯子,她是个自负的女人,她不愿承认自己的魅力不足,不能让野秋对她死心塌地,可若是不说实话,三少爷同样不会给她好果子吃,所以思来想去,命比面子更重要些。
“他很警惕?”宁伯渊觉得野秋并不是这样的人。
“不......”洪柳摇了摇头,“可是他跟我在一起时总是心不在焉的。”
宁伯渊抬手堵住了口鼻,呼吸在他那狭小的指缝里挤来挤去,“能想到办法吗?”
“我再试试。”洪柳有些犹豫,野秋这人钓上钩是容易,可是他易攻难守,才几天功夫,他已经有玩腻的倾向了。
“我三天后要答案。”
见宁伯渊下了最后通牒,洪柳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再去试一试。
与洪柳交流过后,宁伯渊来到了医院,林黄、柯栉鳞、白秦三个人站在门外,不停地往里面看。
“怎么样?”宁伯渊走过去问出了声。
大家见宁伯渊冷静下来,还主动来看望古今,心想他可能想通不少,因此几人就古今的病情交谈起来。
“古今身上有很多细小的伤口,又因为地牢里环境差,细菌多,她的皮肤被感染,已经有些溃烂。索性送到得及时,性命算是保住了。”林黄今日感觉精疲力尽,他的心情像坐了过山车,总是在关键时候给他来个急转弯。他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奋力劝阻,再到现在的担忧,林黄觉得真是上辈子欠他们俩的,这辈子才为他们操这么多心。
宁伯渊听完自责地皱了皱眉,他透过窗户往里看,只见医生都在忙碌着,大家都穿了隔离服,想必又是怕细菌感染。
“你那边的事怎么样?”柯栉鳞知道宁伯渊后悔莫及,便出声询问,看看有没有线索。
宁伯渊叹了口气,“得等她醒来,详谈。”
三人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要详谈什么,毕竟宁夫人死前的状态,只有古今知道。
到了晚上,古今已经悠悠转醒,宁伯渊穿上隔离服进去看她,经过医生们一天的忙碌,古今的状态微微转好,不过由于失血过多,她的脸色还是十分苍白。
宁伯渊见古今已醒,便将她扶起来,轻手轻脚地喂她吃饭。
古今胳膊绑了绷带,硬邦邦的,长时间拿碗不太方便,便让他喂了,又见宁伯渊的态度有所转变,便猜想他已经得知一些线索,她也不去计较,毕竟宁夫人的确死在她面前,如果宁伯渊真的不追究,那反倒不孝了。
不过,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欠宁伯渊的,应该也还清了。
不对他感到愧疚,古今在他面前也就能挺起腰来,而且古今下定了主意,以后无论自己多难,一定不能欠他,否则要一辈子被他压着。
古今喝了口粥,便道:“宁夫人死前有点怪,她明明上一秒还躺在床上,下一秒就像是被人拎起来似的,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像是......一个充气娃娃。”
古今知道宁伯渊来找自己一定也想谈谈这件事,毕竟,连她自己都觉得有很多疑点,为了更快地解决问题,她主动提了起来。
宁伯渊见她嘴角有饭粒,便想给她擦擦,可是古今却往后一缩,自己拿手帕擦了起来。
宁伯渊敛了眼眸,这件事,又把他们打回原形,甚至,还不如当初。
宁伯渊将野家的事和母亲的死串联起来说给古今听,古今听完,觉得有条线似乎已经冒了出来,“南杭野家?”
“就是那天在九元观见到的人,他是野家独子,据我调查,何桂跟他也有关系。”
古今听见这层关系时,眼睛亮了亮,随后又低下眼皮,遮住了眼中的光,“宁夫人给我看了半张照片,与我手中的那半张正好合在一起,而根据我的调查,你母亲就是杀害我母亲的凶手,不过......”
古今顿了顿,她之所以能这么平和地将这件事说出来,因为她想起一个细节,她记得在德国刚拿到那半张照片的时候,她几乎每天都要看一眼,她分明记得她拿到的那半张是偏黄的,而宁夫人给她看的,明明就是偏红色。
不是说这是两张照片,而是......宁夫人与那只手中间,有可能还隔了一个人。
当时古今太过紧张和压抑,并没有来得及多想,今天在睡梦中,她迷迷糊糊记起这件事,这种记忆,在醒来后越来越清晰,她十分确定两个半张的颜色不同,甚至连宁夫人身上的衣服,和那只手的衣服都不同。
不过,既然能上得了全家福,应该也是一家人,横竖跑不掉他宁家了。
如果宁夫人真的跟野家有关系,那她死前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