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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瓶清泉,她捧着他的脸亲密地亲吻,跟他说:“我不会走,我再也不出去了。”
贺程书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弛,她抚摸他,用自己抚慰他,把黏腻的下体贴近他摩擦,给他磨得很硬。
她说:“可以进来的。”
她知道他的硕大,她现在瘦弱得难以吞纳,但性欲驱使下,她还是想让他要她。
贺程书只是和她拥吻,那天亲吻落了她一身,他的手掌的纹路在她身体每一寸都留下余温。她跪在床上献上温热的口腔,他第一次捏着她的下巴,自己捅弄,直到深喉。
她管不住唾液,嗓子被捅得生疼,跟他用这种方式完成一场性爱。
事后她将童话放在他手上,贺程书触及微黄的纸张,目光一痛。
她在他颈窝处请求:“给我读个故事吧。”
“为了买这个出去的?”
“我再也不出去了。”她说,“我每天都等你回家,你想要我给你口,我可以跪着,可以在角落,你不要吃药。”
她摇晃他,突然回想起自己的动机。
动机就是她爱他。
自私的爱着。
贺程书却久久不语。
她听说有一种芯片可以植入皮下,能定位,如果是植入大脑的,还可以通话。她还笑着问他要不要给她弄两个,贺程书低头抚摸怀里的人,她见不得他这种目光,捧着他亲吻。
贺裳信守承诺,每天等他,等他回家,在他腿边索求一点温暖,也会在他浑身是血的时候,把他的衣服脱下。
“你受伤了吗?”
“没有。”他说,“不是我的。”
她不怕这种东西,问他要不要她帮着洗澡,贺程书拒绝了。他在浴室许久,她有些担心地推开门查看,他仰躺在浴缸里,手枪放在一旁,目光紧盯头上的灯火。
她觉得他想过什么,便将枪拿走了。
那晚贺程书在她腿间磨着,将她的双手用皮带绑在身后,看她已经长起来的双乳,还伸手拍了拍。
她被他蒙着眼睛,跪坐在他身上,下面是他勃起的性器,用私处研磨,他弄了些新鲜玩意,给她夹在乳头上,她轻轻叫唤:“叔叔…”
贺程书听不得,他捏着她的乳,要求她:“叫主人。”
她能感觉到他手指的轻颤,他仍在用药,她忍不住红了眼睛。
那天她开始叫他主人,匍匐在他身下,他们除了真正的性交玩了很多花样,每次都以贺程书射到她嘴中收尾。
她后来也会主动把自己束缚起来,蒙着眼睛去找他,听到他的轻笑,她也忍不住笑起来,破坏了游戏规则,摘掉眼前的黑丝带和他接吻。
贺程书没有惩罚她,他是个不合格的S,如果换成她,她大概会将人按在身下抽打,他却张开嘴让她得到她想要的。
每天都是黑色扭曲的性爱游戏,贺程书乐此不疲,偶尔也会摸摸她,摸到温软的春水,然后用手摩擦阴蒂,给她一次高潮。
她在口交的时候也会当着他的面自慰,贺程书不愿意入她,那她也只能给自己抚慰。他看到她这样,还会胀大两分,往她喉咙深处捅入。
已经一年多没有正常的交流,她也不再叫他叔叔。
在一年半之后,她终于管住他的用量,到最后再也没有依赖那种东西获得生活中的快乐。
贺程书已经习惯做家主,固定时间去公司,用同样的手法杀人。惩罚、鲜血、担忧,一切黑暗都变得平淡日常,他也开始对性没了兴趣。
有次他出去了很久,回家时看到她只穿了他的衬衫,见她回来便垂眉跪在他脚边,沉默良久。
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他似乎是遗忘了那段疯狂的时刻,眼睛里已经再也没有那些渴望。
贺程书不是忘了,他把故事尘封,手拂过她的头顶,说了第二句让她几乎爆炸的话。
他说:“你要不要出泽城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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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不只做了那一件坏事。
以身试爱(禁忌)月光
月光
她听完后整晚都在战栗。
贺程书抱着她,偶尔在她背上轻吻,跟她说:“乖。”
她害怕得握紧他的手,问他:“你不要我了吗?”
贺程书说:“我们这样不对。”
她一夜未睡,第二天睁开眼睛,里面遍布血丝,她拉扯贺程书,请求他不要离开,在家里陪她,他仍是离开了。
贺程书越来越像他自己。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