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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严格。
许复想了想,也觉得陆柯说得有道理。扎马步对她来说,太辛苦了。
陆柯让许复抱拳于腰间,拳心向上。然后两拳用力平屈收抱,屈肘至胸前。肩颈放松, 双臂发力。许复有些不明白, 她看着陆柯, 说:“具体怎么做啊?”
陆柯做了个示范动作, 许复还是没有学会。陆柯走到她跟前, 握着她的手, 手把手地教了起来。
“这样。”陆柯绕到许复身后握着她的胳膊。
他不小心碰到了许复胸前的一片柔软, 一时间心猿意马。他的注意力, 四下散乱开来。
许复微微有些出汗,陆柯觉得自己怀里一片温热,隐约有香气传来。味道独一无二, 仿佛迷魂药一般,让他上瘾。
内烛火摇曳,仿佛一切都被蒙上了氤氲的色彩。
“复儿。”陆柯觉得自己某一处开始不受控制。
许复察觉出来,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瞬间又放松下来,她的手,悄悄地往后伸了过去,
陆柯咽了咽口水,“可以吗?”
许复转过身,用手环住他的脖子,踮着脚亲了他一下,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抓到我才行。就给你三次机会,要是你还抓到就不可以。”
说完,她就跳着跑开了。
许复自打练了八段锦,动作灵活许多,不过她到底比不过陆柯。陆柯往前跨了一步,一把就抓住了许复的胳膊,打横抱起了她。
“恢复了?”陆柯问道。
许复点点头。这都已经四月了,她早就恢复好了。她的陆哥哥能坚持这么久,难能可贵。她勾着陆柯脖子,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脸颊。
陆柯把许复放到床上,起身把帐子放了下来。
第二天,许复破天荒地睡到卯时三刻。要不是前日黔州知府康慎的夫人递帖子说今日拜访,她还想在多睡一会儿。
许复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又动了一下胳膊腿,心道这八段锦练过之后就是不一样,一晚过后,一点酸痛的感觉都没有。雅卉看着许复,笑着问她今日要梳个什么发髻。许复想了想,说:“看上去可爱点的。”
雅卉拿着梳子看着许复,说:“今日康夫人来估计又是添堵的,您不是应该给她些厉害瞧瞧吗?”
许复转过身看着雅卉,说:“越是给人家厉害瞧的时候,越应该外表纯良。”
“好像很有道理。学会了。”雅卉说着,拆散了许复的发髻,“您说,康夫人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一天到晚的净给人添堵。”
“她啊,不会自省。”许复对着镜子仔细瞧着自己的脸。还好,没有疲态,“自己过得不顺当不想法怎么把日子理顺了,反而天天去搅和别人家里。”
康慎家里出身贫寒,自己读书用功,脑筋灵光,一路从秀才考到了进士。可惜,人长得不够俊俏,榜下捉婿没等到达官贵人,倒是被来汴梁做生意的徽商傅齐瞧上了。
当时,康慎穷得身上连住客栈的银子都快没了,见傅齐文质彬彬,不由得心动,禀报家里老母亲之后,就敲定了婚事。可惜,康慎没想到,这徽商虽是个文气人,家里的姑娘却不是个好相与的,粗鄙贪财又没有眼界。不过,人已经娶回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谁让他当初贪图人家银钱的。
傅家姑娘商人做派,无利不起早。又仗着家里富有,很是拿捏夫君,又完全不把律法放到眼里。本来康慎仕途一片光明,因为她背地里放租子,逼死几条人命,又胆大妄为,拿了康慎的名帖去替人了结几桩不大不小的官司。被御史发现后告到大理寺。
大理寺卿惜才,又知道康慎是被蒙蔽的,小惩大诫,贬他到了西南,做了黔州知府。
康慎本想休妻,架不住老岳父苦求。他又文人做派,糟糠之妻不下堂,只是纳了一位姨娘。那姨娘温柔体贴,简直就是一朵解语花。康夫人忿忿不平却也无可奈何。从此,她就喜欢上了往别人家里送丫鬟。
“您说她这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雅卉一边梳头一边问许复,“咱们都快回汴梁了,她这什么意思?”
蜚蜚百日的时候,康夫人带着两个漂亮丫鬟就来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把她们留在陆家。当时人多,许复顾着面子没有理她,谁想到她锲而不舍,又下了帖子。
“听娘亲说,傅家在汴梁出了点事情,估计想着送几个丫鬟使美人计。”许复说完看着镜子里的雅卉,“你就别跟过去了。康夫人自视甚高,估计又想让你行礼。”
“我才不怕呢!正好跟夫人您学学。”雅卉说着往许复头上插了一支步摇。
“我们雅卉想嫁了。”许复笑着说道。
“那也不着急。夫人您说的对,我就要回汴梁待嫁,让颂拓远山远水地来娶我,让他知道我远嫁不容易。”
颂拓跟莫黔依往朝廷递了奏疏,泰安帝允了他们九月万春节朝贺。许复就替雅卉做主,把婚期定在了十月。颂拓满心满眼都是佳人,又知道雅卉不易,忙不迭地点头应了。
康夫人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