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6
你还有工作吗?”
没有工作的话要不要赶紧找一份?
她推着他的背,手指软软的,贴着他脊骨的位置,像一把软毛小刷子一下一下地拨弄他后背。
他没忍住笑出声,偏过头瞧她:“你担心我失业以后养不起你了?”
“胡说八道,”她瞪他,“我是担心你不工作以后又变成过去那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熬夜喝酒打牌都是家常便饭,对身体非常不好。”
他默了默,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符我栀又说:“不过我也是瞎想,声如朝怎么说都是你家的产业,我哥顶多就是暂时帮你看着几天,等你回去,到时候是我哥失业才对。”
“放心,他不会失业,丰衡还有壳子在,里面该什么样儿以后还是什么样儿,杨老板最近正和哥谈生意,已经谈妥了大半。”危玩说,“做生意这方面我经验不多,哥在商场游走了这么多年,手腕比我好用,没有谁比他更适合接手杨老板的生意了。”
当然,都是些正经生意,不正经的生意如论如何也不能去碰。
他说着,猝不及防转身,贴在他背后的手指顺势一滑,柔若无骨地落到他小腹上,虚虚贴着一层薄薄的内衬衣料。
符我栀愣了一下。
危玩勾着唇,意味深长地看她:“手感如何?”
符我栀:“……”
悄悄往前一按。
这手感,腹肌回来了?
她红了耳朵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轻轻地碰了下他小腹,硬硬的。
再往上,腹肌轮廓分明地均匀分布在隐秘处,看不见太可惜了,只能过把手瘾。
符我栀咳嗽两声:“还、还行。”
她心想该收手了,再摸下去就居心剖测了,手上动作却大大方方出卖了她。
她恋恋不舍地又摸了一把。
他嗓音哑了,握住她手腕:“摸两下够了啊……”
“不能摸,那可以看嘛?”符我栀脱口而出。
危玩:“……”
又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给她摸,给她看,便宜都给她占了,却不能在别人的地盘办了她,真是折磨。
符我栀自知有罪,连忙合起手掌“阿弥陀佛”了一声,面上虔诚,胸中却在擂鼓。
门外传来声音,有人在走廊里交谈,用的英文,偶尔夹杂着几句骂人的意大利语和西班牙语。
有人敲门:“朝,小栀子在不在你屋里?”
另一人跟着说:“刚刚敲了小栀子的门,没人应。”
符我栀有些窘迫,又要叫长辈们看笑话了。
危玩随手拉了下被弄乱的内衬衣摆,睨着她笑,朝门口努了努下巴。
符我栀只好硬着头皮蹭过去开门:“叔,我在……”
她刚打开门,危玩就接了一句:“耳机你忘拿了。”
他顺手递过来,朝门外的长辈自然道:“她耳机坏了,过来借耳机的。”
符我栀悄悄从余光里瞥他。
借口不错,算他有心了。
“哦,借耳机啊。”老李不太在意,手里拎着封信,递给符我栀,“刚刚去看了下信箱,发现多了封信,写的你的名字。”
符我栀谢过后拆开了信,是两张普普通通的请柬,聂蓉下个月要和无苦结婚了,请柬上标明了地址与日期,除此之外,下面还有一张小纸条,以及一朵粉色的桃花。
“冬已去,春亦至,花开正好,许我折枝赠友。”
符我栀眼底闪过一丝光亮,掂了掂手中的请柬,良久,失笑。
他们一直在等聂蓉的回音,毕竟她曾是聂家人,相互合作不过是因为利益一致,倘若聂蓉再次选择临时反水,他们会多不少麻烦。
可如今不必再等了,聂蓉这封信的意思就是告诉他们,她选择退出,谁也不帮。
已经足够了。
符我栀笑嘻嘻朝危玩挥挥请柬:“等事情结束后,我们一起去看看和尚还俗结婚吧?”
她笑得纯澈,像个刚得了稀罕玩具的小女孩,脸上浮着淡淡的孩子气,高兴得不得了。
危玩心尖一动,唇边不由也抿了丝笑:“嗯。”
符我栀丝毫没想起来这是他的房间,脚步迈的轻松而自然,许是心情极好,同他絮絮叨叨了一些过去的事儿。
“其实我小时候见过聂蓉,当年聂闻深那些人把我困起来,有时候会虐待我,不给我吃喝,聂蓉偶尔会来给我送吃的,我问她能不能放我出去,她说不行。”
不仅是送吃喝的,还送过药和绷带。
她背对着危玩,没注意到她说一个字,他眸色就深暗一分。
“你知道我哥后来是怎么找到我的嘛?是聂蓉悄悄送了个消息给他的。所以后来我才愿意信任她,她是唯一没有加深我身上伤疤的聂家人。”她顿了顿,低头看那封请柬,不由笑了,“她终于也彻底解脱了,我很高兴。”
她说的兴起,却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