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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客厅里亮着温暖的橘黄色灯光也是新奇的体验。
黑雾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客厅空着的吧台整理了出来,甚至还买了不少品种的酒回来填充木架。花江进门后,他正在吧台后擦拭着干净的玻璃杯,瞧见了花江,还语气亲切的问了好。
花江见到酒保打扮的黑雾不由惊讶,她一边放下书包一边问:“家里是打算要开张了吗?”
黑雾连连摇手:“不不不,先生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有趣,做着玩而已。”
说着他取出一枚高脚杯,给花江倒了一杯牛奶还插上了小伞,就像接待客人一样,笑眯眯地对花江说:“今天的学校生活过的怎么样?”
花江接过了牛奶,也配合黑雾一板一眼道:“很一般,昨天学校遇到袭击,所以今天大家的神经都很紧张——唔,这牛奶好好喝,是加了什么吗?”
黑雾点头:“我加了一点蜂蜜和奶油。”
他沉吟了片刻道:“昨天的袭击虽然失败了,但欧麦尔特受伤不轻,雄英有所戒备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黑雾的话没有说完,他看着花江的背后“啊”了一声,转而道:“死柄木,你醒了?”
死柄木吊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回去。伤口的钝痛使他试图通过睡眠来避免,只可惜他本身睡眠的质量就奇差无比,想要通过睡眠来避免疼痛,几乎是雪上加霜的选择。
只是他本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脾气很糟的死柄木抓着脖子走了出来,因为休息,他身上大部分的手都卸掉了,只有按着脸上的那只还留着。瞧着浑身散发不快的死柄木,黑雾非常明智的选择了安静,花江看了看他,举着手里还是一半的牛奶问:“要喝吗?黑雾做的很好喝。”
死柄木的手顿了一下,花江对黑雾道:“也给吊一份吧?”
做杯饮品这样简单的事情,黑雾当然不会拒绝,他很快给吊也做了一杯。
死柄木吊取下了最后压迫着面容的“手”,沉默着喝着牛奶。花江观察了一会儿,确定他身上的绷带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再渗出血来,也就放心了。
不过她放心,不代表她带回来的“新朋友”能放心。
梅芙几乎是尖锐道:“天哪,你到底活在什么样的地狱里。住的地方糟糕就算了,仅有的两个男人!一个怪模怪样,一个还糟糕成这样——花江,你活的也太凄惨啦!”
花江闻言:“……”
她忍不住在心里反驳:还、还好啊,至少吊摘下手后,长相还是基本的人形啊?
话是这么说,但看着死柄木因为缺乏阳光而几乎呈现灰白色的皮肤,又看了看他缺少保养而干裂的嘴唇——
花江也忍不住问:“我给你的润唇膏你有用吗?”
死柄木:“……哈?”
花江严肃道:“要记得用呀。”她飞快的从包里取了小镜子照给死柄木看,“你看,嘴唇都开裂了,不好好保护是会流血的!”
说着她将自己的一管递给了死柄木:“记得擦。”
死柄木觉得麻烦又没必要,可花江实在太认真了。捡回花江和她共同生活了两年,即便是死柄木也知道她在这种小事上很坚持——他的个性又对花江无效,就算他现在打开,在之后也会被眼前的女孩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想方设法说服。
考虑到拒绝后的麻烦,死柄木在沉默了片刻后,接过了花江手里的润唇膏,有些烦躁地随便擦了两下。
花江:“这一支也送你了,要坚持哦。”
死柄木:“……烦死了。”
花江:“我也是关心你,很快就要到秋天了,秋天本来就干燥,到时候你会很不舒服的。对吧,黑雾?”
显然一时不能适应这么居家的死柄木,黑雾在愣了一会儿后才“嗯嗯”点头。
花江顺便就问:“今天晚上吃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黑雾看了看死柄木,又看了看乖巧的花江,他迟疑了一会儿,建议道:“你们要不要出去吃呢?”
“——花江开学到现在,都还没有庆祝过入学吧?”
黑雾这会儿真情实感道:“死柄木是兄长,工作之余,偶尔也需要给花江一些时间啊。她在雄英本身压力就很大。”
死柄木吊闻言看向了花江。他红色的眼睛幽幽地盯着她,好像再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