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老师。”
    垂下头，葆宝侧目跟胡珊珊对视，然后都闷笑地停不下来。
    晚自习下课后，葆宝拿好东西又回到了二二班教室。
    她还没坐下，就见宁恺哲靠着椅背，神情寡淡地望着她。
    “怎么了？”葆宝问。
    “总觉得在你心里胡珊珊更重要。”
    “没错！”
    “好啊，你还敢承认！”
    宁恺哲轻轻掐住葆宝脸颊，不满地扯了扯。
    葆宝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呜呜地说：“我和珊珊认识三年了，几乎天天耗在一起，感情自然深啊。”
    “那我呢？”虽然这问题很不要脸，但他就是要问。
    葆宝眼珠子灵活，转悠一圈落在宁恺哲微红的脸颊上。
    “你是陪我余生的人。”眼睛弯起来笑。
    这话比告白还要震动人心，宁恺哲脸更红了。
    他松开手，帮葆宝揉揉脸，还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
    “下晚自习了，我们去走操场吧。”
    “好啊。”
    葆宝乖巧地笑，任由他揉脸。
    宁恺哲听见她那声软糯的“好啊”，心思鼓噪，也不敢再揉了，收回手就埋头写试卷。
    察觉到葆宝还在看他，他就头也不回地扣住葆宝的下巴把她头转过去。
    他佯装镇定地说：“看书，马上期末考试了。”
    葆宝抿唇偷笑，拿出笔来，验算题目。
    晚自习下课，他们走去操场，还是那个篮球场后的观众席。
    他们并肩坐着，宁恺哲问葆宝：“冷不冷？”
    葆宝抬头看他一眼，然后低头将小手塞进他的大手里，十指相扣又放进他的外衣兜里。
    另一只小手放进自己兜里，她再抬头，笑起：“这样就不冷了。”
    宁恺哲抑制不住地咧嘴笑，兜里那只手捏着葆宝的小手心，软软的，肉肉的。
    笑了一会儿后，他才想起来要问什么。
    “今天下午，胡珊珊和许文成那是怎么回事？”
    葆宝简洁地将下午那场恩怨说了一遍。大致就是有人欺负许文成，胡珊珊拔刀相助。
    宁恺哲点头，很欣赏：“有义气，胡珊珊要是个男的，我都想跟她当兄弟了。”
    “那如果是我遇见这种事，你也会像珊珊那样？”
    宁恺哲摇摇头：“放学了堵路上，直接揍一顿。”
    葆宝嘴角一抽，这货比珊珊还要简单暴力。
    “那是不可能的。”宁恺哲很快又说。
    他看见葆宝抽搐的小脸蛋，笑了，捏着她下巴摇了摇。
    葆宝把下巴上的大手抓下来，一脸狐疑：“不可能吗？怎么我觉得你说得很真心。”
    “可是你不喜欢啊。”他反手将葆宝的小手捏在手心里，“我知道你不喜欢暴力解决问题。”
    兜里十指相扣一只，现在手里又捏着一只。
    这样的日子真好啊，宁恺哲眯眼笑，心里不由地感慨。
    装乖！
    葆宝嘟嘴睨他。
    一低头，她看见在她的小手衬托下，宁恺哲的手宛如五指山。
    葆宝又挪近一点，将他的手放在腿上，捋开他的五指，跟自己的掌心对掌心对比起来。
    “你的手真的好大啊。”葆宝惊叹。
    他的手比她的长了差不多两节指关节，这么一对比，她的手简直像婴儿的。
    话一说完，葆宝忽然站起来，然后把宁恺哲也拉起来。
    两个人面对面站好，葆宝跟宁恺哲足尖抵足尖。
    她用手在脑袋上平移比划了一下。
    然后小手停在宁恺哲的胸口，葆宝郁闷了……
    “怎么了？”
    “……我好矮……”
    “……”宁恺哲忍了忍，没忍住，笑了一声，又立马被葆宝瞪了眼。
    他牵起葆宝的手：“跟我来。”
    宁恺哲将葆宝领到了双杠那儿，双手迅速把她举了起来，放在双杠上坐稳。
    他又将手环在葆宝身后，害怕她掉下去。
    “现在不就好了？”他宠溺地笑。
    这双杠大约有1.4到1.5米高，葆宝坐在上面还能微微俯视宁恺哲。
    心头一热，她双手捧住他的脸上下搓揉，把一张帅脸挤成各种奇形怪状。
    “你怎么这么好！”葆宝。
    揉了一会儿，宁恺哲也不反抗，葆宝抱住他脖子，脸颊蹭在他额头上。
    动作幅度较大，导致她坐得不会太稳，索性宁恺哲的手在后面环着，她就算是掉下去也不怕。
    “我喜欢对你好。”宁恺哲声音小小的，让人听出点羞涩。
    葆宝又把身子直起来，看了他一会儿，正儿八经地说：“我决定了！”
    “嗯？”他抬头，眼眸明亮。
    葆宝抚着他的眼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