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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赵清这话,说晚了。
裴华珝正准备帮着陶安把耳坠子摘了,就听见窗外的窃窃私语声,他伸出手指对着陶安“嘘”了一声。陶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裴华珝指了指窗户,轻声说:“跟我来。”
说完,他就牵起了陶安的手,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蹲在窗下。
“今天累吗?“裴华珝问道。
陶安不明白他的想法,但是仍旧回答了他的问题。
“还行,就是不让喝水挺讨厌的。你呢?“
“我也不是很累。”
谢明在外面听见了,偷偷笑了起来,说:“一会儿你就该累了。”
“粗鲁。”沈瑜说道,“太子少年习武,身体好得很,怎么会累。”
“小点声,不然会被太子听见的。”陆柯在一边也是饶有趣味地说道。
这时,陶安才明白裴华珝的用意,她指着窗外,轻声问道:“怎么办?”
裴华珝摆摆手,猛地站了起来,冲着窗外大喝一声。四个人被吓了一跳,齐齐坐到了地上,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快走吧,一会儿宫里该下匙了。”裴华珝笑着说道。
“启禀太子,不是微臣们不想起来,是实在蹲了太久,腿麻了。”赵清的声音传了过来。
裴华珝无奈地摇了摇头,挥挥手让小内侍出去挨个把他们扶起来。
四个人站起来之后,抱拳冲着窗户行了个礼,齐齐说了声“得罪”。
接着赵清却把头凑到窗户跟前,说:“太子啊,古人说的对,春宵一刻值千金。”
“那你们还在这儿碍眼?”裴华珝笑着说道。
“走啦。“沈瑜说完,领着他们就转身走了。
裴华珝看着他们背影越走越远,转过身笑着看着陶安,说:“谢家公子这话说的很对。“
陶安听了这话,一下子就红了脸。
裴华珝伸手握住陶安的手,看着她,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妻,我定会敬你护你,让你日日欢笑,一世安稳,。”
陶安听了这话,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羞得一句话都说不来。
裴华珝却笑着牵着她的手,走到了床边,两个人的身影被烛光投在墙上,越靠越近。
第二天清晨,裴华珝睁开眼睛,就看见陶安已经起床了,正站在红烛跟前,一眼不错地盯着,他翻身下床,从身后抱住陶安,说:“在看什么呢?”
陶安没说话,见其中一根红烛马上就要熄灭,小心翼翼的凑到跟前,把一对红烛齐齐吹灭。
“一个小讲头罢了,本来我也是不信的。但是,总要图个吉利才好。”陶安把头靠在裴华珝身上说道。
“我知道。”裴华珝低头亲了陶安一下,“好了,赶紧收拾吧,今天还好多事呢。一会儿早膳多用一些,今天这一天都得穿大礼服,累着呢。”
“好。”陶安答得痛快,眼睛笑得弯弯的。
宁王府,南平郡主此时正坐在镜前,首饰盒满满当当的,她翻来翻去,却觉得觉得哪个首饰都没有那支累丝珍珠步摇好看。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吧。
宁王裴思棋正在书房看给各家送礼的礼单子,心道这次回汴梁,也不过是打个前站而已,他盘算的事儿啊,不能操之过急。过两年,大梁与西南蛮夷必有一战,他趁此机会,倒是可以再握点兵权在手里。
这时,南平郡主从门外走进来,行了礼就上前抱住父亲的胳膊,说:“父王,女儿想要陆家小公子做我郡马。”
宁王裴思棋本身就存了招揽陆家的心,见女儿如此说话,不禁大喜,那陆家小子一表人才,自己闺女呢,情窦初开又娇蛮任性,见他生得好看,去求自己皇祖父赐婚也是正常。泰安帝再怀疑,也不能明着说出来他存了拉拢陆家的心思。
当年,因为宁王封地远在西南,路途遥远,他母妃去世的时候,因为雨季路途不便,竟是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因为这事,太上皇对这个儿子一直心存内疚。
“这事情父王可做不了主。”裴思棋说道,“毕竟陆家跟许家,可是换了庚帖了。”
南平郡主听了这话,嘟了嘟嘴,说:“换了庚帖又如何,女儿去求皇祖父赐婚,圣旨一下,他纵是成了亲都得休妻再娶。”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钰儿,你也知道你皇伯父对你爹我一直心存忌惮,陆柯的父亲可是奉国将军,身后是陆家军,这圣旨,我可不敢去求。”
“那女儿自己去求。”南平郡主说完之后一挑眉,神采飞扬,仿若一只骄傲的小凤凰。
“也行。不过,过几日再去吧,今日太子要带着太子妃去给太上皇见礼,你去了,也不方便说话。”裴思棋说道,“后日呢,又是陆家老太爷的寿辰。你也是要去的。”
南平郡主点点头,面上带着笑,说:“好,就听父王的。”
裴思棋打量着自家闺女,浓眉大眼,却又带着一股子娇蛮气,再加上说话时候的神态,跟自己母妃,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