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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简单,这样吧,一件五十成吗?”
最后,景老太订了十多件衣服,秋禾七件,景春昼三件,临了还带走了橱柜里面的一件,准备烧给她老伴。
老头也是厚道人,最后还附赠了她两个纸扎手机,8寸全面屏,高清千万像素,前置后置双摄像头,还双卡双待。
老头告诉她明早来拿衣服,景老太就拎着准备烧给她老伴的衣服走了。
回家的时候,她发现景旦难得没有去上班,而是双颊通红,一脸病气的倒在沙发上,身上还裹着个小毛毯,双眼迷离地看着电视。
“蛋蛋,你怎么了?”景老太连忙放下手中的袋子,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景旦哑着声音说:“可能没休息好,有点发烧了。”实际上铁定是因为昨天晚上的那一场雨。
景老太一边找着药一边嗔怪道:“我还以为你半夜三更跑出去淋雨了。”
景旦心里一跳,好在景老太迅速转移了话题,“和你们领导请假了吗?”
景旦嗡声嗡气地回答道:“请了,领导还给我批了三天的假。”
景老太说:“那挺好,两天养病一天你给我去相亲,我昨晚梦见你弟了,你弟在那边都找了个小女朋友,就你,这么大年纪还孤零零的,要老妈来照顾你。”
景旦简直头大,本来因生病就头晕,现在他恨不得立马就昏死过去。他恨恨地盯了一眼家里的双人沙发,那里空无一人,他却直觉害他再次被催婚的罪魁祸首就坐在那里。
景旦吃了药,再次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又开始做梦了,重复昨天那个被打断的梦,他梦见一个有个穿着黄衣服的人在面前跳来跳去,那人的身前燃着熊熊的烈火,火中似乎还跪着十多个人,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仿佛下一秒他便要灵魂离体,朝着那烈火中涌去。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的手痒痒的,抬眼一看,他便发现从毯子里伸出来手落在了地上,一只毛茸茸的东西正在蹭他的手。
“你是……昨晚那只猫?”
狸花猫歪着脑袋看着他,软软的喵了一声,瞬间,景旦就沉沦了。
显然,现在他依旧在梦境中,因为他家的沙发不会莫名其妙的连人带沙发的出现在大街上。
景旦直起身来抱起了猫,一伸出手,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变了,从简单的短袖,变成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官服,四周下环境也变成了龙明市的商业区,而最为显眼的,便是眼前这栋名为顺顺大楼的楼。
顺顺大楼,他听秋禾说过,这栋楼里面的公司皆为被大光公司坑害过的,如今已经没有人在其中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
他缓缓地朝前走,却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他心下一骇,低头便发现自己的双脚竟然离地了!
怀里面的那只猫却突然伸出毛茸茸的爪子,用软软的肉垫拍了拍他的脸颊,嗲嗲的喵喵叫了两声,好似在安抚他一样。
景旦深呼一口气,自从他见到他那鬼扯的弟弟之后,他的三观都不知道已经炸了几次,现在只不过是灵魂出窍而已,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更何况,家里面那两个肯定会想办法把他给找回去的,毕竟猫还在他景旦手上。
他顺从自己的心意,直接踏进了顺顺大楼的大厅之中,下一秒失重感袭来,他便瞬间出现在了一间房里。
他梦中的烈焰变成了一个小火盆,而如今他就漂浮在那个小火盆之上。那个在梦中跳脚的黄衣人如今他看清了,那是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长眉道士,衣襟却被血染红。
那些他以为是跪着的人影,实际上是蹲着的,头上还带着许多景旦无比熟悉的黑头罩。
每次他们抓捕犯罪嫌疑人的时候,都会给他们戴上这个头罩。
除了他们,还有三个站立着的鬼,其中有一个景旦还认识,宁鸣。
她正抱着手站在那里,难得皱起眉头,看向长眉道人的眼神有一丝的不耐烦。而她身后,还站着一黑一白两个人影。
白西装的手拿锁链,头上带了个发带,上面写着“你也来了”四个字;黑西装的头上戴了个贝雷帽,帽子上写着“正在捉你”。
黑西装看到景旦的衣服,无比嫌恶地撇了撇嘴,看向长眉道人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还给人间判官穿这种衣服?”
而宁鸣只冷冷地说了一句:“审完快点送人回去。”
景旦心下疑惑,什么人间判官?倒是他怀里的狸花猫,看到某个人就变得躁动不安,一下就从他的怀里跳了出去,然后扒拉这宁鸣的裤脚,两只爪子撑地两只爪子抱腿的撒娇。
宁鸣低头与这只猫对视了一眼,问道:“你怎么也死了?”
猫一直在喵喵叫,也不知道它有没有听懂。
在黑无常吃惊的眼神下,宁鸣弯下了腰抱起了猫,把她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鬼一猫同时看向了景旦,宁鸣淡淡地开口:“开始吧。”
景旦觉得一个东西滑进了自己的嘴里,那一瞬间,一切的七情六欲都被从他的身体里面剥夺了出来。身下出现了一个雕花木椅,而身前则是出现了一张原木桌子,手上还拿着一块惊木,一出口便是颇具有时代感的“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