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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本门弟子,可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段意听了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他随即又递给宁伯渊一个眼神,宁伯渊便敛了眼眸,没有说话。
宁伯渊向来讨厌这种阿谀奉承的话,所以刚刚说出来也不太真实,索性他就安静地听听,让段意去发挥好了。
段意看见宁伯渊的神情,毫不客气地笑了笑,可很快他就收敛了,接着道:“野公子真是义气,接下来就由我兄弟带路,领您到上京各地去转转。”
野秋这次来,本就是听说上京美女如云,才想着过来猎猎艳,现在有个上京的权贵带着他,那行事就方便多了。
可既然别人提出了邀请,他也不好白拿人家的,于是道:“野家的入门弟子分为三种,最初级的在脚下佩戴一根黑绳,上一等的在耳朵上刻上一个‘野’字,最高等,则能佩戴铃铛,你们既然有这个心,那我就破个例,可以先在你们的耳朵上刻字。”
野秋一说完,宁伯渊的眼神就变了,心里像是被什么抓一下似的,可还没等他问出口,就听段意发出一声惊羡,“哦?那野公子岂不是最高等的?”
野秋却不屑地笑笑,“我可是野家的独生子,不用佩戴任何东西,我的名字,就是身份的象征。”
宁伯渊却没有听进去,他只想着何桂是如何达到最高等的,是不是需要贡献什么东西?
心里这么想着,赶着话音就问出来了,“如何能够达到最高等级?”
见宁伯渊有些急切,野秋摆了摆谱,他喝了口茶,道:“很简单,最高等级的人,基本上都已经供奉了五年,而且他们每年都会给我们供奉个好东西。”野秋眉飞色舞地往椅背上一靠,便不再说了。
宁伯渊没有再问出口,依野秋的性格,如果是他不愿意说出来的,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但凡不要紧,他也会全都炫耀出来。可是如果想要查清何桂到底供奉了什么,那除了归入野家之外,恐怕只有一个方法。
饭局上,宁伯渊答应明天带着野秋一起到上京转转,而陈高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提出要去清塘的要求。几人谈论一番后,便结束了这场饭局。
宁伯渊和段意先出门,他们想着在门口等一等陈高,毕竟他今天的反应的确有些反常。
宁伯渊将在何家的发现和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段意道:“野秋不过是想找女人,你派个上京最会勾人的女人去,绝对能成。”
“段意!”不出意料地,宁伯渊厉声打断他。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段意靠在墙上,点了支烟。
“不聊这个。”宁伯渊也掏出烟,在段意那里借个火,“段帮主素有‘冷脸王’的称号,殊不知在饭桌上说得天花乱坠。”
见宁伯渊有意扯开话题,段意便也跟着他往下说:“三少爷,术业有专攻啊!”
“我不行,绕舌头。”宁伯渊捏着烟摇了摇手,烟雾便跟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摆起来。
段意盯着他面前绕来绕去的烟雾看,“可你以前没少说,我虽不爱看报纸,但也略有耳闻。”
宁伯渊将烟倒着拿,看烟头燃烧的模样,“也要看对象。”
段意知道他指的是谁,“以后还会说吗?”
宁伯渊又将烟放在嘴里,吸了一口,道:“怎么不说?我还要说到她腻。”
段意说着往里面看看,陈高还没来,“啧啧,三少爷的感情真复杂。”
“你哪里懂?谈过恋爱吗?”宁伯渊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不知道陈高和野秋两人在里面说些什么。
“正在谈。”感觉两人又把话题绕了回来,段意突然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宁伯渊将拿着烟的手支在墙上,那烟便顺着墙皮慢慢往上爬。
“我在笑,我们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两句话离不开女人。”
段意想笑也不无道理,他们现在可是上京炙手可热的人,可若是让别人听见他们的悄悄话,恐怕要羡慕死那两个女人了。
“段帮主,控制一下自己。”宁伯渊又抽回手,继续抽着烟。
“控制不住,林琅就是让人惦记!”段意笑着,谁都难以想象,人前冷面冰霜的段帮主,人后竟然因为想到一个女人傻笑。
“以后别在我面前恩恩爱爱,我见不得。”宁伯渊将烟熄灭,朝一旁吐了口气。
“尽量。”段意一根烟也已经抽完,他将熄灭的烟头放在指间转着,又听见陈高欣喜的声音。
宁伯渊和段意两人相视一看,齐齐往门外走。
等陈高赶上来的时候,野秋也站在门口,宁伯渊让司机带野秋去休息,自己同陈高、段意一车,往前开去。
刚上车,宁伯渊便同陈高聊起来。
“你说他们家真的那么神吗?”宁伯渊故意这么问陈高,同时也看清了他的耳朵上真有一个“野”字。
“我在他那里许了个愿,成了!”陈高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发着光,怕宁伯渊和段意不信,他又道:“我在他那里供奉了一尊像,具体是什么我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