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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用牙齿轻咬。我被弄得头晕眼蒙,“慢一点。”
“慢一点你就泄不出来了。”他说着,用另外的指尖触碰我下面的小凸起。我一阵哆嗦,手去胡乱地拍他,他抓住我的手,细细地舔着我的小臂内侧,表情优雅而又情色。我的意识开始涣散,忍不住想拿现在的他和片子里的做对比,但一旦这么想了,心尖就发颤。
都怪祐,我以前并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啊。
我可是个见好就收,喜欢逃避,绝不打看不到未来的持久战的人。
“嗯?怎么这么不专心?”祐轻咬我的手指,然后不断去按凸起的小肉球,手指抽送频率快到带起淫靡的水声。
“祐,不要了,好难受。”不知道是生理性的还是心酸的泪水涌出我的眼眶,祐在我的眼前被泪光模糊成一片。
祐突然抠弄了几下里面脆弱敏感的嫩肉,我被抛上欲望的高点,身下剧烈的颤抖,夹着祐的手指泄了出来,然后迅速掉进意识的悬崖。
朦朦胧胧中我听到有人说话,声音魅惑而低沉:“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这次我绝不允许你再想逃跑……”
我的男友是AV男优(H)03
03
下午的见面会在一个小剧场,大概能容纳下不到一百人。我提前在网上查了路径,那里弯弯绕绕的小路太多,地铁加公交外还要走一小段路。
昨晚我在他房间过得夜,大概是祐嫌把我弄回自己的房间太麻烦——如果没有必要,他根本不想碰我。
记得有一次,我在客厅看电视,看到一半在沙发上睡着,醒来时他站在一旁皱眉看我。我撒娇,希望他用公主抱抱我回房,用背的也可以,他却拿来我的被子和枕头,说要是不想回房就睡客厅。不知道他是不是把全部的温柔怜惜都拿去用在工作上,剩下给我的,全是冷淡和无视。
只有今天早上,我在他怀里醒来。可惜我一向贪睡,看了眼他无害的睡容,又被睡魔召唤。醒来时已经很晚,随意收拾了下,又花时间网购,本就紧张的时间变得更加紧迫。我本来打算早到先去排队买周边,握手会参加个一半就走,我不想让祐知道,当然偷偷摸摸谨慎为上比较好。眼下别说买周边,连入场时间都有可能错过,我咬咬牙,动用私房钱叫了出租车。
祐三个月前把我捡回来,给了我一张卡,我平常只拿来买他的作品,剩余的分毫未动。我知道被祐收留只是暂时性的选择,总有一天还是要离开。
其实早在十七岁时我就知道,从一开始我们就是错位的连系关系,短暂的相遇只是小小的插曲。令我没想到的是,本来应该再无交集的我们居然还有再相遇的一天,只是再见面时的祐,已经偏离预定的人生轨迹,朝着一条谁也看不清的路途驶去。
如果我是那个对的人,我大概拼了命也要把他带上正轨,但是我知道我不是。错的时间是不可能遇见对的人,因为如果是对的人又怎么会在错的时间相遇?我从来不是祐的那个人,我知道的。当七月的风吹起少年的白衬衫,他站在黑板前用漂亮的手指握着粉笔快速答题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坐在底下,咬着笔杆,不明白人和人的差距是什么时候拉开的,但心知这裂缝一定会越来越大。可笑的是,那个时候我不甘心,拼了命也要在他的身上留下我的印记。结果是,自卑感半路作祟,我怂了,知难而退。
人要是想过得舒心开心,必须要有自知之明。母亲曾经这样告诉我。
我升大学那年,她顺从本心,婚内出轨,搭上洋佬,移民出国。我可怜的父亲在追妻路上突然心肌梗塞致使车祸,一命呜呼。自知之明?对于爱妻急切的父亲来说是什么?大概是斯人已去,缘分将尽,不必挽留。如果他真的懂,他就不会搭上一条命,留我在各路亲戚家苟且。
我的自知之明则是,不去碰自己得不到的,拼了命也拿不到的,例如祐。所以那年我选择不辞而别,可是现在,我又在这里做什么呢?
脑袋里还乱成一片,前排司机师傅回头提醒我已经到了。
付钱下车,剧场门口已经围的水泄不通,现场的几个工作人员在拼命指挥,一脸头痛便秘,令人同情。曾在演唱会上做过志愿者的我,太懂什么叫沟通如跨银河,生不如死。
看看时间还来得及,我转去先买周边,大概是人都挤去排入场,这边的队伍很好排。没两下走到摊前,祐的周边快被卖空,只剩下最后几张签名照孤零零摆在那里。
签名照我要他有什么用,真人天天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