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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目光低头,才惊叫出声:“啊!你个臭流氓!”赶忙又蹲下身子,只露了一颗头在外头。
看不到美景的肖临瑜有些扼腕,干咳了一声,蹲下身子来看着幼金,跟她解释道:“我当初真不是有意瞒你,我当时名义上已经是死人了,若是连累了你可如何是好?”
原来是幼金在郡公府中发现了当年肖临瑜化名于三为圣上做事的事儿,被瞒了那么久、骗了那么久的人自然十分不爽,干脆就把他赶去睡书房了。
“当初你求亲时是如何跟我说的,你说你往后不会再骗我了!”幼金在意的不是他当初骗了自己,而是他当初说不会再骗自己了,可如今才发现,原来他就是个大骗子。
看着妻子湿湿的目光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肖临瑜就算有百炼钢也化作绕指柔了。
也不顾自己衣裳是不是被弄湿了,半跪在浴池边上,爱怜地吻上了女子盈润的唇角,每吻一次便是一次赔礼:“金儿,我错了...”
“金儿,原谅为夫一次可好...”
“金儿...”
幼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明明还在生他的气,却不知不觉的与他纠缠到在一起了,浴室中水花洒了满地,女子娇软无力、星眸半合,随着水波一次次无风起浪浑身战栗,直到热水都微微泛着凉意了,女子的尚未平复的气息与男子浓重的呼吸交叠在一起,暧昧得不得了。
等到第二日一早,被冷落了半个多月的郡公爷神采奕奕地从正房出来,还特意叮嘱了不许吵夫人,才眉目含春地上朝去。
至于房中的少妇,青丝如墨散落在海棠红锦被上,两颊沱红,半合着的眼睑微微颤抖着,想起昨夜到方才他放肆地折腾了六七回,幼金就羞红了脸,该死的肖临瑜,明明做错事的是他,却还敢这般对自己!幼金这般想着,一边却控制不住地沉沉睡去,等到她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午后了。
后来肖临瑜就更过分了,不知从哪寻来许多鱼泡,更是没了分寸,只要是两人在一起就要胡闹,每每被拆吃入腹到抬抬手指都没力气的幼金也是暗暗庆幸,幸好有这些鱼泡,不然自己还不得跟老母猪一样,生了一个又一个?
番外二:苏家妹妹们的故事
幼珠的婚事是定在幼绫后的第二年二月初八。苏家的女儿已经嫁出去了五个,幼罗的亲事也定了,定的是洛河州最大的粮商朱家的嫡三子,名叫朱斐。朱斐今年十六,幼罗今年十五,两人年领倒也般配,婚期定在了明年三月。
除了长姐的嫁妆以外,苏家其余女儿也都是跟着二姐幼银的标准走,不过加上姐妹们给的添妆,幼珠的嫁妆折合下来也有约摸三万两,加上徐家的聘礼就差不多是四万两,二月初八这日,又是一场苏家的风光大嫁。
“徐茂林你个混蛋!”洞房花烛夜中,痛楚让幼珠使尽全力的咬上徐茂林的胳膊,没有防备的徐茂林痛呼一声,然后嗓音有些低沉,威吓到:“幼珠,别闹!”
可幼珠哪里是会被他吓到的主儿?松开一处,又重重地咬了他第二口。
可徐茂林却不以为忤,紧紧搂住幼珠的腰,一个翻身便颠倒了两人的处境,莹白的胳膊撑在他胸膛,想要挣脱开来,可底下的人却开始动了起来,惊得她一声轻叫:“你别乱动。”
要知道徐茂林可是武将出身,哪里这般就容易逃脱的?死死地按住她的腰,然后用尽全力的,直到女子丢盔弃甲,投降认输,他才略微放过她。
红烛燃了一夜,绣满了百子百福的喜帐也无风自动地晃了一夜,俯趴在锦被上的幼珠还在承受着徐茂林终于找到出口宣泄的精力,一边昏昏沉沉地想到,等她睡够了一定要暴打这个该死的大笨驴一顿!
徐茂林自然也不介意跟娇妻的花拳绣腿玩,这也算是别样的闺房之乐,可婚前都是他让着幼珠,婚后每次都是以幼珠被压倒在那张雕花大床上又是哭又是喊的结尾。
徐茂林对于这样的结局很是满意,每每都是他刻意去惹娇妻以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样的结果就是两人成亲不过两个月,幼珠便查出有喜了。
又一年,幼罗出嫁后,家中便只有才及笄的幼绸与十三岁的幼缎,还有唯一的男丁苏康,年仅十三就已经在今年的春试中高中秀才,苏家这么些年下来,总算是改换了门楣。
幼银在冬日里生下了一个儿子,韩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至于韩尔华骨子里还是留着忠勇世家的血,去岁就坚持跑到北疆去从军了,今年还特意来信,说他已经当上了九品校尉,想来也是要在沙场征战中重新挣一份荣耀,以慰韩家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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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后
十五年的时间说长不算太长,说短也不短,足已让当年那个小小的五里桥村变成一个繁华的小镇,也足以让当年嗷嗷待哺的孩儿变成翩翩少年郎。
肖家的老祖宗在七年前仙逝,按照她的遗愿与肖家老爷子合葬在五里桥附近肖家新建的肖氏一族陵园中。
肖海如夫妇年纪也大了,而且习惯了洛河州的生活,便也选择留在此处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