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力气,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何世庭低头吻一下她的头顶,将她轻轻放在榻上,正准备撤身出去,却被她搂住了脖颈。
“别走......你都还没有......”
宝姿缠绵的低语有浓浓的睡意,声音却温软得如同日影下的春水,那清润的水流从何世庭的心口汩汩流过,心底默默余下缠绵不尽的暖意。他俯下身来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她已经合上的眼皮,哑着声音问:“我还没有怎么?”
宝姿分明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睛,却依旧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不肯放手:“射出来......”
何世庭重新将她抱进怀里,一半疼惜一半无奈。她困倦中的容颜格外端庄静美,赤裸的身体却满是情欲的潮红,如此对照渐渐也让何世庭觉得情难自抑。他小心地将一只饱满的乳合在掌心里,未得疏解的性器在那滑腻湿热的花穴中小幅度地抽插,宝姿在迷蒙中渐渐呻吟出声:“好大......”
何世庭心头一热,稍稍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喘息着问她:“宝姿,有一句话,当年没来得及问你......你喜欢我吗?”
宝姿似乎已经睡了过去,何世庭也不知道她听见了没有。过了片刻,她却轻声细语地开口,糯糯娇软的声音仿佛仍是多年前许家的掌上明珠,轻易地撩起他体内耸动如海的欲望:“喜欢……世庭......你第一次送我回来......在门外的路灯下抽烟......我都看见了......”
宝姿细细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可他手中那小小软软的乳尖却像是一只幼鸟,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掌心。何世庭再抽送数下,闷哼了一声匆忙撤开了手,他怕弄醒了她,只紧紧地抓住她头下的枕头,而那喷薄而出的灼热已经尽数淋在那湿热紧致的深处。
宝姿的身体蓦然抖了一下,唇边溢出一声妩媚入骨的绵长呻吟,何世庭担心她要转醒,可她只是偏过头来倚住了他的肩膀,呼吸渐渐平缓,这次是真的沉沉睡去。
他深深喘息着闭上了眼睛,这才听见窗外竟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何世庭将宝姿的头重新放回枕上,轻轻吻一吻她早已凌乱的鬓角,小心翼翼地直起身来,将已经半软的性器慢慢抽了出来。
一缕白浊顺着那尚未合拢的入口蜿蜒着流了下来,何世庭在柜子里找出几条干净的毛巾,用那原本预备着泡茶的热水打湿,将她腿间仔细地清理干净。
何世庭从来不曾做过这样的事。那乳白色的滴滴白浊粘到她腻白似玉的大腿上,又被他一点一点拭去。宝姿慢慢地蜷起了腿,侧身转向一边,呼吸又缓又轻。何世庭再揉一揉她的发,替她掖好了被角,自去洗漱不提。
繁花落尽春欲暮(H)她比烟花寂寞(一)
她比烟花寂寞(一)
这一觉睡得格外绵长。宝姿坠入寂寂永夜般深沉的梦境,耳边似有呼啸的风声吹过。她昏昏沉沉地想了许久,才慢慢忆起那似乎是三年前的冬天。
瑞士湖区的小镇,安静得像世外遗失的桃源。睡前忘记了摇下百叶窗的安静客房,深夜醒来时满室都是清寒的雪光。鹅毛大雪在夜色中纷纷扬扬地飘满了早已冰封的辽阔湖面,而她默默地立在窗前,直到望见远方终年负着沉沉积雪的山峦背后,一分若有似无的天光如摇曳明烛般渐次浮现。
母亲在那一年的冬天诊断出癌症,医生的判断并不乐观。父亲自蓉岛赶来,无论如何都想再见母亲一面,可是在病房外枯坐了几个小时,始终也没能如愿。最终父亲只得带了宝姿去瑞士暂住,一面托了人手寻访瑞士和德国知名的医生与疗养院。
窗外是阿尔卑斯山彻夜不眠的大雪,窗内是安静得令人心慌的房间。宝姿能听见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响,是一楼客厅炉火熊熊的壁炉。那段时间父亲整夜不睡,她每次悄悄打开房门,都会看见他枯坐在火光中的寂寞背影,手边永远有一瓶威士忌。
一向对品红酒颇有造诣的父亲,在那个冬天忽然开始改喝烈酒。
宝姿在纷扰凌乱的雨声中睁开眼睛,满心都是郁郁不解的怅惘。父母之间的爱恨纠葛最终在如烟岁月里湮灭成灰,如今他们都不在了,只丢下她一个人。
茶室里没有开灯,只在遥遥的角落里点了一支小小的白色蜡烛。她年少时不知多少次在这间茶室里歇过午觉,此刻简直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
故人入梦,梦醒时格外凄凉。
凉意在窗外簌簌落尽的雨声中漫上身来。有一只手摸摸她的脸颊,重新掖好了被角。何世庭英挺的面容在烛光中格外从容安详,将她眼角的清泪一点一点地拭去。
宝姿怔怔地看了他半晌:“你瘦了。”
何世庭分明猜到她想说的不是这个,当下也觉得心里惘然。过了片刻,只轻轻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