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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饰,套在宁伯渊的手腕上,可能有点小,古今在首饰两头拉了拉,首饰又变大了起来。
“随意!”宁伯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还是开心的,她不记得送他酒就罢了,至少还有礼物给他。
“哪里随意了,你看这编织的手法多精湛。”古今说着还伸手摸了摸。
宁伯渊见状也抬起手腕看看,只见这个首饰并未有出彩的地方,甚至都没有任何配饰,但就单单凭“古今”的名字,这礼物也变得珍贵起来。
宁伯渊将首饰往手腕里面塞了塞,又将酒扔在一边。
“你怎么不开酒了?”
“又不是你送的。”说着宁伯渊就拉着古今往前走,可还未走到目的地,宁伯渊就被人拉走叙旧了。
秀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忽然间觉得浑身脱了一层皮。
宁伯渊被宾客缠住,聊了好一会儿,无非就是说一些恭维的话,他听得厌烦,就找个借口躲开了。他端着酒杯在一角站着,转头看见手边有个白色蕾丝纱幔,顺着纱幔的方向看去,只见它横穿过整个三楼,在对面的舱门上定住。宁伯渊见古今端着酒杯朝座位上走,又见纱幔周边布着手工编织的流苏,一瞬间心里雀跃起来。
他朝纱幔这头看了看,只见是轻轻勾在门头的一根铁钩上,他用手拉了拉,蕾丝被扯断,他手里握着纱幔的一头,又用力一拉,纱幔那头也掉落下来。
此时宾客们正顾着吃饭,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古今也在这时走到席位中央,忽然觉得有东西从天而降,她抬头一看,只见一抹雪白色慢慢朝她飘来。她惊讶出声,手里的酒杯也晃了晃,红酒在杯子里跳动着。她喜悦极了,在这美妙的音乐下,白色纱幔如同一场鹅毛大雪,带着浪漫与温馨落了下来。
她没有闪躲,任由长到离谱的纱幔轻轻地落在她的头上。她透过朦胧模糊的眼,看见不远处的宁伯渊手执酒杯,冲着她笑。她在纱幔中俏皮一笑,红唇咧开来,显得妩媚又性感。
“阿妈,你看新娘子!”上京最大的酒商席家三儿子曾跟着父母去津洲参加过新式婚礼,那里的新娘子就是头顶白纱,手持花束,所以小孩子看见头上落白纱的人,就先入为主地以为她就是新娘子。
席太太连忙捂住儿子的嘴,这次宴会,他们家本就是自己争来的,目的是想跟三少爷搞好关系。他们知道三少爷的舞厅现在蒸蒸日上,生意红火得不得了,如果他愿意从他们这里拿酒水,那连带着他们的生意也会更好起来。可听见儿子说出如此戏谑的话,她不禁心头发慌起来,生怕三少爷生气,就更加摆了态度,不与他们合作。
谁知她自己这边厉声制止儿子,三少爷却笑了起来,他悠闲地端着酒杯朝这边走来,眼神一直未离开过那名女子。席太太心中嘀咕,说不定儿子这话倒正中三少爷的心了。
此时,音乐悠扬,踩着浪漫的节点,宁伯渊及其郑重地掀开古今头上的白纱。纱幔有细小的缝隙,夹住了几根古今的头发,他不肯,轻轻地从上面拉了下来。
他几个温柔的动作让下面炸开了锅,林黄他们起哄着,嘴里喊着“亲一个!亲一个!”
宁夫人却冷了脸,不顾仪态猛地拍了拍桌子。
洪柳则满脸震惊,一是被三少爷的浪漫之举彻底笼络了心,二是被古今惊心动魄的美震住了魂。她知道古今是美丽的,只是因宁伯渊这层关系,她不愿意去承认,更想她真的浪荡些,她才更加有理由去诋毁她。
而秀玲少了方才的灵动,此时像白板上的画像,显得有些呆板。
宁伯渊回头与林黄他们对视一笑,回过头来,弯下了身子,钻进纱幔中,轻轻道:“要不......真亲一个?”
“你敢!”古今话音刚落,宁伯渊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额头,她听见底下的起哄声更热烈,不禁红了脸。古今此时心里发虚,因为这个轻柔却霸道的吻,从额头,慢慢地渗入进去,化成了一粒粒细小的种子,在她身上七零八落地分布着。
宁伯渊轻轻地将她头上的纱幔彻底拿掉,那轻盈的白色就缓缓落在地上,正好与地毯上的花瓣交相辉映。他这无心之举,倒让这地毯更生出几许风格来。
古今任由他牵着走回座位,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这温柔的音乐束缚住了她的身子,使她挣脱不得。
这场闹剧结束,宁骞怀里搂着圆珠,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古今,之前他倒是跟她接触过,那时他就被她迷住了,而且听外界传,大院里养了个妖精,今日仔细看,果真是妖精嘛!
收回目光,宁骞想起了他们的约定——他们还得去东街的“雕艺”看画呢!
看来,他得找个时间约他们出来了。
圆珠是个识大体的人,她好不容易登上这个位置,可不能步少夫人的后尘,任性耍赖的女人没有男人会喜欢,就连刚刚让男人都魂不守舍的女子,估计也是个温顺柔软的性子。
古玉坐在少帅的另一侧,见少帅明目张胆地搂着姨太太,她心中十分气愤,又见着三少爷仪表堂堂,又有这么多花样,女人最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