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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跟贺行之已经生活在一起好几年了,感觉像是老夫老妻,她都忘了他们还没结婚,昨天还跟贺行之说他们这是不走寻常路。虽然在一起几年,但俩人的状态维持的不错,尚未出现任何厌倦的情况,反而因为三观和身体的契合,每天吃肉简直爽歪歪。
得到一颗大钻戒,林奚夏爽歪歪道:“你说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会不会早一步七年之痒?”
贺行之今天穿了件黑色燕尾服,打扮得特别正式,哪怕看了五年多,林奚夏还是被他帅到,每次靠近都有心跳加速的感觉,这应该就是喜欢吧?
他掀起眼皮睨着她,“七年之痒?我给你挠挠?”
林奚夏咳了咳,他在外特别冷淡,在床上却极其热情,要是说错话,免不了回去要折腾她。
而他极强的领导力和征服欲也体现在这种事上,每次不惩罚的她服服帖帖绝不让她下床。
所以当初真是看走眼,以为他是禁欲系,禁欲系确实也没错,但禁欲系的人竟然不禁欲,也是日狗了。
贺行之牵起她的手,刚才求婚时他紧张的要命,生怕她不答应,哪怕知道这不太可能,可当自己真正去做的时候,他还是十分害怕。
他准备了好几个月,从国外定鲜花,找乐队,定制最完美的戒指,事事要求完美。好比戒指,一个怎么够呢?至少要五个啊。
他知道她不在意形式,可别的女人有的东西她都得有,别人有的回忆他也要有。
还好最后她笑着说“yes”,他们又多了共同的回忆。
到场祝贺的朋友很多,刚才他表白:“此生只爱林奚夏一人。”
是真心的。
边上有人放烟花,演奏音乐,朋友们在音乐声中笑着起哄,林奚夏的心都化了,这一年的夏天真特别,特别的甜。
单奕辰后知后觉,“行之,那次在你屋里洗澡的女人到底是谁?”
贺行之和林奚夏对视一眼,齐齐翻白眼,这人反射弧到底有多长?
这只是私底下的求婚,到场的人并不多,林奚夏这边贺行之只邀请了格格孟梦几个高中同学,还有于乾郑导以及她这几年在娱乐圈交的朋友,晚上有一场小型的晚宴,庆祝他们订婚,贺行之穿着西装站在落地窗前跟朋友们聊天,他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举杯,眉宇间有浅淡的微笑,不明星,可谁都看得出这是一个幸福的男人。
“又晴,你别毛手毛脚的,得罪了贵客我可帮不了你。”领班不耐道。
林又晴点头,望着窗边的男人,那男人看着有些眼熟。
“今天到场的是谁啊?怎么把整座酒店都包了?好大的手笔。”
“可不是吗?这可是贺家公子贺行之,他要结婚了,贺家你知道的吧?这几年股价一直在涨,贺行之又是贺家的掌权人,仪表堂堂,英俊潇洒,也不知道哪家千金小姐有这命嫁给贺行之。”
林又晴怔了许久,贺行之?竟然是他!他要结婚了!她瞪大眼看向这个男人,像是在看曾经的梦,那时候她还很漂亮,有手段有聪明,很想嫁给这个男人,一步登天,可他看不上她,他眼里从来没有她,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时不时会出现在她的梦里。
这几年因为被下毒的后遗症,她眼镜越来越厚,记忆里也不行,只能勉强读完大学,找一份简单不需要脑子的工作,她人看着也没有以前机灵了,长相更不用说了,她觉得好笑,她给林奚夏下激素,不觉得那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激素嘛,反正也死不了人,那就是林奚夏该得啊,后来她遇到傅宛如,傅宛如冷笑着说:“不就是毒嘛,你可以下我就不可以?怎么?只准你用这种手段对付别人,就不能别人对付你?我看你现在倒是丑的很,很好,这样也就不用进娱乐圈了,也就不用我给你做经纪人了,省得你天天看不上我,想着跟你小姨一起架空我。”
她当时很崩溃,一直在哭,傅宛如又怜悯地看着她的脸冷笑:“你小姨抢了我的男人,你竟然敢帮着,林又晴你扪心自问,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跟我女儿闹成这样,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竟然敢背叛我,帮你小姨一起来对付我,我要是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是永远也长不了记性的。”
她什么也做不了,就只能哭。
她又抬头看向贺行之,谁那么幸运竟然被这个男人看上?她知道这个男人从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有一次来酒店的顾客说,贺行之就是怪胎,哪有世家子弟不玩女人的?贺行之却不沾这些东西,清醒地游离于这尘世间。她真的很羡慕,这几年她也交过男朋友,对方总嫌弃她不漂亮,还经常出轨。
她又不免做梦,要是她攒钱去整容,再把鼻子整一下,那她是不是也有机会?
毕竟她早就认识贺行之了。
“来了来了,准新娘来了!”朋友起哄,大家哄笑着鼓掌。
大厅另一端来了几个穿着礼服的女孩,林又晴眯着眼,总觉得走在前面的女人有点眼熟,等那人走近,她才不敢相信地张大嘴,竟然是林奚夏!
穿着吊带礼服的林奚夏通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