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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什么,她只是想在家乡生活。
倪偿没有跟他直接对话,选了一个不错的团队,直接导致她的作品上了城中心的画廊。
不是很显眼的位置,但也不错,她喜欢浓烈的色彩,这次却画了四幅无聊的云彩变化。
她的画还挺无聊的,没什么风格,不在某派之内,也脱不开世界名画家的影子。
倪偿看了会儿自己的作品,没有等它们最后花落谁家,而是开车回到她的小住宅。
今天没有客人点她。
倪偿洗干净坐在阳台望着海抽烟,抽烟倒头就睡。
她睡得格外熟,也睡得死。
没有听到门开的声音,也没有感觉到柔软的床铺下落一块,一个温热的肉体坐在上面,伸手抚了抚她因为噩梦而生了无数津汗的额头。
她从来没梦过除了他的内容。
贺程书把她关黑屋的日子太刻骨铭心了,黑夜里只有他,永远只有他,在第一次给他舔舐之后,她的依恋爆发了。
梦里没有他的身影,但她感觉到他在门后,不见她,不和她讲话。
倪偿睡着了怎么会知道,她整夜都在呢喃“小叔”。
以身试爱(禁忌)主人
主人
贺程书知道她回来的时间,没有理会她想做什么。
他不怨恨了,也觉得罚得过了,给她换了身份,放她去找新生活。
贺家本家人不能离开泽城,贺程书除了在国外上学那四年,他的一生都将在泽城度过。
如果没碰见,也不会来看看。
她哽着哭泣,翻来覆去的难受,贺程书只得把她搂过来,启唇喊她:“商商。”
倪偿安定了,梦里的门敞开,他回到家,把她抱在怀里。
她变小了,在他怀里抱怨:“我叫贺裳啊,shang!他们总叫错。”
贺程书说可以写成商,要么注音,如果他们再故意叫错就打一顿。
他说商商是她的小名。她昂头问他:“还有别人会这样叫么?”
“我起的,目前只有我叫。”
“那只能你叫。”小姑娘说,“你告诉别人,我就捏你。”
她的小巴掌落在贺程书的脸上,握出一些皮肉,在手指间捏了捏。
倪偿捏着他的衣料,睡得安稳。贺程书知道她不会醒,最近她常抽的烟,里面有轻微的镇定和昏睡的药剂,是泽城近来比较抢手的安眠品。
他抚摸她的脊背,在她碎花的床单上,她穿着香槟金的滑料睡裙,身材显露无余。
摸了摸,又挪到两条长腿,修长匀称,手往内滑,握住她的大腿里侧的软肉,在掌心把弄一会儿,又低头看她。
她侧头,正眯着眼睛瞧他的脸。
贺程书许久没有过这种紧张的心情,将手从她腿间静谧抽出,倪偿握住了,放回原位。
她真会梦,贺程书夜袭比世界瞬间爆炸的机率还小。
他怎么会喜欢她这种女人。
倪偿用腿夹着他的手,翻身接着睡,贺程书撑着床垫端详她没有苏醒,这才拿出手掌。
贺程书起身,将床铺抚平,拿起眼镜合上了门。
外面两位助理还在,他道:“在云庭收拾出来一间房。”
碧海云庭是泽城南区最大的海景房别墅群。
没人问他为什么、要做什么,哪有不要命的想要揣测圣意。贺程书乘着夜色过来,待了一会儿就走,十分即兴,喜怒不定的很。
倪偿做了一夜的梦,直到被敲门声震醒,她披着外套打开,房东面色不佳地催促她赶紧滚蛋。
“啊?”
倪偿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抄家了,房东迅速地给她收拾出来个行李箱,让她爱去哪里去哪里。
倪偿想起昨晚的梦,思路通畅,光秃秃地站在门口拨通了电话。
“为什么这样?”倪偿问他,“我想在这里生活,我做什么你还要管我?”
贺程书没有讲话,许久才道:“去云庭。”
倪偿胸口一痛,忍不住露出尖刺:“你又要把我关在云庭。贺程书,你贱不贱啊?”
是他把她抓来,把她囚禁,她顺从了,想要在他身边,他又说给她自由,等她逛累了想在他的羽毛一角下安静栖息,他又要把她拽到鹰爪下死死把握。
“你真反复无常。”倪偿捂着眼睛蹲在地上发抖,最终还是忍不住瑟缩道,“我知道错了,叔叔,别关我,太黑了。”
别再关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