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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让她摸到那性器如何一刻不停地反复深入。
“喜不喜欢?嗯?”
他沙哑的声音早已浸透了情欲的炙热,宝姿在他身下难以自抑地呻吟:“慢一点……”
何世庭忽然轻轻咬住了她后颈的皮肤,再度用力深深地撞进去:“那你到底喜不喜欢?”
宝姿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剧烈的爱欲胶着逐渐摧毁时间的边界,她在深深的欢愉与依恋中慢慢湿润了眼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从来不曾真正地忘记过世庭,可是那又如何?父亲对母亲的深情至死不渝,并不妨碍他与别的女人风流快活。感情在时间面前最为无用,得不到的才此生难忘。
天地无情永远胜过人间生死。
宝姿伏在重重锦被中,泪水流出来,转眼就没有了踪迹。何世庭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直起身来,两个人紧紧相依着跪在床上。他与她十指交握,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一手按在她的乳尖,她被他压着手抚摸着自己,在他低沉的耳语中颤抖着流泪。
“就像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好不好?永远在一起。”
宝姿的双腿抖得厉害,仿佛随时都要倒下。何世庭用力匝住了她,咬紧了牙关奋力挺身,再抽插数十下,忽然紧紧压住了她的小腹,将那滚烫爆发的热液尽数喷洒在她的身体尽处。
宝姿在汹涌而来的欢愉与悲哀中试图说话,可是酝酿良久,依旧不知该说些什么。泪水滚滚地滑落下来,这般热诚欢好如同花树下的春梦一场,醒来之后,依旧是一生长路漫漫无着。
何世庭的神智在宝姿无法抑制的哽咽中终于渐渐清明,他扶住她柔软的腰,小心翼翼地撤身出来。宝姿微微垂着肩跪在那里,背上玲珑的蝴蝶骨让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清瘦。他疼惜地抱起她轻轻放倒在床褥间,吻一吻她的额头,侧身想要分开她的腿。
“弄疼你了?我看一看。”
宝姿的两条腿绞在一起不肯打开,更多的泪水涌上来,她的面容像春夜微雨下枝头最后一朵遥遥欲坠的花,脸颊细腻柔软的皮肤仿佛精致而脆弱的丝缎。何世庭不敢用力,只能缓慢而轻柔地将那泪水用指尖抹去。他揽住宝姿向后退去的腰,无限爱怜地亲吻她颤抖的眉眼。
“是我不好.......我不看了。”
宝姿疲倦地靠在他的胸口,两只胳膊抬起来搂住了他的脖颈。何世庭将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低下头不住地亲吻她头顶柔软的黑发。今夜情热真如大梦一场,他长长地叹息,无限缱绻地将宝姿拥得更紧。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父亲叫了他去外宅吃饭,他知道一定是为了宝姿,本已准备好应对的说辞,谁知父亲竟只字不提许家,只随意问了几句生意上的事。
席间喝的是煮过青梅的黄酒。温热的酒液落入喉中,梅子的酸涩还依然残存在口里。他在回来的车上已经发觉不对。
父亲这一手是敲山震虎。这药今晚能下在他的酒里,明天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许家。许德宣已经不在了,父亲为何还如此忌惮许家?
一个念头在心里如惊雷般滚过,何世庭忽然明白了。明白了为何无论他怎么追查,条条证据全都指向罗家。明白了为何不过是一枝珠钗,父亲竟然这般如临大敌。
他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几乎有些冲动地俯身吻住宝姿的唇。他再也不能失去她。她不在的那些年,他连午夜梦回时的想念都无处安放。措手不及的别离如同折断了一根肋骨,嵌入骨血的隐痛,日日与呼吸共存。
宝姿微微仰起了头,柔软温热的舌尖与他纠缠在一起,唇齿相依之间只有不尽的缱绻。他再一次用力搂紧了她赤裸的肩背,只恨不能将她整个人融进自己的身体。
记忆里她如月下海棠般盛开的容颜依然如故,彼此相处的喜悦与默契皆历历在目,宝姿在他心里永远是那个秉烛夜游的清丽少女,本不该落入这万千纷扰的烟火人间。
何世庭将她合身抱起走进了浴室,两个人赤裸的身体没入温热的水中。他贴在她的背后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一面无限疼爱地吻她的头发,一面小心翼翼地清理她腿间淋漓的白浊。
今夜像是在月下燃起了缠绵的线香,旧年的岁月袅袅地回到眼前,桩桩件件都要道个分明。何世庭在身后慢慢搂住了她,语气温和一如周身浸润的水波:“宝姿,我同梁婉珊之间并没有什么。”
梁婉珊正是多年前那派对上同他跳舞的梁三小姐,四年前已经嫁了人,宝姿还在Yvoire镇上见过度蜜月的夫妻二人。
宝姿说:“我知道。”
何世庭搂紧了她:“从来就没有别人......宝姿,这么多年来,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宝姿忽然低下头将脸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