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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一脸震惊地看着关蠡,印象中,这是阿爹第一次打她。她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呵护在手掌心的,哪有人舍得这样对她。她此时声音支离破碎,今晚承受了太多,她将委屈都装在哭声里,大声地发泄出来。
“你给我闭嘴,丢人现眼的东西!”关蠡见关雅还看不清现状,便又狠狠地凶了她。
关雅被关蠡愤怒的声音压住了,她呜咽地抽泣着,可伤心的同时,她连霍莉香和古今一起恨上了。
“厅长,我这女儿不懂事,可能是见您的钢笔精致,所以想拿来玩玩儿,但这事儿总归是她错在先,不然您给领回去,怎么处置都行。”关蠡刚上升为总务局局长,按理说官级比宁朗大,可此时他必须忍气吞声,全上京有头有脸的人都在这看着呢,如果他这时徇私枉法,指不定被有心人记下来当做扳倒他的把柄。
“没事,我这支笔旧了,若她喜欢,改日我送她支新的。”宁朗哪里不知道关蠡的意思,他既想在人前赚足了面子,又料定他不会真的把关雅关起来,而他也只好逢场作戏,陪他演一演。
“谢谢厅长,您太客气了。”
“局长您不用放在心上,小孩子图个新鲜。”
两人客气地说了两句,这场闹剧便这样结束了。
关蠡在这待不下去,便带着妻女回去了。霍莉香也怕事情败露,推脱着不舒服也赶回了家。
春晓晚报的记者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他现在倒真的分不清楚谁才是真正偷钢笔的人。
宁朗站在原地捏着钢笔,眼中却闪过一丝探究。
元帅和参谋刚刚走出来,见没有了吵闹声,便又走回去谈起话来。
“散了散了,大家伙儿该吃吃该喝喝。”傅文清老早在听这出戏了,只不过他懒得管,便装聋作哑,直到关蠡将人领走,他才出面主持大局。
刚才这出戏唱得怎么样他倒真没听出来,倒是门边那两个一个倒酒的,一个喝酒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等意,等意!”傅文清朝四周喊,“傅等意你死哪去了!”见许久没人应,傅文清开始磕起拐杖来。
“来了来了爷爷。”傅等意刚才与友人打牌,听见爷爷的召唤,他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干嘛呢?”傅等意一脸不满,让他追媳妇去了怎么跑得没人影儿,看看宁伯渊那小子多会哄人,把人丫头哄得喝了两瓶酒了。
“打牌呢。”
“没出息!”傅文清要抄起拐杖打他。
“怎么了又。”傅等意连忙摁住拐杖,想问清原因。
“怎么了?打牌能帮你找到太太?”
“爷爷,那......”傅等意顺着爷爷的眼神看去,只见桌前的两人亲密无间,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爷爷,您去帮我。”
傅文清一愣,但见孙儿畏首畏脑的,他不禁叹了口气,“没出息的东西。”
虽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支着拐杖走了过去。
“你小子好嘛!”
“傅文手好。”宁伯渊恭敬地站起来打声招呼。
见宁伯渊比宁骞有礼貌,又比宁朗机灵,傅文清挑了挑眉,他的眼神在古今和宁伯渊之间跳动着,“什么时候认识的?”
“多年前。”
这个消息倒让傅文清一惊,他没想到这两人认识这么久了,那他孙子怕是插不进去啊。
“准备娶回家做姨太太?”傅文清看着古今摇摇晃晃的,显然是已经喝醉了,可她喝醉的时候还透露着灵光,显然是个小机灵鬼,他当真想认她做孙女的。
“如果她愿意,那肯定是做太太。”
“敢情是还没愿意呢?”傅文清的声音增大,有些欣喜。
“总会愿意的。”
傅文清不信,他抄起拐杖就要古今身上打,可下一秒一个结实的背部覆了上来。
“傅文手,您要是生了气便撒我身上,古今自从进了我的大院,还没有受过这种苦。”
傅文清见宁伯渊如此识相,连“哼哼”了几声。他放下拐杖,眼中对宁伯渊也多了几分赞许。
傅文清原本以为宁伯渊只是个纨绔子弟,可没想到还有几分头脑。刚才他要打古今的时候,宁伯渊若是接了拐杖显得对他不尊重,若是没接,则不够证明他对古今的感情,唯有自己承下这痛,才可保两全。
“喝醉了就领回家去,省得我们爷孙俩看见了忍不住要往家里捞。”傅文清说着就往里面走。
宁伯渊在身后跟他道了别,傅文清还是冷哼一声,也并未回头。
见爷爷回来,傅等意从房间里探出头来。
“爷爷怎么样?”
“你没戏!”傅文清说得痛心,连带着对傅等意都看不顺眼起来。
古今今天喝得有点多,出来时都摇摇晃晃的,还是宁伯渊将她揽腰抱起,走回了车里。
“你也不怕别人指指点点。”古今虽喝醉了,但口舌还算清楚。
“我抱的又不是他们的什么人。”宁伯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