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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极了,可是不如她的肌肤细腻。喝了整晚的酒,她的身上同他一样的热,如珠如玉的饱满臀肉被他张大了五指拢在手中揉捏,她搂紧了他的脖子,仿佛呻吟着像要逃走,整个人却酥软着贴了上来,过了半晌,一只手还紧紧地攥着他的衣领。
手中温腻的触感让人一刻也忍不住放开,他舒服极了,两只手都在那倾泻如瀑的裙摆下四处游走,从小腹到分开的大腿,最后他一手扣住她的臀,一手去拨开那蜜蕊幽林中的花。额角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她还在低声娇嗔着唤他的名字,不知是要他停下,还是要他继续。他是红了眼睛,那朵娇蕊被他吮过千百次,从来不知可以被撑大至此刻的情形。不,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曾亲手触摸过,不曾触摸过那平坦的小腹如何微微地鼓起,不曾触摸过那脆弱的花蕊如何迫不得已地紧紧吸吮住横亘其中的性器,不曾以指尖将那仍在淌出的春水一一撩起,醉意轰然涌上头来,他偏过头去用力吻住她,忽然一刻也不能再等。
宝姿竟然可以青涩无辜至此,只是无知无觉地呻吟,被他用力地压低了腰,也只是顺从地挺起胸脯来,并不明白这一切所为何来。有一头暴虐的兽在他的胸膛里渐渐苏醒,恨不能将她打破揉碎,彻底融进骨血。时间至短至长,短得永远不够倾诉衷肠,长得叫人牵扯挂肚,恨这迟迟永夜不能一夜白头。
直到他挺动腰身想要一入到底,她才蓦然地睁大了眼睛,似乎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这般不上不下的搓磨她承受不住,纤细的手指拢在他的脸上,她的掌心比他的脸颊还要热,只管喘息着说道:“不要,我自己来......”
繁花落尽春欲暮(H)圆舞(三)
圆舞(三)
深夜里的房间十分寂静,外间的办公室里摆着一座沉重的紫檀木钟,那钟摆滴滴答答的声音在空落落的房间里回响,如同无数双窥视的眼睛在红尘外切切私语,然而毕竟有一种事不关己的坦然,情热如大梦如对峙都在两个人绵密而凌乱的喘息里。何世庭伸手到她的背后,将那晚装裙子的拉链胡乱地拉了下来。
宝姿大片的赤裸肌肤被他从衣裙中剥了出来,那白皙的皮肤似细瓷似暖玉,一对饱满的乳还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着上下起伏。她的一只手仍然合在他的一侧脸颊,抬起头来望着他时,目光温软得像春夜里静逸无声的月光,不染半分风情,却灼灼地直照进他的心底。
何世庭不由得心跳如疾鼓,一下一下敲得急促,倒显得那钟摆的节奏渐渐慢了下去。下身含住他的那一处极紧极热,他不放手,宝姿像是要融化在他令人窒息的拥抱里,终于腰肢一软,迎着那坚挺如利刃般的性器坐了下去。
这姿势方便他入的极深,敏感的头端堪堪地陷入她身体里最柔软而脆弱的尽处,顿时肉身交欢的那一种极致快慰迎头劈下去,便如同刀刻斧斫一般,他闷哼了一身搂住宝姿的腰,仿佛周身的血液到此刻才蓦然流动起来,而世间万事却都在那一念之间失却了颜色,只有怀中的这一个人是真的,只有她是真的,他只要她是真的。
宝姿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温热的唇贴在他的耳边,仿佛想说些什么,可是一时间谁也说不出话来。钟摆还在滴滴答答地走着,好不容易熬过那阵蚀骨的爱欲情潮,他安抚地揉一揉她的后腰,挺动腰身,开始缓缓地向上顶弄。宝姿不由得“嗯”了一声,两条胳膊愈发缠紧了他的肩膀,倒像是溺水的人揽住了浮木似的,那一种缠绵直暖到他的心底,满心里都是甜蜜。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腰上用了力气向上重重一顶,接着一下又一下地撞上去,直弄得她难耐地呜咽了一声,才低声说道:“明明是自己坐上来的,现在又受不住。还说要自己来......刚才想说什么?”
她喘息得厉害,要等到他渐渐放缓了节奏,才一点一点地平复了呼吸。她像是委屈极了,只管腻在他身上,掐在他背上的十指尖尖,几乎要陷入皮肉,有一点疼,可那隐约的痛楚倒像是助了性似的,她越用力他越觉得下身那处胀得厉害,缓缓地埋进深处去,那尽处的软肉裹紧了他,又湿又热,已经开始微弱地抽搐,分明是她要攀上极乐的征兆。
宝姿敏感得让人心动,这个时候显然问不出什么,他索性抬起她的一条腿来,性器换了个角度,打着圈又顶了上去。她几乎是一瞬间便绷紧了腰肢,大敞着前襟的衬衫早已被她揉皱,她轻轻咬住他的喉结,牙齿也在微微地颤抖,“世庭,你不要......”像有一股细细的电流自被她咬住的那里蔓延开来,转眼便传遍了四肢百骸,他口中“唔”地一声,不假思索地抓起她的一只手,直按到她一侧的胸乳上,故意放狠了声气说道:“不要怎样?下边咬得这样紧,你分明快活得很。”也不管她的挣扎,更是压紧了她的手,不怀好意地问:“自己摸,是不是?”
她像是连撒娇求饶都忘了,舒展的眉心早蹙成了一团,两个人谁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