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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听我的,回来给他下一剂猛药,保管胜似从前,如胶似漆。”
她想表达的是内个意思,游芝芝却理解成了内个意思,脸顿时红了,一行字删了又打,打了又删,好半天才说:“这对身体不太好吧?”
“哈?你也太小心了。”
想想也是,昌珩正值壮年,又喜欢健身,确实不会有什么问题。
一想到他平时那么绅士,好容易不绅士一回,还被她老爸搅黄了,从此就再没机会不绅士过,游芝芝就觉得遗憾。
她下定决心,终于在某天用自己蹩脚的俄语外加翻译软件含羞带怯地问当地的小伙伴:“哪里有卖靠谱的蓝色小药丸?”
不巧这话被她姑父听见了。那是个喜欢虫干喜欢到疯狂、曾在小时候逼她吃虫干把她当场吓哭的丹麦老头,十分嘴碎,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到了她双亲的耳朵里。
当晚游芝芝就缺席了晚餐,第二天是被昌珩的视频吵醒的。
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只露着红肿的眼睛,幸而窗帘厚实,昌珩暂没发现异常。
“不是说要早起踩葡萄吗?”
“困。”她刚起床的声音沙哑中漾着点奶气。
“看看你的猫,一直在叫。”昌珩把镜头切给那只话唠的猫咪。
游草草正伏在地上骂骂咧咧,也不知道是对啥不满意,弄得stitch罚站一样贴着墙,不敢上前。
她有点后悔把猫寄养在昌珩家了。
“弟弟,过来。”她坐起来。
听见熟悉的声音,游草草耳朵一竖,左右张望了一下,将目光锁定在昌珩身上,犹疑了片刻,慢腾腾去蹭他的腿。
昌珩把它拎到沙发上和游芝芝姐弟团圆。
虽然在他面前很好斗,但说到底游草草只是一只柔弱无助的小猫咪啊,在铲屎官面前软绵绵地撒娇,露着肚皮嗲嗲地翻来翻去,用小鼻子不住去嗅手机里游芝芝的影像。
不得不说,此情此景真是太令人思乡了。
但她知道严婉的尿性,没有正当理由是不会放她回去的,即使是两人仇人一样地呆着,也得把她拴在身边。
还好她精通PS,P了张工作群里的培训通知,成功获得了先行回国的许可。
临走的时候,姑父满怀歉意地送了她一瓶珍藏佳酿,被她以不想办托运为由拒绝了。
“阿丽娜,宽容是种美德。”老头无奈地冲她耸耸肩。
“您说什么?我听不懂。”游芝芝皮笑肉不笑地用中文回道。
一路上畅想了许多和游草草团圆后的感人场景,都没心思和来接她的昌珩叙阔。
“臭弟弟!”
“喵嗷呜呜呜呜呜~~~”
游草草长长的叫声被它紧促的小步伐颠碎了,一人一猫在玄关处久别重逢地扑在一起。
昌珩面无表情地迈着大长腿从他们身边经过。
没过多久游芝芝就跟在他身后抱怨,“刚回来的时候还很稀罕我,喂了它一个罐头,吃饱了就不理我了,也不给抱,多rua两下肚子就挠我,你看——”她可怜巴巴地把手伸到他面前——上面干干净净,连个红印子都没有。
昌珩也是见惯了她的娇气的,敷衍地安慰过后催她去洗漱。
“不着急,我早在飞机上就把妆卸了,还敷了面膜。”她用手指在脸上弹了两下,可能是换对了护肤品,这几天总感觉皮肤特别好,水润光滑,丝绒一样,自己摸着都有点欲罢不能。
虽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但她实在无法坚守一个美女的品格,没出息地吃了昌珩做的宵夜,接着在那生猫的闷气,“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没良心的小东西。”
故意拖延时间,决口不提回自己家的事儿。
昌珩想了片刻,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清爽香气把她够到怀里,就这么霸道地搂着,时不时摸摸头发亲亲耳朵,片刻不得安生。
“你干嘛呀”,游芝芝又惊又喜,欲拒还迎地轻轻推了他一下,“松开。”
昌珩闻言慢腾腾放开她,将她刚才的话如数奉还,“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没良心的小东西。”
?
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游芝芝的嘴顿时撅得可以挂油瓶了。
昌珩耐心地劝解她,“小猫咪也有自己的世界,就像游草草这种爱干净的,它吃完饭是不是要舔毛?是不是还要帮它小弟舔一舔?一心的事,非要去打搅它,它能不生气吗?”
游芝芝看了眼在猫爬架上专心地“你一口我一口”给自己和stitch舔毛的游草草,摇头,“……我其实没有真的生它气。”
游草草好像听懂了,把脸从粉红色的菊花上抬起来,尾巴尖甩了一下,给了她一个邪魅狷狂的wink。
游芝芝呵呵笑了两声,转头就要告辞。
昌珩坐着不动,手却拉住了她的,轻声道:“这么晚了。”
什么叫言有尽而意无穷?当他眼神温柔地说出这句话时,即使语气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