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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上半身在里侧,下半身在外侧。
她睡觉极不老实,睡姿也不雅观,双腿蜷缩,纤细的柳腰躬起,倒是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浑圆饱满的臀部翘起,两瓣白嫩的臀肉正对着玄弋,隐约可以窥见中间那条狭小粉嫩的肉缝。
玄弋眼神暗了暗,他别过脸,闭上双眸,拉起被褥将她白嫩的身子遮住。
体内的欲火刚降下去,可不能让它再升起来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不合礼德,更何况他还是个出家人。
玄弋闭目沉思了会,长臂一伸,连带着被褥将潇潇扛在了肩上。
他本想直接把她扔在门外的地上,又怕她一个姑娘家睡在地上,被师弟们发现了不好,硬着头皮将她扛回了她的屋里。
潇潇住的地方也不远,与玄弋同住一个院子,只隔了一间禅房与一间杂物房。
玄弋身高腿长,步伐也大,没几步,便将潇潇送了回去。
将人往床上一扔,也不管潇潇摔成何样,玄弋如甩烫手山芋般如释重负的走了。
潇潇的额头被坚硬的床板磕得肿起两个包,她迷迷糊糊的睁眼,恰好瞥见未关上的门缝里一闪而过的白色僧袍。
不用想也知道是玄弋那臭和尚,她低骂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晨间。
潇潇刚用完早膳,又被玄弋驱赶,要她收拾东西离开凉山寺。
潇潇自然是不愿离开,她说自己左肩受了伤,不宜舟车劳顿,还想再休息几日。
可玄弋冷漠的很,不管潇潇身体如何,执意要驱赶她。
潇潇死皮赖脸,抱着走廊的柱子,就是不愿走。
玄弋蹙眉,有些不耐烦的扫了眼潇潇,这个女人,每次都要逼他动手,才肯作罢。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必浪费口舌了。
玄弋故技重施,大掌劈向潇潇的后颈,快、准、狠,潇潇都未来得及闪躲,便晕了过去。
鉴于上次把潇潇送去桃水庵,没几天她又跑回来了,这次玄弋改变路线,将潇潇送到了凉山山脚下的一个小镇里。
寻了个客栈,帮潇潇开了间房,玄弋将她安顿好,便走了。
从凉山山脚至山顶的凉山寺一共八十余里路,平日里,山上的和尚几乎不下山,除非要采购特殊物品,则挑选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下山。
山路崎岖,凉山寺位于深山,庙里的和尚平日里除了修行,也开垦荒地,自给自足,生活倒也凑合,并不需要经常下山。
玄弋觉得潇潇这次没十天半个月,是上不了山的,毕竟鲜少有马车经过凉山寺。
欲佛(又名勾引禁欲和尚)13、萧施主要死了
13、萧施主要死了
若是她再来,他便再将她撵走。
她来一次,他撵一次,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何时。
虽然潇潇口口声声说爱慕他,但他是不信的,也许她就是天生淫荡,尝遍了普通男人的身体,厌倦了,现下想寻个佛门弟子尝尝鲜。
可她找错人了,他一心向佛,心中只有修行,绝不会轻易被她诱惑了去。
任她如何勾引,他也能悬崖勒马。
玄弋回了凉山寺后,吩咐众师弟们,往后若是潇潇再来,一律紧闭大门,不许让其入内。
其他人倒没什么意见,最难过的是智修,因为他的冰糖葫芦又打水漂了。
他不知大师兄与萧施主之间发生了何事,但从大师兄说话的语气,他能感觉得到,大师兄很讨厌萧施主。
其实萧施主模样俊秀,人又温和,笑起来也好看,还愿意把零嘴分给他吃,智修想不通这样的萧施主为何不讨师兄喜欢。
潇潇离开后,凉山寺又恢复了从前的宁静,庙里的和尚按部就班的生活着,似乎不谈起潇潇,根本没人记得她曾经来过。
这样平静的日子,在半个月后,被打破了。
玄弋觉得近段时日自己的定力似乎有所下降,竟被那个孟浪的女人勾起了欲望,这是自他出生二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他觉得自己心中生了邪念,所以近日勤于抄写佛经,听禅悟道,借以祛除心中杂念。
这日,他闭着双眸,在屋里敲着木鱼,默念佛经时,智修又咋咋呼呼的奔了进来,大声嚷道:“大师兄,萧施主又回来了。”
玄弋敲木鱼的手一顿,小木锤敲到了坚硬的地板上,响起清脆的击打声。
他掀开眼皮,面无表情的道:“把寺门关了,未经许可,不得私自让其入内。”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