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最后，可谁都无法定论。
    ***
    两人再次上路，这回姜晚因数数的声音可大了不少，就像故意让戚越听到一样。
    “七十一。”
    “七十二。”
    ……
    不过，姜晚因也没有故意加速，毕竟这在她看来是一场必胜局，没必要搞那些小动作。
    但戚越仿佛一点都不慌张，面色淡淡，握着姜晚因的手，清清爽爽的紧，连一点紧张的汗滴都没有。
    可这些看在姜晚因眼里不过认为他是虚张声势。
    装相。
    姜晚因暗道，等会数到九十九时，看你还能不能装下去。
    七十几到九十九，也不过十几二十个数。
    一两分钟的事。
    很快，这一两分钟就过去了。
    姜晚因看着身边的戚越还是无动于衷，眼底划过一丝奇怪。
    难道，戚越直接交白旗？
    戚越那性子的人，能吗？
    姜晚因还未发现，她对戚越的熟悉程度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可姜晚因确实没发现异常，索性干脆一口气念完。
    “九十九。”
    下一个“一百”说完，戚越就……
    诶嘿嘿嘿。
    因为即将赢得赌注的喜悦，姜晚因忍不住嘴角轻轻上扬。
    但下一秒，姜晚因的右手一松，但唇上却多了一只手掌。
    戚越他直接堵住了姜晚因胜利的源头。
    姜晚因身形一顿，瞳孔有些不可置信地瞄向戚越。
    下一秒，姜晚因嘴里呜咽呜咽，似是想说“一百”，又想骂“戚越”使诈，但因为被戚越死死包住嘴唇，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倒是姜晚因因为想说话，嘴唇不自觉在戚越掌心上下掠动。
    就跟在来回亲吻戚越掌心一般。
    戚越脖颈间略微爬上了一些红意，幸而他是小麦肤色，没能被姜晚因察觉。
    可姜晚因哪能允许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一会用手掰戚越手指，一会想用牙咬得。
    但都没影响戚越分毫，手上力气大得吓人，又很巧妙地并没有弄疼姜晚因。
    姜晚因气馁，索性干脆不走了。
    如果留在原地，那游艇怎么都发现不了。
    哼，你使诈，她也使诈。
    两人就这么耗着吧。
    姜晚因打定主意，倒没一开始那么暴跳如雷，淡定地环了环胸，余光不服输地瞪了一眼戚越。
    可谁料，戚越脸上一点慌乱不见，比姜晚因还淡定。
    只他微微瞥了眼身边赌气的姜晚因，感受到姜晚因因为赌气彻底撅起的嘴唇，在他掌心停留的柔嫩触感。
    然后，眼睑略眯，掩饰住其中的波涛翻滚。
    下一秒，戚越朗声。
    “这可是你逼我的。”
    话音一落，戚越快速转身，正面面对姜晚因，另一只手却抚上了姜晚因的翘臀。
    轻轻一抬。
    翘臀上起，姜晚因下意识惊呼。
    腿脚因悬了空，不自觉缠上了戚越的大腿两侧。
    就连手都下意识环过了戚越的脖颈，就怕摔着自己。
    而现在两人，脸对脸，胸贴胸。
    就连私密的位置，也只隔着戚越一个手掌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