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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
可不管怎么说,成年的儿子再呆在父母府上,都是不光彩的,尤其是元帅之家,这是无能的表现。
看着二弟和三弟都已有自己的别院,大少爷府上的仆人暗地里都讨论着,但宁朗的脸上却未表现出什么。
他没有太大的野心,只希望能治好顽疾,不再遭受病痛的折磨。不过,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过人之处,至少在心思缜密这方面,其他兄弟都不及他,所以元帅让他进警备厅当档案管理员。可没想到他竟凭一己之力坐上了警备厅厅长的位置,这一举不得不让人对他刮目相看。
宁朗十分谦虚,即使当上了警备厅厅长,也毫无官派作风,一心只想为百姓谋福,所以在上京,他收获了不少民心。
宁骞不同,他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年纪轻轻就被封了“少帅”之名,而其他人却还只是个“少爷”。
记得在几个儿子小的时候,他曾出个一道题——如果把敌方和己方放在同一个房间里,只能选择杀敌人或者护同伴,该如何选择?
大儿子根本不适合军事,所以他主动弃权,二儿子选择杀敌人,三儿子选择护同伴,正是因为知道他们的想法,所以才根据不同人的性格做出一些决定。
他认为宁伯渊太过于优柔寡断,以他的性格难以在军中立足,所以专心培养宁骞。殊不知,他和宁骞的那套做法,正使民心逐渐疏散。
宁骞从小跟着元帅在军队里摸爬滚打,学到不少军事战略,也积累很多实战经验,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财富,也正因为这样,元帅才在宁伯渊与宁骞之间难以抉择。
他们一个擅长军法,一个攻于兵计,所以现在元帅并未表态,他仍然继续栽培宁骞,却也逐渐让宁伯渊接触军务,但他那循序渐进的培养方式并不适合宁伯渊,所以宁伯渊在暗地里也做了不少动作。
宁伯渊在德国主修“军事教育”,深谙军队治理,擅长器械制作,但他不像宁骞深得元帅的青睐,况且时间也是对他不利的事。
他十六岁出国,于今十年已过,不说平日里甚少与军中往来,就连父子之情也淡泊于水,所以即使他才学不凡,元帅却也不敢轻易将半生心血交付与他。
“有劳元帅了。”宁伯渊皮笑肉不笑,他本准备自己来处理这件事,但元帅亲自出马更好。他见元帅给报社打完电话后便回去了。
宁伯渊面无表情地上了车,一手捏着烟,一手握着方向盘,回想起这么多年来的忍辱负重。
十年前,元帅送他出国留学,美名其曰让自己少受苦难,军中不似家里可以任意妄为,那里苦不堪言,没有坚韧的毅力根本无法生存。更何况行军打仗血腥四溅,元帅说他身子骨弱,见不得血腥,不如出国学点本事,将来好给宁骞当军师。
元帅从不看好他,也从一开始就给自己下了定位,可他最恨别人掌控自己。如今战事纷起,内忧外患,虽然南方的战事还不多,但战争一日未平息,他悬着的心就一刻不能放下。
他本是一匹驰骋在战场上的狼,可他们总要拔掉他的獠牙,刺瞎他的双眼,使他在黑夜里莽撞前进。可他偏不愿如此,所以在背后组建一个秘密组织。
他们不给他路,他就自己闯出一条路。
不过,让他忧心忡忡的是,上次组织被袭,还未找出幕后黑手,那人有可能一直在监视他,如果他这时候争抢着与古玉结婚,反倒会被别人怀疑自己的野心。
上京谁人不知,宁公馆军功论赏少帅首当其冲,最主要的是,元帅并不真心想让他拥有兵权,因他见到了少帅前几次战功显赫,如果自己也争着要出军,必定会惹来一番争执。
元帅希望家庭和睦的同时,保证利益的最大化。
枪打出头鸟,他深谙这个道理。
所以不论是为了古今,还是为了自己,这个婚,他都不能结。
车子到了大院门口,宁伯渊下车迈着大步往院里走去。
走到院子中央,他拐了个方向,朝古今房里走。推开门,古今正站在衣柜前理衣服,见他来,只抬了眼皮,又专注于手里的活儿。
“不气了?”宁伯渊也知道她早上闹过一阵。
“怎会不气。”古今语气疏淡,有点提不起精神。
“别气了,下午就会澄清的。”宁伯渊走过去帮她理衣服,见她衣柜里暴露的衣服很多,一时间皱了眉头。
“你怎么知道?”古今没停手,让他鼓捣,可过了一会儿,她猛然抬起头来,颤抖着声音问:“是你?”
宁伯渊没说话,但眼中的歉意告诉了她答案。
“宁伯渊你混账!”古今将衣服一扔,对他拳打脚踢。
上午女佣们对她不友善,她完全放在了心上,她刚刚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因没睡午觉,又动了肝火,身子有点疲倦,但内心还是升着火的,原打算晚点去找白秦算账,可没想到这件事竟由宁伯渊一手策划。
“滚开,我烦你。”见宁伯渊不仅不躲,还准备弯腰替她捡衣服,古今心烦,又猛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