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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样。
她不愿跟他分开,倒不如就这样相处着吧。
“就差你了。”柯栉鳞家里是做丝绸的,这种生意在富饶的上京十分好做,因此他也是家大业大的阔家公子哥。此时他正穿着上好的丝绸衬衫,一脸兴奋地转动着方向盘。
“什么?”古今知道他鬼点子最多,此时听他这么说也有些好奇。
“大家都在大院里呢,就等你回来。”说着柯栉鳞又加快了速度,恨不得马上飞回去。
这个“大家”具体有哪些人她不清楚,但宁伯渊肯定在的,想着见到他倒也开心,可又想到昨晚的发现,她有点心事重重,也不再说话了。
进了大院,古今撅起了嘴巴,果然这个“大家”实为可观,竟坐了满满一堂屋的人。
“可还开心?”宁伯渊坐在沙发上,他穿着白色衬衫,领口处故意解开几颗扣子,像西方国家的风流浪子,此时怀里抱着雪白色的奶糖,更显得颓靡起来。
他的语气就像是常年闷封在罐子里的尘泥,一打开来呛得人鼻子发痒,她也使了性子,用力地说:“开心极了!”
宁伯渊见她耍脾气也不恼,反而笑出了声。古今刚抬脚,只听身后有人说:“惯坏了惯坏了!”她不悦地往后一看,原来是柯栉鳞在嚼舌根!他见她闷着嘴唇,从鼻尖处喷出两声粗气,他就又讨好似的冲她吐吐舌头,仿佛刚刚那话是故意说来引起她的注意的。
她瞥了他一眼,又往前走,可宁伯渊不让她走,他伸出长腿横在她面前,一只手向前伸,示意她将手放在上面,另一只手拍了两下自己的大腿,“坐上来。”
古今发出一阵轻呼,实在看不下去他这没有分寸的模样,她用眼神紧紧地盯着他,她的羞怒也顺着眼睛爬到他的身上,在他肩头狠锤猛打。
“轻浮!”古今跺了跺脚,恨恨地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橘子朝他身上扔去。
宁伯渊一个侧身,躲过了橘子,但奶糖看见古今之后,却黏人的朝她身上跳去。
人群里传来三两闲声,她轻轻一扫,都是些她不认识的,于是她也不去打招呼,绕过宁伯渊的长腿,在他对面拎着裙摆坐下。
她向来都是热烈的,像是没有月亮的夜晚,猛然绽放的烟花,是可以当做太阳一样的,为人指出光明。所以此时,当她不打招呼就坐下之后,有几个女人就挤上前来。
“无双,你刚从法国回来,想必是学到不少知识吧,不如你就跟我们讲讲法国的趣事?”霍莉香捏着一把身是鸳鸯戏水图,柄是青色流苏的小圆扇,扭着身子也坐到沙发上。霍莉香早就对宁伯渊芳心暗许,此时又见古今长相魅惑,不觉得对她更加充满敌意。
见自己带来的人如此不懂规矩,林黄身子一抖,他是米仓大家,为人极度风流且主张不婚主义,因为他这个观点,没少被他家老爷子骂。平日里他最爱组局开派对,邀请些女孩子一起玩儿,不过他在思考这次把人带到了大院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林黄看向了宁伯渊。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又拉出火柴盒,捏着火柴那四方柱的细小身子,轻轻地在火柴的磷面上擦了起来。
一道火在他手上缓慢地跳跃着,犹如舞姿曼妙的女孩儿在极力地取悦他。他也感受到了这份取悦,便捏着那火苗朝烟头上点去。
烟着了,火灭了,古今愣愣地收回了眼神,一手抚摸着奶糖的毛发,一手往嘴巴里多塞了几块饼干,像是咽进了胃里,就能堵住刚刚从心头不断窜出来的某种东西似的。
不知不觉中,她用力过猛,奶糖被她抓痛,“嗷”地一声叫了起来。古今赶紧收敛了心思,却不悦地瞪了奶糖一眼,觉得它存心不给她面子。
见宁伯渊看着古今和奶糖发笑,林黄深深地吐了口气,宁伯渊丝毫不在意的,所以他也不阻止,也许这正能为这场聚会添些兴头呢!
“法国最是浪漫的,阿姐,有空你也出去瞧瞧吧!”罗无双知道霍莉香的意思,她不过是看不惯古今如此嚣张跋扈罢了,现如今,男人都喜欢得体大方的,战事纷起,不讨好的女人是要惹男人心烦的。可古今这番折腾,让她们心里极不舒服,尤其是爱出风头的霍莉香,她平时最善察言观色,都是隐忍惯了的,从未敢真正使出女儿家的小性子。为何这个女子偏可,且三少爷竟也能容忍她。
罗无双说得客观,既没有对霍莉香的话意表示赞同,也没有冷了她的场。她极其聪明,不愿卷入这场是非中,但最主要的原因也是觉得三少爷应该喜欢宽容大方的女孩子。
霍莉香不同,她这人嫉妒心极强,但有时用力过猛,倒反遭人嫌弃。她打从在一次林黄举办的派对上见过三少爷之后,整颗心都扑在了他身上,成天对他念念不忘,吃饭时嘴里也念叨着他。
虽说元帅三子,只有少帅才最得宠,他能出谋划策,领军打仗,在这个动荡不安的年代,理应这样的男人不仅给百姓极大的安全感,还应受人敬仰。可少帅在上京的口碑可不太好,听说他脾气极差,有次出行遇见有户姓丁家的结婚办喜事,他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