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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止住,同时止住的,还有呼吸声。慢慢地,台灯下的蝇子都有了生命力,在灯光绕来绕去飞舞起来。这断了的呼吸声也像是被感染到似的,渐渐响了起来。
但仔细一听,这呼吸声中,还加了点淡淡的隐忍和□□,听得人浑身发麻,既想继续听下去,又感觉浑身燥热得慌,一时半会,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宁伯渊结束这个吻之后,古今还没有缓过神来,她略张着嘴巴,轻轻抽泣着,像是一个装满风的袋子,不小心漏了气,断断续续地跑了出来,听得人直想把口子堵住。
“过来给我扇扇风。”宁伯渊走向书桌,拿起文件看了起来。
古今平稳了呼吸,走到宁伯渊面前,不情愿地拿着扇子给他扇风,一边扇一边想,这上京的春天果然很短,还没几天呢,竟然有些热了起来。
扇子一摇一摆,这风没吹到宁伯渊身上,古今反而觉得脸更加凉了。
“你有没有点自觉性?”
听宁伯渊这么说,古今才反应过来她正给自己扇风呢,见宁伯渊拉下脸,古今又带着气儿地将扇头对准他。这风一阵一阵的,带着不满与怨气朝宁伯渊身上扑去。
“谢秀儿有可能并不如以前那么贴心,你防着点,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宁伯渊边翻阅文件边说。
古今笔挺挺地站着,听宁伯渊这么说,她不禁觉得他发现了什么,“你怎么知道?”
宁伯渊手下的动作顿了顿,“我也只是怀疑,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总之,你别被人利用了。”
听宁伯渊这么说,古今撇了撇嘴,轻轻地“哦”了一声。
窗外的月光穿过玻璃格子,整齐地躺在地面,一片片的暗影上,不时地投来扇子的影子,慢慢地,这影子渐渐往下,往下......
古今犯了困,拉过身后的椅子就坐了下来,可趴在桌子上之后,她心里还不安稳,手拿着扇子还在一摇一摆。
宁伯渊见她困极了,不但没好好招待她,反而轻咳了一声,道:“别偷懒!”
古今迷迷糊糊,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继续闭着眼,给宁伯渊扇风。不过现在夜已深,她醒来不知道还能不能记得今晚被人欺负的惨况。
宁伯渊正笑着,旁边传来“啪”地一声,扇子掉在了地上,古今也在睡梦中将眉头皱得紧紧的。
“不舒服!”古今抱怨着。
宁伯渊以为她醒了,可看向她时,她还是闭着眼,额头在胳膊上蹭来蹭去,一脸的不满,一脸的抱怨!
宁伯渊知道她的,她最怕睡不满觉,她一犯困,这身上的脾气就上来了。要是半睡半醒中感觉到一丁点不舒服,她便要大发雷霆起来。
见她哼哼唧唧的,宁伯渊便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这里没有床,而宁伯渊也不想将她放在床上。
宁伯渊一边翻阅文件,一边哄着她,手一会儿拿笔,一会儿在她后背上、胳膊上轻轻拍着。
睡梦中,古今不时地哼叫,她将自己的火都放在梦里发泄了出来。
宁伯渊低头看她,轻轻地笑着。
嗲是她最嗲,坏也是她最坏!
宁伯渊心中仿佛漏了个口子,他知道自己被她吃得牢牢的。
快到凌晨,宁伯渊的胳膊已经麻木,然而他最终还是将她放在隔壁的床上,古今昨晚没睡好,今早起来,已日上三竿。
她起来后见宁伯渊正在忙,便打了招呼就回去了,宁伯渊也没挽留她,但派了何仁辉送她回去。
何仁辉刚上车,还没发动,古今坐在车子后面,感慨良多。
“古小姐,您跟三少爷这算是和好了吧?”何仁辉怎么不为他们操心,三少爷没笑脸的时候,受罪的可是他们,更何况,出于私心,他也希望他们能和好如初。
古今伸着一只脚,上下点着,她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宁伯渊对她好像也没有那么绝情,但绝不像以前凡事宠着她了。
“我也不知道,想不明白。”古今叹了口气,她怎么能想得明白,现在的情况还容许她多想吗,总归走一步算一步吧!
正当何仁辉想开口的时候,一个小厮匆匆地赶了过来,“何师傅,先别送古小姐了,把三少爷送去宁公馆再说!”
见小厮这么匆忙,古今倒有些好奇,“什么事?”
小厮急得跳脚,“哎呀,宁夫人发现元帅在外面有了人,气得上吊了!”
“上吊?”古今一听不得了,她没想到宁夫人的性子如此急。可回想起宁夫人的为人,她好像也不是这种人。
她记得宁夫人对付起她来的时候,毫不手软,如果元帅真的外面有人,她绝对要冲过去给人家点颜色瞧瞧!
再说了,以元帅的身份,多纳几房姨太太她也没有理由去大闹,更何况是自杀呢?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隐情?
古今虽然也有些疑惑,但想宁夫人应该也不想见到她,便准备下车,可宁伯渊迎了上来,将她推到车子里面,“去了再说。”
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