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答，他动作很快，收拾好了就把葆宝拉起来。
    他推推她的肩说：“走吧。”
    两人沉默地往楼上走，所有东西都是宁恺哲拿着。
    “怎么样？”葆宝低着头，小声问。
    “……不知道。”宁恺哲也低头，又看了看她。
    “好想下一秒成绩就出来，又想成绩永远都别出来。”葆宝惆怅。
    还有两层台阶五楼就到了，再拐一个弯就是教室。
    葆宝踏上去，宁恺哲停住。
    他伸手拉住她，没有走上去。
    他们两人隔了两层台阶，葆宝回头，俯视他问：“怎么了？”
    “如果……如果我们失败了……”他语气忽然坚定，“我等毕业。”
    抬头，看着她，他又说一遍：“等毕业，我也还要跟你在一起。”
    葆宝滞了一下，笑他：“万一我毕业就不喜欢你了呢？”
    宁恺哲抓住她胳膊的手紧了紧。
    他仰头看着她说：“我能追到你一次，就能追到你第二次。”
    葆宝弯腰，逼近他，笑着问：“这么自信？”
    宁恺哲看着葆宝近在咫尺的小脸，悄悄地咽了咽嗓子。
    他心里犯嘀咕，其实也没有这么自信，他其实挺怕葆宝不会再喜欢他的。
    “嗯？”葆宝歪歪脑袋，笑得十分可爱诱人。
    宁恺哲看见她淘气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逗他。
    他捏了捏她下巴：“因为你不会遇见比我还好看的。”
    这个超级大颜控，他就不信，她还能找出更吸引她的人。
    葆宝笑，直起身子，她点头：“嗯，如果失败了，我们就一起等毕业。”
    宁恺哲牵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揉了揉。
    他不知道下个星期成绩公布后，他还能不能这么正大光明地牵她。
    但至少此刻，他还能。
    因为期中考试，学校决定周六高二年级的补课取消。
    下课铃一响，胡珊珊就冲入二二班。
    她首先把许文成抓过来，然后跑到葆宝面前。
    “明天不用补课，我们去唱歌吧！”她说，“宁恺哲也一起去。”
    葆宝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宁恺哲，才点头：“好啊。”
    他们四人订了一间小包厢。
    胡珊珊一进去就把灯光调成柔光，然后拖着许文成唱了首《素颜》。
    唱完了，她看一眼空空的桌面，抬头说：“我和小可爱去买点吃的，你们先唱着。”
    许文成没反抗的机会，也不会反抗。
    他就这么被胡珊珊拖来唱歌，刚唱了一首，又被拖出去。
    他一路被胡珊珊拉着到了电梯口，茫然地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ktv超市。
    他问：“珊珊……超市在那边。”
    “我知道啊。”抓着许文成的小手臂，她抬头看着电梯的红色数字。
    许文成想了想：“这家ktv好像不能外带食物进包厢。”
    “嗯，我也知道。”
    “那……”
    他还没说完，电梯就到了。
    胡珊珊推着他进去，解释说：“乖，跟我走就对了。”
    他们一路出了大厦，来到了一家网咖。
    一进门，许文成就看见门口贴的白纸黑字上写的公告。
    非节假日未成年人不得入内，上网一律需出示身份证。
    胡珊珊跟吧台的熟人打完招呼，一回头就看见小可爱看着玻璃门上的公告在做阅读理解。
    她走过去，勾住他肩，边往里面走边说：“走吧，这网咖是我一叔叔开的，不用担心。”
    胡珊珊从兜里拿出两片口香糖，一片塞进嘴里，一片递向许文成。
    许文成摇头，闻到胡珊珊咀嚼时候，口香糖的薄荷香味，他又把头低下。
    他们在一个小隔间坐下，小隔间一共四个位置。
    许文成和胡珊珊坐在一排，背后一排是没人的。
    一坐下，胡珊珊就熟门熟路地登陆，打开游戏。
    许文成则对着电脑茫然。
    “别告诉我你不会用。”胡珊珊嚼着口香糖揶揄他。
    许文成回头，不说话的模样让人觉得他受了委屈。
    他不是不会用，而是不知道现在要用来做什么。
    “陪我打游戏。”
    胡珊珊探身子过去，帮他登陆，上游戏，加好友，组房间，一气呵成。
    由于许文成第一次玩，等级原因，只能先玩会儿人机。
    对于胡珊珊来说，人机是很无聊的，所以等许文成等级一上去。
    她就开始带他打匹配了，匹配局里，许文成连续被人抓了三次。
    队伍频道里，就有人不淡定了：[狐狸到底会不会玩？能不送？]
    许文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胡珊珊已经回复过去：
    [我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