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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做客的话还没出口,就见着年羹尧走了进来。
苏昙从前也是见过年羹尧几次的,今儿又有瑾瑜在场,倒也没说避开。
年羹尧看到苏昙,态度很是不善,“你来做什么?”
怨不得他这个态度,而是近段时间胤禛的婚事闹得是沸沸扬扬,苏昙孤注一掷,顾不得名声与修养,让众人瞧见了她的态度。
再加上她性子向来孤傲,所以年羹尧怀疑她来者不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苏昙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扫了他一眼,冷声道:“我来这里做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这年家何时轮到你来当家做主,我过来一趟还得告诉你不成?”
年羹尧一皱眉,更是没好气,“真是牙尖嘴利!苏小姐若是真有本事,该去找皇上理论一二,而不是来年家找我妹妹撒气……”
他们这一来一往的,一个性子暴躁,一个孤傲不羁,都不是好脾气的,压根没给瑾瑜插话的机会。
到了最后还是年羹尧让了步,直道——好男不跟女斗!
苏昙这才冷哼一声,末了还不忘和颜悦色对着瑾瑜道:“前几日我那儿刚得了一柄玉如意,明儿差人送过来给你当添箱。”
话毕,她这才离开。
年羹尧宛如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待进屋后,瑾瑜与他细细解释过,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误会苏昙,却死鸭子嘴硬,只道:“他们那些人向来擅长说一套做一套,你还是离他们远些的好,免得被人卖了还被人数钱。”
瑾瑜哭笑不得,“旁人是那样的人,苏小姐难道还会是那样的人吗?她要是瞧不上我,才懒得与我虚与蛇委。”
“二哥,小时候可是你教我对了就是对了,错了就是错了,今儿的事,不管怎么说可是你的错,下次若见到了苏昙,可得与她赔个不是。”
年羹尧拉着脸“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说了几句话,年羹尧这才想起来今儿自己过来可是有正事要办,只抽出一个信封递给瑾瑜,“喏,给你,好好收着,若是想要什么想买什么,给自己添在嫁妆里。”
瑾瑜接过一看,没想到里头装着十来张一千的银票子,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银票子。
宛如接了烫手的山芋,她只把银票子丢在案几上,低声道:“二哥,这,这银子也太多了吧,我可不敢收。”
年羹尧这才晓得她误会了,只道:“想什么了,你二哥要是有这么多银子,早就被人逮牢里去了,这银子可不是我给的,我可没这么有钱。”
“这钱是四贝勒叫我给你的,你们成亲在即,不好见面,四贝勒想着如今府里的情形乱糟糟的,父亲虽回来了,可到底是男子,府中大事小事都是要母亲和大嫂操心,她们的心自然偏向曦儿些,难免会顾不上你。”
“四贝勒说,若是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就拿这些银子去买,要是不够了,只管告诉他一声。”
一万多两银子,足够在京城买一间三进的小院了!
瑾瑜想着上次那一箱金豆子等金子,上次那一箱笼又一箱笼的礼物,这次一出手又是一万多两银子,顿时只觉得胤禛可真有钱,不免有些好奇,连带着声音都压得低低地,“二哥,四贝勒这么有钱的吗?”
年羹尧想了想,点点头,“原先我也和你想的一样,只以为四贝勒外家不显,虽说从小养在佟贵妃膝下,可到底不是亲生的,佟贵妃不会把留下的东西都给他,可如今却觉得咱们之前都想错了。”
“四贝勒很早之前就在船商里入了股,这么些年不声不响赚了个满盆富贵,你说四贝勒有没有钱?”
瑾瑜心里打着小算盘,算来算去,顿时觉得很满意,起码以后去了四贝勒府,她的生活是很有保障的。
想及此,她便没有心里负担的将这些银票子收了起来。
果真叫胤禛说对了,明面上年夫人给瑾瑜、年曦都在置办嫁妆,看着嫁妆是一样的,可实际上那一百二十四抬嫁妆却是大有学问的。
譬如说都是绸缎料子,年夫人给年曦备下的是上等的缂丝,给瑾瑜备下的却是过时的缎子。
譬如说都是古玩,年夫人给年曦备下的是明朝时候的窑瓶,给瑾瑜备下的却是赝品……
自胡凤翚的事情之后,瑾瑜对年夫人不抱有任何希望,面子上过得去,对她而言已是很满足了。
转眼间便到了出嫁前夕,本是该有母亲来教导女儿房中事的,可年夫人不愿意过来,便叫秦氏这个当大嫂的代替。
秦氏是家中长媳,这种事她可推不掉,只能夜黑风高时带着几本小册子来找瑾瑜。
寒暄了好一会儿,她这才偷偷摸摸将小册子拿出来,嗫嚅道:“……这种事儿姑娘家总是要经历的,若是疼可别喊,也别闹,忍一忍就过去了,若是四贝勒兴致高,想再来两回,也不能拒绝,万一四贝勒恼了,那就不好了。”
他们讲究的是万事开头好,若新婚之夜就扫了丈夫的兴致,以后夫妻之间哪里还能和和美美的?
瑾瑜略