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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给他施压,而他又知道娶了古玉会给他带来多少好处,所以就承下了这门婚事,可这并不代表古玉就真的可以管到他的头上。若是她听话,他倒是可以给她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若她不明事理,那他也不需要怜香惜玉。
还没等他发火,一言不发的宁伯渊倒一边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一边说:“承蒙少夫人喜欢,不如挑个日子,我跟古今一起赴约。”
古今还在思考着,见宁伯渊给她夹了满满一碗的菜,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她没拒绝,因为她觉得宁伯渊肯定也想调查些什么。
目光再次落到挂在角落里的那幅抽象画,古今沉思很久。
这画的风格与那日她见到的十分相似,可这幅画的纸张却薄了很多。那日她将那块纸片拿去检验,并未发现任何不妥,可她心里却怎么都赶不走那种异样感。
想到这里,古今的眼光一沉,准备站起身往那副画走去,宁伯渊却大手一勾,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古今正想发怒,宁伯渊却用眼神告诉她:不要打草惊蛇。
接收到宁伯渊的暗示,她更加确信宁伯渊也遇到了谜团,只不过这些谜团能不能从这幅画上面找到突破口,就要看下次的约会了。
古玉见状,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嫉妒,她是少帅的正牌夫人,却还没有光明正大地在人前被他抱过,她不是传统的人,所以在看见古今和宁伯渊在他们面前毫无顾忌地卿卿我我,她内心的嫉妒如青草狂长,瞬间就淹没了她的理智。
“看古小姐与三少爷这么亲密,应当是好事将近了?那做姐姐的我也要提前恭喜了,毕竟很少有女人能入得了宁夫人的眼呢。”古玉知道宁夫人不喜欢古今,所以故意说话带刺,而外界也传言,古今是宁伯渊养在大院里的情人,见不得光。况且古今身子不清白,为人还爱勾三搭四,宁夫人不喜欢她,她自然也进不了宁家的门。
想到这里,古玉自豪地笑了笑,好歹,她也是名门正派,家世清白,更何况她还有个深得民心的爹,这点,古今永远比不上她。
闻言古今勾了勾嘴角,温软的唇瓣此时沾上了些许油渍,显得更加光亮诱人。
她怎会不知道古玉在暗示什么,自从她们一起看戏时起,她就觉得古玉在攒着一股劲,就等着何时爆发。虽然她表面上和颜悦色,跟自己称姐妹,但她眼中酝酿的神色,却没逃过古今的眼睛。只不过,古今没想到这顿各怀鬼胎的饭局竟然到这时就要结束了。
古今自然地从宁伯渊身上起来,仍然优雅地拿着筷子,可看着碗里热气滚滚的菜,她却没吃,而是看着古玉道:“我原本不知道宁夫人眼界高,可当少夫人嫁给少帅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
古玉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反驳她,她差点气得甩了筷子。
古今明明在扭曲事实!
当时,她有一半的希望可以嫁给宁伯渊,可偏偏在元帅和父亲正在考察宁骞和他的时候,他竟然爆出了那种桃色新闻,父亲动怒,直接跟元帅商量了她与宁骞的婚事。
她嫁给宁骞,是宁伯渊失去了元帅和父亲的信任,绝不是因为宁夫人看不上她。
可此时,她又不能当着宁伯渊的面,把那种话说出来。正当她恼怒之际,她抱希望于宁骞,没想到他不仅没动怒,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古今,古玉心头的怒火更甚。宁骞什么脾气,相处了一段时间,她总归也算了解,今日有人在他自家的地盘上让他下不来台,他竟然不发怒,可见古今勾人的技术有多高超。
见此技不行,古玉又转了话锋,将目光投在这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上。她看见古今夹一筷子菜放在碗里冷着,又去吃另外一盘子里已经冷凉的菜时,她的怒火被古今身上的优雅彻底勾了起来。
“都说真正的凤凰不屑于显露自己的风采,只有无名野鸡才会装腔作势,我以前不觉得,可今天这顿饭,看着古小姐的仪态倒是全懂了。”
正在吃饭的宁骞被古玉故意挑事的话激怒了,他以前怎么没觉得她这么虚伪聒噪,明明刚才还口口声声地以“姐妹”相称,现在转脸就能将别人贬低得一无是处。他并不是对她的人品感兴趣,而是她这样在他面前做戏,徒增了他的反感。
“你不吃饭?”宁骞突然提高了声音,古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但为了在宁伯渊和古今面前挽回面子,她就硬生生地将这股恐慌压下来。心头,那抹势如破竹的狠意又涌了上来。
第一次,她有了报复宁骞的冲动,而她知道,如果要整垮他,就得从那个泥工和风水师身上下手。
古今闻言皱了皱眉头,不是因为她这话是朝着她的,而是因为同为古姓,她怎么才这点伎俩。
“这句话我没听过。”古今说着,又夹了一筷子菜在自己碗里冷着,“不过我看看今晚这桌子菜,也就懂了。”古今说得很隐晦,但她相信古玉能听得出来。
“你说我是野鸡?”古玉不得不承认古今伶牙俐齿,就连她今晚精心准备的饭菜也被她当成了还击她的最好把柄。
古今在嘲讽她像野鸡一样,摆弄自己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