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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和其他男人牵手拥抱接吻了?”
符我栀磨了磨牙,怒视他。
危玩眼皮一撩,万分不悦:“无苦和尚?”
符我栀指着他问:“你闭嘴,你没和别的女人接过吻我信,没牵过手?没拥抱过?我都亲眼见过!”
怎么话题这么快就从和尚变成女人了?赵尔风趴在门上继续听八卦。
危玩看着她,试图反驳,脑子里却不由浮现曾经的一些前女友挽着他胳膊的画面,僵硬地默然。
可是他从没和那些人接过吻,也没替那些人送过命。
危玩憋屈,说不出话,半天才蹦出一句:“总之你不准去。”
符我栀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危玩掀了被子,拉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就往身上穿,紧跟着她。
符我栀还没走到门口,被他的亦步亦趋搞得头皮发麻:“你能不能回去躺好?我和人家和尚没关系,没关系!人家是正经的和尚!”
“和尚也是男人。”危玩冷着脸说。
看他模样似乎毫不退让,唇色还有些白,不太健康,不都是因为她?
符我栀忍了忍,主动退让半步:“是正事,没有其他意思。”
“跟和尚谈正事?”危玩说,“你别告诉我就去听个佛经和讲座。”
符我栀正色点头:“对。”
危玩呵呵两声:“听个佛经和讲座,也值得特地送个梅花香包来?”
这不是要谈事的暗示吗?
符我栀头疼,她总不能告诉他,她与和尚要谈的事是关于聂家那边的吧?若是说了,他不就知道她已经晓得他为她做的那些事了吗?否则她怎么会这般信任地将这种大事告诉他?
关于对付聂家的一众大事小事,她和聂西旬都处理的非常谨慎,当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告诉其他不知情的人。
她侧头看他,他抿着唇,眉眼厌倦地冷耷着,瞳色漆黑,下颌线绷的死紧,整个人都被一股“我很不高兴,谁都别惹我”的阴暗气息笼罩着。
半晌,符我栀忽然发现:“你没发烧?”
危玩:“……”
她确定了:“你果然没发烧,你又骗我?”
陷于被当场抓包的心虚中的危玩一时没有注意到她用了“又”这个字。
“没骗你,”他抬手点了下额角,若无其事地说,“只是现在烧退了而已。”
符我栀盯他。
危玩撇开眼,咳嗽一声,僵持半分钟,他认输了:“对,我没发烧,我就是想骗你过来陪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无耻卑鄙不择手段,我都承认,但是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找那个和尚。”
停顿一下,他盯着她:“你是我的,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和别人结婚,更别说我现在还活着。”
大概是哪个字戳到符我栀的软肋,她眸光颤了颤,指尖收紧。
“……又没想和其他人结婚。”她低声说着,无力地叹了口气,朝他招招手。
危玩狐疑地靠近她。
“低头。”她平静地说。
危玩稍稍倾下身子,脊背箭弦般缓缓弓起,脊骨的弧度清晰分明,以妨她突然对他动脚。
不过这次,他注定失望。
她没对他动手动脚,只动了下嘴。
符我栀仰头亲了亲他光滑的下巴,后退半步,冷静地问:“现在放心了?”
危玩怔愣着,目光凝成了一条平缓直线,只能看见她绯色的双唇。
湿润的,柔软的,她靠近的气息干净而温柔,像一种不知名的慢性毒/药,一眨眼就打乱了他的呼吸。
喉结不由自主滚动了两下,他胸口快要爆炸,怔然许久,他倏地伸手,掐着她纤瘦的腰把人捞了回来。
“你亲错了地方。”他低头,眼角眉梢迟钝地染上漫天的笑意,像极了漫山遍野的桃花开,轻声地哄她,“栀栀,你再换个地方亲,我能受得住。”
符我栀:“……”
可是她快受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个朋友的文哈!!
《今天也想见到你》
作者:樊清伊
传言傅老爷子卧病在床,每日念叨大孙子能娶妻生子。
于是傅承限到底会娶哪家名媛成了南城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结果傅承限娶了个谁都不认识的小丫头。
对这个长辈选来的老婆,傅承限敷衍到了极致,一不疼二不宠三不同床共枕。
有事没事能不见就不见。
把婚姻过得有名无实。
但是他这个老婆从不抱怨,在家温婉居家,出门不卑不亢。
情人节,全城热恋时,傅承限难得也买了束花早早回家。
透过卧室门缝,傅承限看到他那温婉居家的老婆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冰啤酒打电话。
“呵呵,他就是一缺失x功能的工作机器,等我事儿办成,立马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